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位身著西服的青年與黑袍人目睹此景後,頓時嚇得麵色慘白,渾身顫抖不已,仿佛靈魂都已脫離軀體一般。
他們驚恐萬分地拚命磕頭,額頭撞擊地麵發出如同搗蒜般的聲響,口中更是不住地哀求著:“前輩啊,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饒了我們這一次吧,再也不敢啦!”
與此同時,那西服青年也趕忙張開嘴巴,結結巴巴地說道:“前、前輩,求求您大發慈悲饒我一命吧!我有的是錢,隻要您肯饒恕我,無論多少財富我都會拱手奉上。而且,我的爺爺可是赫赫有名的李清風啊,如果前輩願意放我一馬,我一定想儘辦法將您引薦給他老人家!”
聽到這話,龍慕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冷冷地回應道:“哼!事到如今才來求饒,未免太遲了些。你們二人如此作惡多端,倘若不讓你們付出代價,又怎能對得起他們?”
說罷,他伸手指向不遠處甲板上的女孩和小孩,臉上滿是憤怒之色。
“什麼?你爺爺竟然是李清風?”
龍慕聽聞此言,不禁眉頭微微一皺,失聲驚呼起來。
而那西服青年見龍慕這般反應,心中暗喜,以為對方是忌憚自己爺爺的威名,於是連忙趁熱打鐵繼續說道:“沒錯,我正是李清風,我也是我爺爺最為疼愛的孫子——李帥。隻要前輩今日能網開一麵,日後必有重謝......”
可惜,未等李帥把話說完,就被龍慕一聲怒喝打斷:“那你更應該去死!”
李帥聞聽此言,身體猛地一抖,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一般,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緊接著,他磕頭的動作愈發迅速,如同疾風驟雨般猛烈地撞擊著地麵。
"砰......砰......砰......砰......!"
這清脆而急促的磕頭聲響徹夜空,打破了原本寧靜的氛圍,遠遠傳開去。每一次磕頭,都伴隨著沉悶的撞擊聲,仿佛要將甲板砸出一個深坑來。
沒過多久,李帥的額頭便已破開,鮮血順著臉頰流淌而下,但他卻仿若未覺,依舊拚命地磕著頭。
此刻的他涕泗橫流,滿臉驚恐與哀求之色:“前輩,求求您饒小的一命吧!我還如此年輕,實在不想就這樣死去啊!如果前輩與我的爺爺有仇怨,我願意儘一切所能幫前輩你對付我爺爺!”
李帥並非愚笨之人,他從龍慕那簡短話語中的語氣和用詞,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端倪。
尤其是那句“你更應該去死”,更是令他心中一寒,隱約猜到了一些事情。
儘管他並不清楚眼前這位神秘人物為何在聽聞自己爺爺的名號後會勃然大怒,但此時此刻,生死攸關之際,他哪裡還顧得上許多?
龍慕聽到李帥所言之後,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喜悅之情,暗自思忖道:“嗯,此計甚妙啊!讓他們自相殘殺、互相爭鬥,倒不失為一個絕妙的法子!”
念及此處,龍慕將視線投向依舊在那磕頭不停,猶如搗蒜一般的李帥,緩緩開口詢問道:“你當真想活??”
李帥聞聽此言,不敢有絲毫怠慢,趕忙應聲道:“是的呀,懇請前輩大發慈悲,饒小的一命吧!隻要能留得性命,無論何事,小的都願意為您效犬馬之勞!”
龍慕微微頷首,表示認可,接著說道:“也罷,既然如此,今日暫且饒你不死。然而,你需謹記自己方才所說之話,萬不可食言而。”
李帥一聽這話,頓時心花怒放,心中暗自竊喜道:“哈哈,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總算是撿回一條小命啦,待我返回之後,定要請出我的爺爺出手,將這可惡人鎮殺!”
就在他這般思索之際,腦海中的念頭一閃而過,眼神之中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凶狠的殺意。
不過,這殺意僅僅維持了片刻工夫,李帥便迅速收斂起來,生怕被龍慕察覺。
緊接著,他再次向龍慕叩頭謝恩,口中忙不迭地道:“多謝前輩寬宏大量,饒恕小人一命!”
龍慕見狀,輕點了一下頭表示回應。
隨後,他便不再理會李帥,而是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黑袍人。
就在此刻,那神秘的黑袍人狀況也相當糟糕,與李帥相比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隻見他那原本隱藏在黑色長袍下腦袋全是血液,猙獰的傷口讓人觸目驚心。
鮮血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從破裂處源源不斷地湧出,順著他蒼白的臉頰緩緩流淌而下,形成一道道鮮紅刺目的血痕。
“怎麼樣?你呢?想死想活?”
龍慕的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冰冷且無情,帶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壓迫感。
黑袍人聽到這話後,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狂喜之情,連忙急切地說道:“想活,我當然想活啊!隻要能活著,什麼條件我都願意答應前輩!”
站在一旁的龍慕微微頷首,表示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很好,既然如此,那就乖乖地把命魂交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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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話猶如一道驚雷般在李帥和黑袍人的耳邊炸響,兩人瞬間都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之色,完全傻在了當場。
要知道,對於他們來說,命魂可是至關重要之物,一旦交出命魂,生死便全然掌握在他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