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誰!敢如此和我說話!”郝行風眼裡閃過一絲嫉妒,朝白衣人冷冷說道。
白衣人拱手輕笑道“在下穀神葬,初入京都,還不識郝公子的大名,若有冒犯之處,還請多多見諒,不過,聽郝公子的話,郝公子的身份,應當很是尊貴嘍?”
郝行風鄙夷地看了對方一眼,原來隻是一個什麼世麵也沒見過的土包子!
他高傲道“我父乃是大周四大神將的第二神將,也就隻有你這山下野小子才沒聽過。”
“哦。”穀神葬不以為意地一笑,敬佩道“原來令尊是大周的一大神將啊,這四大神將,以及武神侯之名,我可是如雷貫耳啊。”
“隻是。”穀神葬看著郝行風,淡淡道“這關你什麼事。”
你父親是大周神將,這關你什麼事?你又不是大周神將!
這便是穀神葬話裡的意思。
之前還因穀神葬話裡的低姿態而對他心生鄙夷的郝行風,在穀神葬這句話落下後,麵色頓時黑了!
“小子!你這是想找死啊!”郝行風陰冷地看著穀神葬。
穀神葬卻是淡然一笑“怎麼?又要拿你爹的名頭來威脅人了?”
郝行風麵色一怒,眼裡殺意一閃而逝。
而就在這時。
殷少波卻是忽得道“郝公子,這裡是藥塔,還希望你能對我們藥塔尊重一點!”
穀神葬之前的那番藥道招禍的話,已經在殷少波心裡埋下了一顆釘子。
眼下,見郝行風又有了在藥塔裡動手的趨勢,殷少波心裡,已是生出了一些反感。
郝行風如此無視藥塔,要不是葉青竹站在對方身邊,他都要下逐客令了!
聽到殷少波不悅的話音,郝行風麵色不由一滯。
葉青竹看了他一眼,朝殷少波道“殷大師,郝公子隻是教訓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這怎麼就牽扯到尊不尊重藥塔了?”
“非我藥塔之人,卻還敢在我藥塔挑動是非,給我將他轟出去!”葉青竹冷冷地掃了穀神葬一眼,直接揮手下令道。
殷少波麵色雖是難看,卻是沒有再站出來。
郝行風動手,那是對藥塔的不尊重。
可如今,是葉青竹這個藥塔的代理掌控下令,他若和葉青竹對著乾,藥塔的人會怎麼看他?
圍觀之人也都在看著笑話,等著穀神葬被驅除藥塔。
而就在這時。
穀神葬卻是朝著葉青竹笑道“我好歹也是一位藥師,你藥塔不分青紅皂白,就要驅除我,這真得好嗎?”
葉青竹冷冷哼了一聲,在穀神葬的藥師白袍上一掃而過“彆以為穿上藥師白袍,就是一個藥師了,誰知道,你這件藥師白袍是在哪裡偷的?”
而且,就算你是一個藥師,那又如何?
十歲的藥師,能有幾階?一階?還是二階?
這麼低階的藥師,驅逐了也就驅逐了,能有什麼大不了的?
葉青竹心裡冷笑的時候。
穀神葬也是笑了起來,他手掌向上一攤,現出了一枚梧桐葉形的赤紅徽章。
被他慢悠悠的佩在了胸前,看著葉青竹等人,淡笑道“現在,葉大師,你還要驅逐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