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停車的那輛黑色汽車裡的男人,獨自向她走了過來。
“什麼事,說吧。”男人戴著黑色的盤帽,刻意壓低自己的帽簷。他似乎還有些擔憂,時不時的張望著四周。
“給你看一下這個。”木心慈把一個信封遞給對麵的男人。
“有事就說事,彆婆婆媽媽的,我可沒時間跟你瞎耗。”男人的口吻顯得相當的不耐煩。
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了,當初他與顧輕冰那件事之後,他就已經跟木心慈說清楚了。以後他拿了木心慈的錢,他為木心慈辦了事。
兩個人就徹底兩清了,誰也不準再去提那件事。
木心慈沒有說話,依舊向他示意信封裡的照片。
男人無奈之下,隻好一把抓過來,快速的打開查看。
信封裡麵是一張男人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三四歲左右。
“你什麼意思?”他質問著木心慈。
“你說呢?”木心慈輕挑著眉頭,淡漠的說:“他今年剛好二十四歲了,而曾經發生的事,恰巧過了二十五年。
你再仔細瞧瞧他的眉眼,是不是看起來很是熟悉啊?”
“不......不不不。”男人頓時畏懼起來。“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怎麼可能願意給一個混混生下孩子呢?她就那麼下作嗎?被一個男人奪去了清白,還願意生下野種?
你從哪裡弄來這張照片的?故意找了一個與我相似的年輕男子,說他是我的種,好訛詐我對不對?”
“嗬嗬......”木心慈狂妄的嘲笑起來。“我可是木心慈,我兒子南宮瑾諾如今縱橫商界,誰人能敵?我還有什麼需要來訛詐你的?
就算真的要訛詐,那不應該是你對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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