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臭蟲?
臭蟲!!
啪!
郝躍飛一巴掌拍在座椅扶手上,整隻椅子被他一掌轟得散架,灑在他腳下。
“好!很好!好得很!!蕭子川!希望你不會為今日所說的話而後悔!”郝躍飛轉身便走。
“慢著。”
“想求饒?”郝躍飛回頭冷笑。
“你想多了。”蕭子川看都不看他一眼,目光盯著容傾雪,霸道一句“給我回來!”語氣宛若長輩在訓斥晚輩一般。
不僅其他人被蕭子川突變的態度弄得一愣,就連容傾雪,也是微呆了一會。
十八年相守,前十五年,蕭子川就是一塊冰。
後三年,蕭子川就像一塊木頭。
他何時用這種口氣和她說過話,用這種有些熟悉的口氣
“我有我的路要走,不會和你離開的。”
容傾雪沒有多想,目光不退卻地看著蕭子川,搖了搖頭。
見容傾雪拒絕蕭子川,郝躍飛提著的心一放,冷笑看著蕭子川“容姑娘自願入我郝神將府,蕭子川,你難道還想強人所難,逼她跟你走!”
蕭子川看都不看郝躍飛,目光仍舊落在容傾雪一人身上“方伯讓我照顧你三年,這三年,你必須聽我的。”
容傾雪搖搖頭“三年之期已到。”
三年之期已到蕭子川沉默了一會兒,眼簾微閉,淡漠道“那你我師徒之情也斷了嗎?”
師徒之情?
師徒之情!
蕭子川和容傾雪是師徒?!
眾人心神震動。
容傾雪的麵色也終於變化了,她粉唇輕顫,似不敢相信一般看著蕭子川“你、你是他!”
是了!有什麼樣的師父,會三年如一日的隨叫隨到?
除了身邊人,還能有誰?
難怪。
難怪,他說話的語氣,和那人那般相像。
難怪,他和那人一般,能開竅之下無敵。
“原來,你就是他。”
“一日為師,終生為師。我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蕭子川不想這麼做,然而,他卻是不得不這樣做。
為避免容傾雪受傷害,手段霸道一點,他不在乎。
“蕭子川,你這是挾恩圖報!不覺得無恥嗎!”郝躍飛腳步向著踏出一步,一幅要動手的樣子。
“唉,這是人家師徒兩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插什麼手!”
青碧雲雖然不知道,蕭子川為什麼這般反對容傾雪入郝神將府。不過,這不妨礙她幫助蕭子川。
若是能將容傾雪也拉入知行院,此行,那就更加完滿了。
想想都讓青碧雲心動。
“你一定要逼我嗎?”容傾雪粉拳緊握,對蕭子川,卻是恨不起來。
既然,蕭子川是那人,那麼,他對她的往事,應該知道的一清二楚。想要保護她,阻止她入郝神將府,也是自然的事情了。
蕭子川注意到周圍有些人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心微動,故意道“我這個做師父的,看郝神將府的人不爽,你這個當徒弟的,不替師父趕走蒼蠅,反而想著與蒼蠅為伍。”
“是故意想要惡心師父,是吧?”
“再說”蕭子川目光微掃人群,不著痕跡,“大周大楚開戰在即,你想要上戰場,四大神將府,哪一個不能入?”
“我看司徒神將府,就不錯!黑騎軍的威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見蕭子川扯到司徒家,司徒雷麵色不由一愣,他身後一個小將,趕忙捅了捅自家統領。
送上門來的天才不收,那可是混帳玩意了。
“對!對!容姑娘想要上戰場,加入我司徒家的黑騎軍,那是一樣!我家黑旗軍,可不比郝家的貪狼軍差!”
“司徒雷!你是故意和我作對!”
“郝躍飛,你可彆像個臭蟲一樣,到處亂放屁!”
司徒雷一瞪眼,“之前,你丫的不是還說,不能強逼人家容姑娘嗎?怎得?現在看到容姑娘要入我黑騎軍,你就到處亂吠了!”
郝躍飛冷哼一聲“你還真以為,容姑娘進你司徒神將府進定了!”
“難道不是?”
兩人說話間,蕭子川已經拉著容傾雪向司徒家而去。
大庭廣眾之下,郝躍飛也不敢公然出手阻攔,隻能惡狠狠地朝著兩人背影道“蕭子川!容傾雪!你們兩可想好了,這一去,可就是再無回頭路!”
容傾雪腳步一滯,隨即,便是被蕭子川拉著離開,他淡淡話音同時傳出“我從不走回頭路。”
“好一個從不走回頭路!”郝躍飛甩袖而去。
這一次招生,他們郝神將府,丟臉算是丟大了,出眾的天才弟子一個沒有收到不說,就連那個一腳踏入他們郝神將府的容傾雪,也是被蕭子川拉走了。
真是奇恥大辱啊!
其他人想笑不敢笑,場麵不知多尷尬。
虧得監天司的司長站了出來,笑著打圓場道“容姑娘誌在沙場,當真不愧是女中豪傑!咱們京都的那些將門子弟,知道了今天的事,還不得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那是!我家未央小姐的朋友,豈會不隨她的性子!”司徒雷意氣風,樂嗬嗬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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