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諾將藥箱裡麵的藥取出來,他想儘最後一份力。哪怕沒有希望,他也要試一下。
沈名鶴不僅是沈愛玥的父親,更是猖狼門的量奴。是護了他多年的忠實手下,於情於理他都不能讓他死。
“給我吧,我來......”沈愛玥拿過南宮瑾諾手中的藥。
“不......咳咳......”沈名鶴難受的咳嗽。“我自己的身體,我很清楚......”
沈愛玥沒有說話,執意要為父親治傷。然而,當她仔細查看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在父親的傷口中,還殘留著一塊斷裂的刀尖。
那是沈名鶴剛才為了震開何伊桐,不得不出此下策。
她看到那個刀尖,原本還充滿了希望的心態,刹那間就癱軟了下去。
“怎麼了,姐姐,你怎麼不為爸爸治傷啊?”白一默不懂醫術,他隻是下意識的催促。心裡想著越早處理傷口,生還的機會就越大。
“我......”沈愛玥難受得說不出話來,眼眶裡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湧出來。
她救不了父親,照父親此時的情況,一旦她將那個刀尖取出來。他可能馬上就會失去心跳,隻因那一塊刀尖離他的心臟太近。確切的說是與心臟的一側貼在一起的。
“扶......扶我坐起來。”沈名鶴不想躺著,他哽咽的示意南宮瑾諾。
南宮瑾諾順著他的意思,將他扶坐在沙發上。
沈名鶴握著沈愛玥的手,繼而又向對麵的白一默伸過去。
白一默趕緊走過來蹲在他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