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尊!
“四罪並罰,蕭子川,你罪無可赦!”
殺氣騰騰的話音,還未落地,一群黑衣人已經排開了人群,走到了演武台前。
為的一個中年人,不是彆人,正是執法堂長老,郝明。
此刻,他的目光落在演武台上,看到郝戰的慘象後,郝明的瞳孔不由驟然一縮,隨即,沒在郝戰身上多停留,目光一轉,便是落在了蕭子川的身上。
“你犯下的四罪,罪證確鑿,還不快快解開演武台封鎖,隨我前往執法堂領罪!”
突生的變故,讓得台下的人群不由愣了愣,回過神後,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了起來。
“執法弟子怎麼來此了?而且還是長老帶隊!!”
“郝明長老言蕭子川犯下四罪,這般信誓旦旦,不知是真,還是假。”
“也許,隻是郝明長老在故意刁難蕭子川,也說不定。畢竟,他可是被蕭子川狠狠羞辱過一次。”
“不知道事情真相,就不要瞎說!”人群中,有許多人是之前被蕭子川橫掃過的,此刻,見到郝明來此,心下不由了然。
定然是有人趁著蕭子川與郝戰、薛武生死戰的時候,前往執法堂告蕭子川的狀了。
有了靠山,他們對蕭子川的懼意不由稍減,當下便是將蕭子川毆打同門、毀人院落、逼人立誓以及斬殺弟子一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恨不得將蕭子川描繪成一個邪惡的大魔頭。
而聽到這些當事人的描述,其他不明真相的人,不由嘶嘶的倒吸了一口氣。
雖明知,這些心中有怨恨的家夥,在講述事情經過的時候,肯定有所添油加醋,但還是不由為蕭子川的大膽而震驚,毆打弟子,以及毀人院落這兩罪,還可說,是蕭子川以牙還牙。
但逼人立誓,以及斬殺同門,那可就是裸的威懾了!
在知行院膽敢如此行事,怕是也隻有蕭子川了,也隻有他,不畏黑牢的懲罰!
蕭子川的確不畏黑牢,不畏執法堂,更加不畏郝明,他笑看著郝明,道“四罪之事暫且放在一邊,等我結束了這裡的事情,自然會隨郝大長老去執法堂。”
“不行!”郝明想都不用想,直接拒絕了“執法堂執法不容拖延,蕭子川,我命令你,立刻!馬上!出演武台,隨我離開!”
等你結束了這裡的事情,郝戰還有命?
老子來這裡抓你,又還有什麼意義?
要不是轟不開演武台的防護,郝明都能直接上台抓人了!
郝明急切,蕭子川卻是淡淡地笑了笑,朝郝戰道“郝明長老這麼急著,要我隨他去執法堂,看來,是想讓我快些解決這裡的事情不想讓你多活一息啊。”
察覺到脖頸的寒氣濃了一絲,郝戰再也顧不得顏麵,向台下的郝明求救起來,見此,郝明的麵色不由更加陰沉了幾分,死死盯著蕭子川“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很簡單!”蕭子川手掌一抬,指間出現了一張白紙,看著郝明道“你不是說我逼人立誓嗎?你不是要定我的罪嗎?那我就逼給你看。”
“這張欠條,郝戰隻要簽下,我就放了他,絕不食言。”蕭子川淡淡地說道。
而看完欠條內容的郝戰,麵色早就是蒼白的不見一絲血色了。
用郝戰家產的十分之一,來換取他的性命,這種欠條,他要是真敢簽,為了不讓欠條生效,郝家的那位神將大人,真能將郝戰的直係三代斬儘殺絕,不留一絲血脈!
“我不可能、不可能簽的。”郝戰打了個哆嗦,顫抖著音調說道。
“不簽?那就隻好死了。”蕭子川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