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不舍得放開,將仍在發燒的滾燙額頭抵在懷中人圓潤肩膀處,低聲道
“我就是想抱一下,問過菩薩了,她說ok。”
“嘁”
江綺遇滿臉都寫著不信,斜眼瞥他
“你問的哪個菩薩?”
祁逾沒抬頭,隻是將她軟了力道的手拿起來。
把玩似的輕輕捏了捏,又緩緩將她柔軟五指展開,大手覆上白皙手背,帶著食指與拇指指尖接觸
“一個女菩薩。”
說完,那修長五指便帶著強勢與侵略,緩慢而堅定的與“女菩薩”手指交纏、收攏。
最終指根緊貼,密不可分。
“”
他輕輕歎了口氣。
對十指相扣獻上滾燙的吻,將無根可依的心,在此寄存。
祁逾聽見自己說
“江綺遇,我困了。”
又在被倦意徹底吞噬前,聽到了女菩薩的回答
“ok,睡吧。”
——
一夜無夢。
不對,最多也就半夜。
意識再恢複,是在第二天。
此時窗外天色還是黑的,約莫也就是淩晨兩三點鐘。
與其說祁逾是睡到自然醒,倒不如說是被身旁一陣努力克製卻收效甚微的笑聲吵醒的。
“嘿嘿嘿嘿嘿”
說實話,這黑燈瞎火的,半夜被女人的詭異笑聲吵醒。
饒是祁逾這敢於閻王玩閃現,膽大包天的作死分子,也忍不住一陣頭皮發麻。
尤其是在他還有些朦朧,分不清現實與夢境的時候。
“嘿嘿k嘿嘿嘿”
“?!”
又是一聲偷笑,祁逾一個激靈。
徹底醒了。
借著床頭邊夜燈昏暗的光,他才看清那詭異聲音的來源
“江、江綺遇?”
昨晚的意識逐漸回籠,他徹底沒脾氣了。
“”
差點忘了,這人睡得不舒服會變奇行種,睡得舒服會說夢話。
想到這裡,祁逾眨了眨眼睛,唇角抿出一個淡淡的弧度。
索性輕手輕腳的撐起身子,在昏暗燈光中用眼神細細描摹她眼角眉梢,翹鼻櫻唇
還有衣領上方那枚昨晚他私心烙上的印記。
看著看著,他仿佛被眼前的畫麵蠱惑,小心翼翼撐著身子。
一寸、一寸地靠近。
沒彆的,隻想偷個吻。
就一下。
連呼吸都幾乎停滯,雙唇近到他輕輕動一動就能觸碰。
可突然,還在熟睡的人無意識地微微張嘴,乾燥唇瓣一觸即分。
下一刻,祁逾就聽見那近在咫尺的猥瑣笑聲
“嘿嘿小保安,還是落到我手裡了吧?”
“”
沒想到她就算睡著了也很能破壞氣氛。
祁逾認命退開,有些無語地睨了她一眼。
可誰知,那人夢話越說越清晰,語氣越來越猖狂
“你叫啊,平時你不是挺厲害的嗎?”
“”
“哼哼門口我早就提前放好了清掃的牌子,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桀桀桀”
“?”
“祁隊長,你也不想你被一個小小保潔捆在廁所的事情被傳出去吧?”
“??”
“你聽話,我下手輕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