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玫瑰!
秦鈺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明燭的背影。
“燭燭她——”
衛陸饒拾起衣服,“你在書房等下,我和她談談,她如果想見你,我再告訴你。”
秦鈺欲言又止,卻終究是欲言又止。
明燭回到了房間,麵無表情的坐在床上。
她知道衛陸饒會跟過來,沒想到她前腳剛坐下,衛陸饒後腳就跟過來了。
輸液會叫人的眸子變的水靈,明燭此刻看著衛陸饒的眼神就是這樣。
卻又夾著一絲怨悶的冷。
她以為,衛陸饒氏和她差不多的時間知道的真相。
沒想到,他那麼早就知道了。
“我說你當時為什麼那麼關心一個保安……你那個時候就知道他是我親生父親了是麼?和他聯起手來一起騙我?衛陸饒,你說過不騙我的。”
如果說,衛陸饒來之前滿腹都是可以解釋的話。
那麼在聽到明燭那句——你說過不騙我的,瞬間,他隻剩下濃烈的愧疚。
他沒有在明燭身側坐下,反而是半蹲在明燭的眼前,把手中的衣物折疊在了懷中,沉默的看著她。
明燭就這樣和他對視著。
是她先忍不住的,“你說話。”
衛陸饒垂眸,攥住了她的手,“是我的錯,對不起老婆。”
認錯態度無比陳懇,叫明燭剩下的話反而是說不出來了。
她看著衛陸饒的眼神卻依舊是生氣的冷漠,
“你覺得你說了對不起,我就不能拿你怎麼樣了是麼?”
衛陸饒低聲道,“沒有,你拿我怎麼樣都可以,是我的錯。彆生氣了,老婆,你昨晚生病了,醫生說是扁桃體發炎,彆說話了。”
怪不得她昨晚感覺嗓子那麼難受,渾身還火熱火熱的。
明燭剛準備說自己的身體已經好一些了,忽而發覺衛陸饒把話題給扯開了。
她瞬間正色道,“什麼叫讓我彆說話了,你是讓我閉嘴的意思?”
“沒有,”衛陸饒格外溫順的看向她,“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打我,彆傷害自己的身體。”
明燭真不知道,衛陸饒是和誰學的這一套。
她很難把他和之前那炫酷狂拽的模樣聯合在一起。
明燭到底還是更像知道事情的真相。
沉默冗長後,她對衛陸饒說,“我給你五分鐘解釋的時間。”
衛陸饒明顯是已經做好了充沛的準備,不需要五分鐘,他把一切都用最簡短而又直白的話陳述給了明燭。
明燭聽完之後,皺眉反問他,
“你說,我是被秦家司機的兒子設計丟掉的?司機的兒子,有這麼大的權利?後麵不把我認回去,也是因為司機的兒子發現了端倪,怕他害我?”
“這到底是司機的兒子,還是秦鈺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