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主導的前兩戰,可都輸了啊。
真要殺的話,他都已經死兩次了!
“唉,贏獨一道友話雖說得重了些,但不無道理。我那妹夫隻有拿下第四戰的勝利,才能稍稍減輕他通敵賣國的嫌疑。他若敗,嗬嗬,不用我們說,大家也會明白其中有貓膩。”
“事無絕對。贏獨一能連輸兩戰,到了蕭子川這裡,為什麼不行?”修羅山大能道。
“唉,我們也不是說,我妹夫不能輸。隻是,他若輸了,就白白浪費了我們給他減輕嫌疑的機會。這就有些可惜了。當然,修羅山道友若對我那妹夫沒信心,我想到了另一個解決的法子,嗯,讓我妹夫將真言六字交我,我代他出戰。這樣一來,我既能拿下第四戰的勝利,又能替我妹夫減輕通敵嫌疑,一舉兩得。”
“妙哉!這個主意不錯啊。雖然皇太子會累一些。但為了能替他妹夫減輕嫌疑,奠定約戰的勝利。有所犧牲,在所難免。”
“怕就怕,不是所有人都如皇太子這般大義。有些人生來自私,皇太子取真言六字是了北荒蒼生,某些人卻隻會以他那卑賤之心置疑皇太子用心,讓人可憐。”
依附皇太子與贏獨一的古族大能,這時都冷笑吐字,陰陽怪氣。
似,隻要蕭子川不交出真言六字,他就負了北荒蒼生。
其道貌岸然之姿,讓人憤怒。
“修羅山道友,去請我妹夫吧。我好不容易為他爭取了一個減輕通敵嫌疑的機會,他可萬萬不能錯過啊。”皇太子含笑吐字。
“想請明王,自己去。”
“嗬嗬,那我等就不勞煩道友了。”
皇太子贏獨一詢問到蕭子川所在後,直接指派了贏族一位四劫末法去帶人。
“那孩子有些叛逆,若不肯隨你來,可以打打屁股。小孩子嘛,欠收拾。”
贏獨一很自信從容。
他知道四劫末法大能不是蕭子川的對手。
可,這又如何?
莫非,蕭子川還敢對他贏族大能出手?
嗬嗬,這明顯不可能。
當自己認為的不可能,就在自己眼前轉變為可能,當事人的情緒,往往最為激烈。
贏獨一皇太子此時就是如此。
看著眼前前一刻派去“請”蕭子川的古族大能,兩人臉上怒氣,根本無法掩飾住。
“蕭子川他是想死嗎!!”
贏獨一咬牙切齒,語帶殺氣。
他派贏族大能去“請”蕭子川,這是常人難求的禮遇,蕭子川卻非但不領情,竟還敢廢他贏族大能修為,削去他之臉皮,當真該誅!
他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他贏族大能言語觸犯了蕭子川,才會被廢修為、削臉皮。
但,這不重要。
蕭子川敢對他贏族大能動手,就該死!
“我這妹夫這次做得可真有些過了。他有讓你帶什麼話嗎?”皇太子淡漠吐字。
“沒。”贏族大能失魂落魄地搖了搖頭。
一身末法修為毀於一瞬,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