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小鬼子紛紛大罵第1軍和大阪師團無恥,竟然敢謊報軍情,戲弄他們,這簡直是視軍紀如兒戲,紛紛叫嚷著要將筱塚義男和北野憲造送上軍事法庭。
尤其是一些和他們關係不太好的鬼子軍官。
同時,他們也反應過來,一向怕死的大阪師團怎麼可能主動請纓上戰場,又怎麼可能立下如此之戰功。
原來是謊報戰功,這就難怪了。
一些鬼子軍官還不屑的嘲諷筱塚義男,就算要謊報戰功,也應該找一支靠譜的皇軍,找大阪師團,這不是扯淡嗎?
其中,最為震怒的就要當屬華北方麵軍司令部的一眾小鬼子了。
一個鬼子少將聲嘶力竭的對司令官岡村寧次諫言道“司令官閣下,筱塚義男竟然夥同北野憲造欺上瞞下,謊報戰功,他們視軍紀如兒戲,這是死罪啊!
必須將他們送上軍法庭,以振軍紀!
否則,若是以後大家爭相效仿的話,這部隊可就沒法帶了!”
“是啊!”
另一個鬼子少將跟著出聲附和道“他筱塚義男連續敗於支那晉綏軍358團,讓大日本帝國蒙受屈辱也就罷了。
現在不思進取,不想著如果滅了這支支那軍,一雪前恥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謊報軍情,其罪當誅啊!”
“……”
一眾鬼子軍官你一言、我一語,有的家夥細數筱塚義男和北野憲造的種種罪行,有的家夥則是替筱塚義男辯解,一時間吵的不可開交。
坐在上首位置的岡村寧次卻隻是眼皮低垂,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一眾鬼子軍官知道他們再爭吵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便漸漸消停了下來,紛紛將目光投向司令官岡村寧次,似乎想看看他的意見。
岡村寧次用如果鷹隼一樣的目光環視了一圈,最終將目光定格在了參謀長岡部直三郎臉上,詢問道“岡部君,此事你怎麼看?”
岡部直三郎想了想,說道“司令官閣下,職下以為,素有‘軍中秀才’的筱塚君是斷然不可能謊報軍情的,因為這對於他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這樣的謊言是根本瞞不住的,更何況他還選擇了最為極端的明碼發報。
就像現在這樣,一旦支那軍辟謠,這謠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嗎?”
聽到這,岡村寧次並沒有直接拍板,蓋棺定論,而是又看向一眾鬼子軍官“你們呢?是否認同岡部君的觀點?”
眾鬼子軍官紛紛點頭,即便他們當中有不少人是筱塚義男的對頭,卻也不得不承認參謀長岡部直三郎的分析。
即便筱塚義男要謊報軍情,也確實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其中一個高級參謀問道“參謀長閣下,按照伱滴意思,是不是說大阪師團的師團長北野憲造將軍在謊報戰功,蒙騙了筱塚義男將軍?”
岡部直三郎道“不,在我看來,這種可能性也不大。
在此之前,皇軍大阪師團一向不肯上前線,他們總是以各種借口裝病,拒絕出戰。
這次卻是一反常態,主動請纓上戰場。
這便說明,大阪師團、亦或者說北野君想要進行改變了。
否則,大阪師團完全沒有必要上前線,他們直接找個理由,比如又水土不服,病了一大片等等。
如此一來,筱塚君便拿他們毫無辦法。
事實上,大阪師團之前一直便是這麼乾的。”
頓了下,岡部直三郎話鋒一轉,又接著說道“你們可以說大阪師團貪生怕死,但絕對不能否認大阪師團的戰鬥力。
隻要大阪師團願意出手,要消滅一個小小的支那晉綏軍358團,完全是一件手到擒來的事情,即便這個所謂的358團戰鬥力很是不一般。
諸位,你們不否認這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