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間，九人麵色劇變，頓感無上神威，從天而降，壓得雙膝無力支撐，跪倒在地。
“這，這是怎麼回事？”
“好強大的威壓！”
“可惡，根本無法抵抗。”
“帝威？！”
同樣跪趴在地上，一副恐懼到極點，雙瞳震顫厲害的李老，艱難地吐出這麼兩個字。
“帝，帝威？那不是準帝，大帝才能擁有的嗎！”
“他，他不僅是聖人轉世，還是一名大帝？”
“怎麼可能？他，他才多大年紀？”
“聖人大帝？聞所未聞！定是搞錯了什麼。”
看到他們這番奇怪的表現，陳牧並不意外。
沒有了結界保護，即使自己己然有所收斂，他們照樣承受不住，那億分之一的帝威。
陳牧每向前一步，對於他們內心的震懾，便會數倍增加。
背後，猶如矗立萬千魔神，每一尊，都能揮手間，掃滅世間萬物！
“這壓迫力，絕對是大帝境沒錯！”李老扭頭看向莫老，想要確認心中想法。
“是啊，比當初我見過的那位，還要強上數倍不止！”莫老點頭認同。
他比莫老生前見過的那位大帝，還要強上……數倍不止！！
數倍？！
眾人心中，仿佛有千軍萬馬在擂鼓，無比響徹，難以平靜。
事前哪裡想得到，陳牧的來頭，會大到這種份上。
“拜見大帝！”
“拜見大帝！”
“李成尊見過大帝！”
“莫淵拜見過大帝！”
見陳牧來到麵前，眾人齊齊埋首，以表臣服。
“都起來了吧。”陳牧手扶桌，坐於石凳上，將帝威完全屏蔽。
一言出，莫淵，李成尊等人，才敢起身，拍拍衣裙。
“我這，應該算是通過考驗了吧？”陳牧問莫淵。
“您說笑了，我們這些老東西，哪有資格考驗您。”莫淵笑容牽強。
生怕一句話，一個字不對陳牧的心意，就會被他一個眼神，破碎這僅有的一縷神魂。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白來了？”陳牧雙眼微微一眯。
嚇得九人又跪回到地上。
李成尊趕忙解釋，“大帝不要誤會，我等絕無此意，隻是覺得，以您出口便是千古級的水準，完全不需要我等賜予傳承。”
“是我等不配！”汗水從臉龐滑落，滴落過程中，化作一墨點，在宣紙般質感的地麵，如花濺開。
“……”陳牧。
“咳咳咳！”拳頭輕握唇前，咳嗽兩聲，理所當然的說道“既然來都來了，肯定是不能空著手回去的，你們總得意思意思，明白嗎？這不是配不配的問題。”
“……”聞言，李成尊，莫淵你看我，我看你，皆是麵露難色。
最終，下定決心般說道“我等明白！”
旋即，二人身上，爆發出盛大的才氣，首衝天際，破開墨雲。
轟！
再下一秒，一道金色光柱穿透涼亭，落在陳牧身上。
他可以感受得到，源源不斷的才氣，浩然正氣……在瘋狂湧入體內。
感覺眼下，即使不動用前世知識，也能創作出不朽名篇！
但，看一眼其他人，他們流露出的麵色，有些許不太對勁。
目光再回到李成尊，莫淵二人身上。
他們的身軀，竟在逐漸透明，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