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竟是一場夢!真是嚇死我了!”
四仙島,龍慕的院子裡,龍慕像一灘爛泥般坐在床上,滿頭大汗,呼吸急促,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浩劫。
龍慕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心有餘悸地說道:“我勒個去,這夢也太逼真了吧,簡直要把人嚇死!”
“小金子,菲兒,現在幾點啦?”
龍慕隨口問了一句,便要下床。然而,下一秒,他卻如遭雷擊般愣住了,他竟然沒有聽到金翅蟻或者韓菲兒的任何回應。
“菲兒,你在嗎!”
龍慕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的步伐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
因為,他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睡覺之前,菲兒正在院子裡修煉。
吱呀……
隨著一聲刺耳的吱呀聲,房門被龍慕用力推開。
然而,院子裡空蕩蕩的,哪有韓菲兒的半點兒身影。
這下,龍慕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兒,仿佛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似的。
韓菲兒和金翅蟻都不在,再加上剛剛那可怕的噩夢,龍慕的一顆心瞬間就懸了起來。
龍慕望著空蕩蕩的院子,心中一片茫然,仿佛失去了方向:“我去,這死丫頭跑哪去了?不會是……!”
一念至此,龍慕如遭雷擊,不敢再往下想,刹那間,他的身軀如疾風般疾馳,瞬間便從原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須臾,在四仙島上的一個碼頭上,龍慕的身影如幽靈般突兀地浮現出來。
這個碼頭,是進入和離開四仙島的唯一通道,彆無他路。
然而,此時此刻,海中天他們不見蹤跡,方齊天等人也都杳無音訊。
就在下一刻,龍慕猛然釋放出一股強大無比的神識,這神識恰似排山倒海的巨浪,以驚人的速度席卷了整座四仙島。
然而,當神識覆蓋整個島嶼之後,龍慕的心情卻如墜冰窖,因為他駭然發現,不僅金翅蟻和韓菲兒杳無蹤跡,就連白薇和蘇瑤也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連留守在島上的上官尖刀也不知所蹤。
不過,龍慕的內心稍感寬慰,如果自己的猜測無誤的話,那麼這幾個丫頭或許隻是覺得無聊,所以結伴出去玩耍了。
想到這裡,一向沒心沒肺的龍慕竟然若無其事地轉身回到了院子裡,準備再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
此刻,華國金陵的輝煌步行街上,人潮如織,摩肩接踵,好不熱鬨!
韓菲兒和金翅蟻手牽著手,悠然地漫步在這條充滿活力的街道上,兩人的眼珠子都快被周圍琳琅滿目的小攤吸引得直了,仿佛進入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幻世界,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繚亂。
在她們身後不遠處,文雅、白薇和蘇瑤三女也顯得有些心猿意馬了。
這條步行街宛如一座繁華的不夜城,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車輛,還有那數不勝數的商店和攤位,一切都顯得那麼朝氣蓬勃,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而上官尖刀則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無精打采地跟在幾人身後。
看著前麵的幾個女孩子興高采烈的模樣,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低聲嘟囔道:“哎,真是作孽啊,這……”
“烤麵筋,又香又大的烤麵筋,咬一口,唇齒留香,讓你回味無窮!”
“冰糖葫蘆,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葫,就像初戀的味道,甜到你的心坎裡!”
“,又白又甜的咯,軟綿綿的,仿佛雲朵般輕盈,讓你愛不釋口!”
“兩塊錢,通通兩塊錢,兩塊錢,你買不了吃虧,兩塊錢,你買不了上當,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
步行街上,各種叫賣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猶如一場盛大的音樂會,讓人不禁沉醉其中,如癡如醉。
兩個小時後,文雅她們終於抵達了步行街的另一端。
她們每個人的手上都好似拎著一座美食的小山,有香噴噴的烤串,仿佛是誘人的精靈在舞動;有甜甜的冰淇淋,宛如甜蜜的夢境在舌尖綻放;還有酥脆的炸雞,恰似金黃的陽光在口中跳躍,讓人看了不禁垂涎欲滴。
而上官尖刀則顯得格格不入,他的手中空空如也,仿佛對這些美食毫無興趣,宛如一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
“文雅,時間已經不早了,要不咱們回去吧?”
上官尖刀猶豫了一下,終於鼓起勇氣,輕聲對文雅說道。
文雅看了看手表,不以為意地笑道:“哎呀,尖刀哥哥,這才幾點啊,還不到九點呢,你著什麼急呀!咱們再玩一會兒唄!”
上官尖刀還想說些什麼,但他的話就像被風吹散的柳絮,還沒來得及落下,就被文雅無情地打斷了:“哎呀,沒什麼可是的啦,走嘛,咱們去唱歌!”
“唱歌?”
金翅蟻文雅聽到這個詞,眼睛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星一般,一下子亮了起來,好奇地問道,“文雅姐姐,什麼是唱歌呀?”
文雅想了想,解釋道:“唱歌就是去一個充滿歡樂和音樂的地方,那裡有宛如天籟的歌聲,還有數不清的美味佳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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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翅蟻聽了,興奮得像一隻快樂的小鳥,嘰嘰喳喳地說:“哇,聽起來好有趣啊!我要去!”
上官尖刀見狀,連忙說:“文雅,要不還是回去吧,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像被剪斷的風箏線,被文雅不耐煩地打斷了:“哎呀,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你怎麼這麼掃興啊!”
“不是,我是沒錢了!”
上官尖刀聞言,生怕文雅誤會,急忙解釋道。
“切,還以為是什麼呢,沒事,我有!”
文雅說著,便從手包裡掏出了一張銀行卡,宛如變魔術一般。
“你……你……你……!”
上官尖刀看到文雅手中的銀行卡,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仿佛被雷劈中一般,差一點沒忍住吐血。
“我去,你有錢乾嘛還要我掏錢啊,我的老婆本啊!”
此刻,金陵趙家猶如一座璀璨的不夜城,燈火通明,宛如白晝,大門敞開,人潮湧動,好不熱鬨。
然而,在趙家那寬敞的大殿內,卻是另一番景象。
隻見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正端坐於首位,他的額頭已被汗水浸濕,如同一顆顆晶瑩的珍珠順著臉頰滾落。
此人便是葉刀,他麵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墨鏡後的雙眼猶如兩道冷冽的寒光,直直地刺向對麵的趙家幾位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