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默的臉上帶著強笑,溫柔的安慰著她。
白晴雪畏懼得眸子裡的淚水,默默的流淌而下。
她盯著白一默胸口的白色羽絨服,此時那一團紅色的血漬,似乎比剛才還要多了。
他剛剛刺傷了自己,他一定傷得很嚴重。
她壯著膽子,將他身上的羽絨服外套拉開,裡麵是一件米色的毛衣。毛衣被鮮血染紅的麵積更多。
“你可以......把我扶起來嗎?隻要彆......彆碰我的左手臂就好。”
白一默對白晴雪溫柔的說道。
他的左手臂肯定是骨折了,他自己是沒有辦法接好的。
“嗯。”
她點了點頭,一手拉著他的右手臂,一手摟著他的脖子,用力的把他從地上扶坐起來。
“把我身上的外套,還有毛衣都脫下來。”
“......”白晴雪在猶豫。
“彆害怕,我需要看看我身上的傷口。最好做一個簡單的包紮,不能讓血一直流下去。”
聞言,白晴雪才聽從他的話,把外套還有毛衣都掉了下來。
最裡麵是一件白色的襯衫,胸口那一麵的襯衫,全部都變成了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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