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桌尾有酒,暗示著衛陸饒給他拿過來。
衛陸饒直接否定了,“我媽不讓你喝。”
衛千山脖子一梗,“你不說我不說,她怎麼可能知道?”
衛陸饒挑眉,“我為什麼不說?”
衛千山,“……”
剛不過。
他趁著衛陸饒去廚房拿東西的功夫,起身給拿了過來。
給自己快速的倒了一杯,又給放回去了。
對飯桌對麵的明燭說,“請當沒有看到。”
明燭眨了眨眼,沒說話。
後麵,她就明白了宋安為什麼不讓衛千山喝酒。
他簡直不能用一杯倒來形容。
他是一口倒。
一杯酒都沒喝完,他就開始暈,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明燭問衛陸饒,“衛叔叔是來乾什麼的來著?”
衛陸饒皺眉,把衛千山扶了起來。
“我把他撂隔間躺著去。”
明燭點了點頭。
衛千山離開之後,桌子上的東西吃的也差不多了。
明燭正在簡單收拾的時候,衛陸饒過來了。
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垃圾,
“去廚房等著,彆動,我來。”
明燭歪頭看他,“衛陸饒,現在這一幕,絕對可以計入你在我眼中十大帥點之一。”
誰能拒絕一個在外會賺錢,長的帥,在家裡還不讓女朋友做家務的男人呢。
男人有些時候就是這麼好哄,明燭簡單的這麼一句話,就讓衛陸饒更加賣力了。
他整理的速度很快,快到明燭站在廚房裡還沒吃完一顆車厘子,他就已經把她摁在牆上狠狠地親了一頓。
低啞的聲音貼在明燭的耳畔,“在辦公室裡不行,現在可以了麼?”
明燭沒想到他還記著呢。
她把衛陸饒的手撂在自己吃的圓鼓鼓的小肚子上,輕聲說,“孩子三個月了,下次吧,一會兒我把ta吐出來了。”
衛陸饒被她整笑了。
“你怎麼這麼可愛啊,”他揉了一下她的臉頰,忍不住又親了親,“真想把你揣兜裡藏起來。”
明燭被他親了個滿臉。
她隻能找了個借口去洗了個臉。
洗完臉之後,廚房裡麵煮的醒酒湯差不多已經好了。
她本身想讓衛陸饒給衛叔叔送進去的,剛好聽到他站在落地窗那邊打電話。
她猶豫了一下,轉身走進了衛叔叔在的房間。
房間裡麵燈火通明,衛千山躺在床上生死不明。
明燭把醒酒湯放在他床頭的時候,才發現他正睜著眼睛看天花板。
像是在思考人生。
“衛叔叔,喝點醒酒湯吧。”明燭輕聲喚了一聲。
衛千山的視線看向明燭,“謝謝你啊,你真好,我之前誤會你了,很抱歉。”
明燭笑了下。
不知道衛千山和宋安是怎麼把衛陸饒給養出來的……
負負得正?
衛千山喝多了倒是通透了不少,似是看透了明燭心底的想法一般,他起身喝了一口醒酒湯,對明燭說,
“其實我之前不是這樣的,隻是經曆了一些事,想開之後,才覺得人活著,神經粗點最好。”
明燭淡淡的說,“是挺好,不想太多,也就少承擔很多。”
衛千山看向明燭,“你說的很好,你做到了麼?我看你在吃治抑鬱和焦慮的藥,那藥我吃過,沒用,還得自己看開,自己做到,自己走出來才行。”
明燭略有幾分詫異的看向衛千山。
“您吃過?”
衛千山說,“電療都做過不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