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柱一副守財奴的模樣,宛如一個受了氣的小媳婦。
孔捷立即板著臉道“我說你小子怎麼跟個守財奴一樣?
你手裡的炮彈是用來乾嘛的?”
王承柱“打鬼子的!”
孔捷“那咱們現在是在乾嘛?”
王承柱“打鬼子?”
孔捷“那不就得了!我告訴你,石亭據點裡麵可是有一個鬼子的彈藥庫,裡麵能沒有炮彈?”
……
兩個小時過後。
時間來到了晚上十點。
一切準備就緒。
孔捷對王承柱道“柱子,能打中小鬼子的那個火堆吧?”
王承柱“放心吧副團長,保證一發入魂!隻是,戰鬥結束後,你可得陪咱炮彈!”
孔捷一巴掌呼在王承柱的腦袋上“你小子還真是個十足的守財奴,放心吧,隻要拿下石亭據點,我保證雙倍補充你們炮排損耗的炮彈。
但如果因為你們炮排的失誤,沒能打下石亭據點的話。
那麼抱歉,不僅炮彈沒有,老子還要治你得罪!”
王承柱沒有在開口,而是右手握拳,豎起拇指,開始調整射擊諸元。
隻見他表麵嚴肅,目光堅毅,全然沒有了之前的那副守財奴模樣……
另外一邊,石亭據點內的篝火晚會已經進行到了最熱鬨的地步。
數以百計的小鬼子圍成一圈,手拉手跳著舞,唱著生日歌。
沒錯,今天是鬆下騎兵大隊大隊長鬆下劍男的生日。
這個生日宴會他已經計劃了許久,由於最近各據點頻頻遭到八路軍襲擊,這讓他差點放棄了這個宴會計劃。
好在,石亭據點附近的一些據點還沒有遭到八路軍襲擊,鬆下劍男便想著應該沒事。
八路軍總不可能繞過那些前沿據點,到這縱深處來襲擊石亭據點吧?
一眾小鬼子玩的好不開心,他們臉帶著歡快的笑容,紛紛高唱生日歌,祝福鬆下劍男生日快樂。
就這這時,一枚炮彈突然從天而降,宛如長了眼睛一般,精準無比的落在了火堆當中。
周圍的小鬼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這枚炮彈便猛的爆炸開。
“轟隆!”
但隻見,這堆焰火一下子爆炸開,大量破碎的彈片和點燃的樹枝木塊,在爆炸衝擊波的作用下四散飛濺,無情砸在周圍小鬼子們的身上,頓時慘叫聲一片。
“八嘎!雅蠛蝶!”
“啊!痛死我了!”
“是誰丟的手雷?”
一些小鬼子被炮彈破片擊中,身上頓時鮮血淋漓,還有的直接被爆炸衝擊波掀飛出去。
還有一些小鬼子被點燃的樹枝木塊擊中,他們一邊罵,一邊撲滅身上的焰火。
這幫小鬼子還以為是有人喝醉了丟手雷助興,場麵雖然無比混亂,卻全然還沒有意識到危險……
另外一邊。
孔捷看著石亭據點內爆炸開的火堆,臉上頓時綻放出了老奸巨猾的得意笑容“柱子,乾的不錯!繼續!”
“炮排火力全開!”
“騎兵連一排,點火,放辣椒!”
……
“轟隆!”
“轟隆,轟隆,轟隆!——”
接二連三的榴彈相繼砸落在石亭據點內,一些倒黴的小鬼子剛好處於榴彈落點附近,直接被當場炸飛出去。
而這時,一眾小鬼子也終於意識到了不對,他們紛紛四散開,拿起武器裝備,準備防守和反攻。
“八嘎!敵襲,支那軍!是支那軍!”
這其中,反應最激烈的就是大隊長鬆下劍男了。
因為正是他為了給自己過生日晚會,導致據點放鬆了警惕,若是因此導致據點丟失的話,不用想,他即便不會被當場槍決,也必然會被送上軍事法庭。
“不要亂,依托有利地形展開防守!”
“這裡是咱們皇軍占領區的腹地,快給附近的皇軍據點打電話,請求戰術指導!”
不多時,一個通訊兵急匆匆跑過來,耷拉著腦袋對鬆下劍男彙報道“報告大隊長,我們和附近的皇軍失去聯係了?”
鬆下劍男“我們怎麼會和附近的皇軍失去聯係?”
通訊兵道“應該是支那軍剪斷了我們的電話線!”
“八嘎!可謂!”鬆下劍男氣惱的大罵。
卻因為嘴巴張的太大,猛吸了一大口氣,突然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咳咳咳!”
“八嘎!咳咳……這是……咳咳……怎麼回事……”
幾乎是鬆下劍男剛咳嗽,周圍也陸續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一個鬼子大尉咳嗽著彙報道“咳咳……大隊長,是辣椒……咳咳,可惡的……咳咳……支那軍,他們竟然使用了……咳咳,辣椒來……咳咳,攻擊我們!”
隨時時間的推移,吹如石亭據點內辣椒氣體越來越多,小鬼子們便咳嗽的越來越厲害,鼻涕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眼睛被熏的火辣辣的,睜都睜不開了。
鬆下劍男“八嘎!不必驚慌!支那軍的這點小伎倆不可能擊敗我們大日本皇軍,隻需要再堅持一會兒,這些辣椒氣體便會被風給吹走了,到時便是這些支那人的死期!”
鬆下劍男躲在一個被風的位置,大聲指揮著,妄圖提振騎兵大隊的小鬼子們的士氣。
他不走,其他小鬼子自然隻能死死堅守。
“轟隆!”
就在這時,一枚榴彈正好落在鬆下劍男身前的那堵土牆前麵,猛烈的衝擊波,直接摧毀了這堵斷牆。
雖然斷牆擋住了爆炸衝擊波,有效掩護了鬆下劍男。
但失去了斷牆擋風,周圍的辣椒氣體頓時鋪天蓋地般席卷過來。
儘管這老鬼子已經用水壺浸濕了一條毛巾,捂住自己的口鼻和眼睛,但也隻是緩解了辣椒氣體對口鼻、眼睛的殺傷,卻不能做到完全隔絕。
甚至,濕毛巾沾染了辣椒氣體,捂著眼睛,反而是巴到灼燒,使得眼睛更加火辣辣的疼,眼淚唰唰往外冒,卻是根本睜不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