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尊!
香雪樓共有三層樓,第一層魚龍混雜,第二層非身份尊貴之人不可入,第三層則是要被香雪樓的樓主認可才能入內。網
而此刻,在第二層樓的一間臨河包間裡,正有眾多驕子人物臨風而立,把酒言歡,杯來杯往,好不暢快。
“樓初月,你我幾人即將進入知行院,一展風采,這一次,你這個主人怎麼也得請客吧?”青年手持著折扇,輕拍另一掌手心,看著身旁一位女子悠然笑道。
“江兄說得對!樓初月,你這個香雪樓的大小姐,可不能太過吝嗇。”另外一個身著紫袍的男子,輕飲一杯酒,跟著笑道。
見此一幕,在場的其他青年,都是大聲應和起來,好似,皆以這兩男一女為。
場麵熱鬨,那位容顏俏麗的女子,不由嬌媚一笑“江尚風,龍雲天,你們兩個家夥,何時見過我小氣了?”
“來,大家乾杯,為慶祝我們同入知行院,今天這場算我的。等大家夥入了知行院,我再請你們,可好?”
他們三人,言談之間,好似自己等人已入定了知行院一般,自信滿滿,其他的青年才俊,也是一個勁的恭維著,將聚會推向了一個。
忽得,紫袍青年龍雲天,目光掃到樓下一人,不由笑指著那人,道“江尚風,這人不是汙你心上人清譽的那個蕭子川嗎?以他卑微的身份,怎得也會出現在香雪樓。”
他後麵這句話,卻是問向了樓初月,江尚風經龍雲天這麼一指,也是看到了正離開香雪樓的蕭子川,眉頭一挑,目光不由也是看向了樓初月。
“你說蕭子川啊,他可不是我香雪樓的客人,隻是一個奴仆而已。”樓初月淡淡說了一句。
好似不滿一般,她接著道“也不知,我姐姐是被什麼迷了心竅,居然收下他,讓他負責我樓內弟子的蓄氣修煉。不過,一個廢人教導一群奴仆,倒也相得益彰。”
龍雲天恍然一笑,調侃道“人家蕭子川,可是號稱開竅之下第一人的存在!樓主看中他,也不是沒有道理啊。”
“再說,這蕭子川最大的本事,不就是依賴女人嗎?說不得,樓主就是被他下了藥而”
“龍雲天,你丫的嘴巴放乾淨一點!我姐姐可不像你那老爹風流成性,四處拈花惹草,還葷素不忌!”樓初月冷眸掃了對方一眼。
龍雲天沒說話,卻是無所謂的聳聳肩,風月中人,乾不乾淨,也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樓初月冷哼了一聲,看著蕭子川遠去的身影,眼中寒光一閃,指著一人道“你,下去問問白老,蕭子川來香雪樓,都說了些什麼,都見了哪些人!馬上給我回報!”
口中雖維護著自家姐姐,樓初月心裡卻也是有些沒底。
江尚風幾人看出了樓初月的虛張聲勢,輕笑幾聲,都沒說話。
心中卻在想著,容傾雪入郝神將府,已成定局,失了這位長期飯票,蕭子川想要找新主,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下人很快便是回稟白老之話,聽完回報後,樓初月沒聽到,她姐姐和蕭子川有所交集的字眼,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
江尚風卻是古怪一笑“蕭子川居然也想參加幾大勢力的招生大會,看來,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心思,還沒死呐。”
龍雲天道“容傾雪雖說已進了郝神將府,但有知行院和監天司的存在,為示公正,招生那天,容傾雪一定會到場。”
“這樣一來,蕭子川就能再見到容傾雪,那時候裝可憐一番,說不得容傾雪又會心軟,聽他擺布。”
“這蕭子川倒也是個聰明人,知道做兩手準備,容傾雪和香雪樓,隻得其一,他下半輩子就能衣食無憂了。”
樓初月麵色微寒“江尚風,蕭子川這般糾纏不休,你都不下手?要是給他再搭上容傾雪,你怕是再無贏得薛大小姐一笑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