明燭喝了一口香檳,嗯了一聲。
……
遊輪最終停靠在了一處沒有什麼人的岸邊。
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有點暈船,明燭下車之後,晃了一下。
幅度不大,但如果不是衛陸饒眼疾手快扶了一下,她還真是要摔下江了。
心有餘悸的長籲了一口氣,明燭吐槽道,“今晚雖然玩的挺開心,但是運氣明顯不太好。”
“哪裡不太好了?”
“知道了女秘書的存在,又差點摔下江裡。”
衛陸饒皺了皺眉,沒有說些什麼。
走到岸邊的時候,明燭感覺到冷空氣的襲擊了。
“讓秘書給車開這邊來吧,太冷了,我想回去了。”
衛陸饒的視線看向前方,秘書剛好已經開車過來了。
明燭上車之後,肌膚溫度逐漸上升了。
她又被窗外的夜色給吸引了。
沒有注意到身邊的男人,和駕駛位上秘書無聲的眼神交換。
……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深夜了。
為了今天穿小裙子顯的身材高挑好看,明燭選擇穿了高跟鞋。
但是太久沒怎麼穿了,加上今晚的活動,弄的小腿怪疼的。
衛陸饒大概是發現了她走路的奇怪,沒有說話,卻將她直接從地上騰空公主抱了起來。
夜裡的電梯裡沒有人,明燭也就沒有掙紮。
直到回到了房間,衛陸饒才放她下來。
明燭休息了一會兒,和他說了一聲,就去浴室洗澡了。
黏黏膩膩的,一點都不舒服,她忍了一路了。
看著她進入浴室,直到水聲響起,衛陸饒才扯掉袖扣,轉身走出了房間。
房間外,秘書正站在門口。
看著衛陸饒的眼神,有一種欲言又止的感覺。
衛陸饒沒怎麼關注他,淡淡的說,“東西放我車上就可以,不用拿回去了。”
“衛總…您為什麼又忽然不繼續了?都上了遊輪了,焰火師我也找好了,您就這樣放棄了?這遊輪主人很雞毛,下一次遊輪,就不好約時間了。”
“她今晚不太高興,不合時宜。”
秘書沒再說些什麼。
隻是從兜裡把精致而又奢貴的紅絲絨盒子拿了出來,將盒子打開,露出裡麵在燈光下折射著光芒的戒指給衛陸饒看了一眼,
“那我就放車上了。”
衛陸饒視線落在這枚戒指上。
從他的角度,剛好能看到戒圈上的兩個字母。
z。
幾年前,在南非偶然參加一個鑽石展,他一眼看中了這個鑽戒。
這兩個字母,是他親手雕上的。
有我在的含義,也有他和明燭名字的結合。
雖然當時並不知道,這個鑽戒什麼時候才會用上,或許它一輩子都不會被她見到。
但是,他想雕就雕了。
在邀請明燭來匈牙利的飛機上,在她睡著的那段時間裡,他做出了要趁這趟外國之旅,用上它的決定。
可惜,料不住今晚意外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