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玫瑰!
秘書說,“道歉有什麼用?恕我直言,輕飄飄的對不起,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那咋辦?”
秘書微笑,“送錢啊,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
衛千山想起自己可憐的銀行卡餘額。
感覺自己又要抑鬱了。
他沒再說些什麼,默默地起身,下了樓。
秘書把這邊發生的事,以信息的方式傳送給了衛陸饒。
……
辦公室內。
衛陸饒撂在桌麵上的手機震動,他沒有看一眼。
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要戴戒指。
求婚戒指一共有兩枚,明燭一個,他一個。
明燭的,她不著急帶上。
但是他的,他著急。
就差自己給帶上了。
明燭看他確實是有點說不上的焦躁,百度了一下求婚戒指戴在哪個手指上。
然後,拿出那枚戒指,牽著衛陸饒的手,把戒指給他帶了上去。
戒身劃過他修長有力的手指,直到最底。
衛陸饒靠在褐色的軟沙上,視線直勾勾的看著明燭,裹著洶湧卻又無聲的情潮。
在周遭冷淡的裝飾的襯托之下,顯的愈發濃重了。
而在他的視線落在手上的戒指時候,目光明顯冷了下來。
明燭低聲問道,“怎麼了,帶著不舒服麼?”
衛陸饒的視線依舊定格在戒指上。
“沒,挺舒服的,尺寸是我自己量的,沒什麼差錯。”
但是,他就是覺得有點…
不太爽。
明燭看出了他的不爽,誘引著詢問,“那你怎麼看起來不太高興?”
衛陸饒覺著,明燭這個問題,他回答不了。
他自己也不清楚。
不過,他一向不喜歡將自己的情緒停頓在原地,既然此刻興致不高,那就轉移此刻。
他拿出手機,把秘書給他發的內容給明燭看了。
“我爸這人腦子轉的其實沒那麼蠢,就是他年輕的時候一直想要一個閨女,對年紀和我差不大的女孩天然帶著一種慈父情懷。薑素素拿捏了這一點,他又自動把自己代入了老父親角色……你應該懂我意思。”
“懂。”
明燭淡淡回了一個字。
而後,視線就落在手機屏幕上了。
看完秘書發的內容之後,她看不出情緒的說了一句,
“不過,之前衛叔叔有句話說的是沒錯,打人不應該打臉,打臉帶著一種很強的羞辱性。”
衛陸饒的視線再度看了過去,“嗯?”
他的聲音下沉,似是有些不滿她的言論。
明燭沒有著急解釋。
起身,走到他懷中坐下。
視線泛泛的看著前方,沒有聚焦。
額頭抵在他的眼前,輕聲續說道,“但是我當時忍不住,她居然要和我搶你,我控製不住自己,你隻能是我的。”
衛陸饒隻能是她的。
在從遊輪上知道了薑素素的事後,回到酒店的那一晚。
她夢到了薑素素。
當然,那個時候她並沒有見過薑素素,夢中的薑素素也隻是一個模糊的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