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他被比上學還繁重的課業折磨的要死,大哭大鬨過好幾次。
但原本對他言聽計從的江守哲之助出乎意料的堅持,小胖子完全沒了辦法。
時間就在這詭異的氣氛中越過越快,很快就來到婚宴前的晚上。
“準備好了嗎?”
江守哲之助合上書房的門問道。
江守一則點點頭:“都準備好了。”
邊說著他拿起旁邊的茶壺,開始熱水,泡茶,動作非常熟練。
這些天他們每天都在這待15個小時往上,小倉純夏還拐彎抹角的提醒他們注意休息。
“那就好。”
江守哲之助點點頭:“等我們離開後,你就打電話讓留下來的安保人員去扯他的臉。”
因為親子鑒定的緣故,江守哲之助雖然沒有完全相信,但也打消了報警的念頭,隻讓留下來的安保人員行動。
江守一則問道:“之後呢爸爸……這次驗證完後,應該能完全證明江守結弦就是本人……那我們還要在這裡躲多久?”
“不用擔心。”
江守哲之助不急不緩,對此早有準備:“我昨天已經給警方與公安讚助了一大筆錢,又借助諸星鴻的影響,讓警方在東京加大搜尋力度。”
江守這兩代人丁不興,許多人都隻有一個孩子,能信任的人手嚴重不足,很多都要他自己做決定。
短短三天,公司與銀行的事情已經堆積不少。
“兩個月,再等兩個月……哪怕抓不到對方,也能把他逼出東京去……等那時候,就可以稍微喘口氣。”
江守一則不再多說,轉而又問起賀禮的事情。
圓月高懸。
星星像呼吸似的一明一暗。
映照著今晚的夜空非常美麗。
幸田陽太一邊例行公事地巡邏,一邊抬頭欣賞上空的美景。
他今年三十六歲,正是壯年,身子雖然看起來單薄,個子也不高,但卻非常能打。
而且從日本的安保學院畢業,理論知識也很紮實。
鑒於此,江守哲之助讓他統領所有的安保人員,甚至在這彆墅區還有一棟獨屬於自己的小房子。
本來以他的地位大可不必進行夜間巡邏工作,但這些天江守家的老爺們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將巡邏人員增加一倍還多。
新雇傭的安保人員還未上任,人手不足,他隻能以身作則。
走著走著。
他突然看見在小花園的深處一片漆黑。
要知道,這個彆墅區每走十米都會有一個光源,燈光照得沒有一個死角。
“燈壞了嗎?”
幸田陽太嘀咕一聲,拿出對講機,通知相關人員前來修理,然後自己走進去慢慢查看。
身為專業的安保,任何一處可疑或異常都不能放過,哪怕他覺得隻是簡單的燈具故障,也要排查完隱患後再下結論。
江守家的花園很是精致。
最中心豎著將守財團的標誌雕像,然後用一棵棵低矮的樹圍繞它做出螺旋形的道路。
在道路東南西北四個角還建有巨大的花壇,有一條貫穿螺旋道路,直通雕像的十字通道。
因為身後的燈光,小花園深處勉強能看到一些東西。
幸田陽太沿著螺旋道路,一圈圈的向裡巡查。
不多久,就來到雕像腳下。
他圍著雕像轉一圈,隻看見熄滅的燈具。
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幸田陽太準備離開。
但這時,他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了腳步!
“誰?!”
他猛地轉過身。
一個模糊的身影出現在他身後的遠處。
就在他警惕的時候。
那人影說道:“我是接到通知,過來這裡修燈的。”
他提了提手中方方正正的東西,似乎是一個修理箱。
幸田陽太覺得有哪裡不對。
但這隻是潛意識中一閃而過的感覺。
事實上,等離近後看見對方身上同款的安保製服,幸田陽太便下意識地放鬆警惕。
“來的不慢。”他點點頭,“跟我來吧,我剛才發現了損壞處在哪裡。”
幸田陽太轉身帶路。
但就在他背過身去的一瞬間!
他突然意識到是哪點不對!
手電筒!
明明已經通知他燈具損壞,來修理時竟然沒有拿照明工具!
寒風瞬間將他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他下意識就想往前撲!
但一根尖銳的針管已經刺入他的脖頸!
然後,就是一隻將他的叫喊聲堵回喉嚨的手!
……
20分鐘後。
一道手電筒的光束打過來。
“幸田先生!”
提著修理箱的安保人員看見等在那裡的幸田陽太,連忙打聲招呼。
幸田陽太點頭回應,伸手指了指腳邊:“就是這裡,你看看怎麼回事?”
那修理工蹲下身開始檢查。
很快道:“隻是接觸不良引起的斷路,小問題!”
不出片刻,熄滅的燈瞬間亮起。
明亮的光刺的兩人有些不適。
“好了,解決了!”
修理工將東西重新裝回箱子。
幸田陽太拍拍他道:“辛苦了,回去吧。”
然後,他就按照自己的巡邏路線繼續走下去。
玉兔西落,金烏東升。
溫暖的陽光輕輕敲醒沉睡的心靈。
今天江守家難得起個大早。
餐桌上,所有人都坐在一起,等待幫傭將食物端上。
因為旗本家舉辦的是傳統婚禮,江守哲之助脫掉了他身上常穿的那身西裝,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黃色的和服。
不僅是他,其他人也是類似的打扮。
除了蘇北洵。
江守哲之助麵露愧疚道:“實在抱歉啊結弦,因為旗本家發請柬的時候你還在北海道,今天不能帶你過去了。”
小倉純夏正扶著在椅子上打瞌睡的江守晃,聞言皺了皺眉:“爸爸,以我們江守財團的身份,這種小事提一提不就可以嗎?怎麼能把結弦一個人留在家裡?”
江守哲之助額角一跳,找補道:“這……你也知道旗本那老頭子的性格——刻板,不知變通。而我們江守家現在有求於人,所以,所以……”
小倉純夏還想再說,但蘇北洵鬆了口氣似的連連擺手:“不用了叔母,我留下來蠻好的,剛好可以看家!”
而且後又小聲嘀咕一句:“碰巧昨天的遊戲還沒有打完……”
小倉純夏無話可說。
對於蘇北洵這種天天打遊戲的行為她很是擔心,可因為身份又不好多說什麼,隻能期望等家教上門後能有所改變。
吃完早飯,蘇北洵迫不及待地衝上樓去。
而江守哲之助與江守一則對視一眼,也帶著家人出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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