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慕聞此言語,不禁如遭雷擊般愣住,滿臉狐疑地詰問:“雞狗布?漂亮國的國主?他怎麼了?”
“嗯,就是他!”
張三山的眉頭緊緊擰成一團,語氣猶如泰山般沉重地回答道,“他對我華夏國一直虎視眈眈,如今更是糾結了數百萬喪屍,妄圖對華國不利啊!”
龍慕聽了,隻是漫不經心地瞥了張三山一眼,隨口說道:“張老,此事與我何乾,您何必與我言及這些。”
張三山一聽,頓時心急如焚,趕忙說道:“龍慕啊,你怎能如此言說啊!華國有數億百姓,你豈能冷眼旁觀啊……”
然而,張三山的話語尚未說完,就被龍慕毫不留情地打斷了:“張老,您就莫要再提了。我如今隻想報仇雪恨,其餘諸事,我根本無心過問。況且,華國乃是夏雨的,與我又有何乾呢?”
就在此時,一直緘默不語的海中天忽地開口說道:“罷了,龍慕,你也莫要再賣關子了。你直說罷,需滿足何種條件,你方肯出手?”
龍慕看了海中天一眼,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宛如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甚為簡單,夏雨必須死,還有,龍虎山亦必須在這世間消失。我僅需此二條件,若應允,我自當出手。”
眾人聞聽此言,皆是麵麵相覷,一時間仿若被施了定身咒般沉默不語,似乎都在沉思著什麼。
他們心中皆明了,龍慕、夏雨和龍虎山之間的仇恨,猶如那深不見底的淵藪,不共戴天。
而這一切的肇始,皆源於龍虎山對龍慕那莫名的招惹。
無人知曉龍虎山為何要這般喪心病狂地針對龍慕,他們卻如餓狼般肆無忌憚地對龍慕施行了一連串令人發指的惡行。
先是滅殺了北山的三大家族,並將這一滔天罪名嫁禍龍慕,讓他背負那千古不白之冤,遺臭萬年。
然而,這還僅僅隻是個開始。
龍虎山竟然還與夏雨狼狽為奸,共同策劃了一場針對龍慕的刺殺行動。
可以想象,如果不是龍慕運氣好,猶如九死一生般逃過一劫,恐怕他早已命喪黃泉,此時恐怕連墳頭草都已經長到十米高了。
張三山聽完龍慕的話後,沉默了許久,然後才緩緩說道:“你可能並不知曉,無論是夏雨還是龍虎山,他們背後的勢力都如龐然大物一般,絕非我們能夠輕易招惹的。”
龍慕聽後,臉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如嘲諷般說道:“哦?是嗎?既然如此,那看來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好談的了。你們畏懼,可不代表我龍慕也會畏懼!”
話音未落,龍慕便如離弦之箭般猛地站起身來,似乎準備即刻轉身離去。
文強見狀,急忙出言勸阻道:“龍慕,先莫衝動!夏雨可以亡,龍虎山也可以消失,但問題是,之後他們的報複我們根本無法承受啊!”
龍慕停下腳步,如寒星般的目光冰冷地看著文強,說道:“你們無需承受任何後果,所有的後果皆由我龍慕一人來承擔!”
言罷,龍慕又緩緩坐回椅子上,接著說道:“你們之所以會懼怕,是你們尚未擁有一顆無畏之心,作為修士,本就應當無畏地與天地爭搶一切之造化,戰勝這世間的一切敵!”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海中天開口說道:“龍慕,你誤會了。我們並非懼怕,而是為了華國的數億百姓著想啊。你應該也清楚,對於修士來說,普通百姓就如同草芥一般微不足道。一旦引發了他們背後勢力的報複,受苦的隻會是那些無辜的百姓啊……”
其實,龍慕又何嘗不知張老他們的顧慮,沉思片刻後說道:“雞狗布何時動手?夏雨他要如何應對?”
張三山聽到這話後,緩緩地搖了搖頭,一臉凝重地說道:“雞狗布究竟何時動手,目前還沒有確切的消息。至於夏雨會如何應對這種情況,按照常理推斷,他應該會聯係整個華國的修士們,並且動用熱武器來應對這場危機。”
龍慕聽完張三山的話,如遭晴天霹靂,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道:“連具體時間都不知道,你們瞎慌張個什麼勁啊!而且既然夏雨已經有了應對的辦法,那還需要我出手?”
然而,龍慕的這一番話卻如同一把利劍刺破蒼穹,讓在場的眾人都如醍醐灌頂。
他們麵麵相覷,突然意識到事情可能並非如他們所想的那般簡單。
張三山慌忙解釋道:“雖然我們不知道具體時間,但喪屍的恐怖程度猶如洪水猛獸,我們必須未雨綢繆,提前做好防範措施啊!”
龍慕聽後,沉默了許久,然後緩緩說道:“好吧,這件事先不著急。還有其他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我打算去一趟龍虎山,把我們之間的恩怨做個了斷。”
就在這時,金翅蟻冷不丁地插嘴道:“主人,龍虎山竟然妄圖將宋琳琳主母嫁去海族,而將王語嫣主母奉為聖女,送去修行界!”
“什麼?”
龍慕聞言,如被五雷轟頂,身體猛地一顫,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推了一把,霍然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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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雙眼瞪得渾圓,猶如銅鈴一般,死死地盯著張三山,眼中的寒意猶如刺骨的寒風,仿佛能將人瞬間冰封。
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震驚和難以置信,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分崩離析。
張三山被龍慕的反應嚇得瞠目結舌,他張著嘴巴,卻如同被人點了啞穴一般,發不出一絲聲音。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金翅蟻竟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將宋琳琳和王語嫣的事情和盤托出。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滯了,空氣也變得沉重無比,仿佛有千斤重擔壓在眾人身上,讓人幾乎窒息。
“張老,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三山長歎一聲道“龍虎山這是尋死之道啊!”
說完,張三山深吸一口氣,然後將不久前得到的消息原原本本地講述了出來,沒有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他的聲音清晰而堅定,仿佛要把這些信息深深地烙印在聽眾的腦海裡。
龍慕靜靜地聽著,他的臉色越來越凝重,眉頭也緊緊地皺了起來。
當張三山講完最後一句話時,龍慕沉默了許久,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終於,龍慕長歎一聲,打破了這片沉默。
他的聲音中流露出一種萬般無奈和毅然決然:“罷了,雖然婚約已毀,但看在師尊的麵子上,我還是去一趟吧。倘若她們心甘情願,我自然不會橫加乾涉;可若是她們心有不甘,我便出手相救一次!”
龍慕言罷,緩緩站起身來,他的目光猶如兩道冷電,直直地落在了一旁的金翅蟻身上,輕聲呢喃道:“小金子,走,隨主人我去那龍虎山闖一闖!”
張三山見狀,心中焦急如焚,扯開嗓子喊道:“龍慕萬萬不可啊!此時局勢混沌不明,尚需從長計議,切不可衝動行事啊!”
張三山的話語中充斥著滿滿的焦急和憂心忡忡,他深知龍慕的脾氣秉性,猶如那強牛一般,一旦決定了的事情,便是九頭牛也難以拉回。
然而,龍慕仿若未聞,隻是雲淡風輕地看了張三山一眼,然後說道:“張老,無需多言,我心中自有定數。”
下一刹那,張三山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麼至關重要的事情,急忙說道:“對了,北山三大家族的真相已然水落石出,那始作俑者正是秋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