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旁邊忽地有一人瞥見了雞狗布,他的臉色煞白急匆匆地跑到雞狗布身旁,畢恭畢敬地高呼:“國主!”
雞狗布聞得聲響,徐徐轉過頭來,麵若冰霜地凝視著來人,微微頷首,語氣冷漠如冰地問道:“這是什麼情況?蘿卜絲呢?”
來人趕忙回話道:“羅隊長在帳篷裡呢,我馬上喊他過來!”
言罷,他恰似腳底生風,如離弦之箭般朝著羅不絲的小帳篷疾馳而去。
小帳篷內,此時的羅卜絲和青年豆皆顯得焦躁難耐,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隻因他們適才發射了數十枚勇者320導彈,本以為如此定然能將目標摧毀,豈料結果卻令他們大失所望——那些導彈竟然毫無作用!
“隊……隊長,現下當如何是好?是否要再發射一些導彈試試呢?”
青年凝視著羅卜絲,滿臉愁容,憂心忡忡地問道。
羅卜絲眉頭緊蹙,沉思須臾後,搖頭歎息道:“不急,此事已非我等所能掌控,我須即刻稟報國主,由他定奪。”
言罷,羅卜絲霍然起身,準備邁步而出。
然而,就在他剛舉步的一刹那,仿若突然憶起了什麼至關重要之事,遂止住腳步,轉頭對青年豆鄭重囑咐道:“嚴密監視,萬不可有半分懈怠!”
“是,隊長!”青年趕忙頷首應道,不敢有絲毫馬虎。
羅卜絲也不再贅言,如旋風般出了小帳篷。
羅卜絲剛剛踏出帳篷,目光便被一個風風火火跑來的青年人吸引住了。
隻見那人一臉焦急,仿佛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訴羅卜絲。
還沒等羅卜絲開口詢問,那青年人已經迫不及待地喊道:“羅隊長,國主找你!”
羅卜絲心中一緊,國主親自找他,肯定是有緊急事情。他不敢怠慢,連忙應道:“好,馬上!”
話音未落,羅卜絲便像離弦的箭一樣,朝著雞狗布所在的帳篷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在天空之上,劫雲翻滾,電閃雷鳴。
此時的夏凡臉色蒼白如紙,嗓子都已經喊啞了,但他仍然不停地求饒道:“小友,吾求你了,放了吾吧,好不?”
其實,以夏凡的修為,想要從這龍慕手中脫身並非難事。
畢竟,他的修為比龍慕高出了整整兩個大境界。
隻是,此刻的他早已被雷劫懵了,完全忘記了自己有反抗的能力,隻能徒勞地求饒。
這也不能完全怪夏凡,畢竟,任何人在麵對未知的恐懼時都會如此。
而對於修士來說,雷劫更是他們的克星,那種毀天滅地的力量,足以讓任何人都心生恐懼。
比如說,當一個人不慎跌入水中時,倘若他能夠心如止水、鎮定自若,那麼他便極有可能抓住那稍縱即逝的一線生機,最終得以獲救。
然而,若是這個人由於過度驚恐而喪失了理智,胡亂掙紮,那麼他將會很快耗儘體力,最終溺水而亡。
此時此刻,龍慕的內心恰似被一層厚厚的陰霾所籠罩,那莫名的不安如影隨形。
這種如芒在背的危機感,迫使他不得不謹小慎微。
恰在此時,劫雲中猛然迸射出四道猶如成人腿般粗壯的青色雷電,恰似四頭窮凶極惡的巨獸,張牙舞爪地徑直朝著龍慕的頭部劈去。
麵對這猝不及防的危機,龍慕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他當機立斷,火速命令須彌鼎如銅牆鐵壁般將自己嚴密地保護起來,同時風馳電掣般收起了頭頂上方的煉天盤。
龍慕之所以要收起煉天盤,緣由無他——他憂心這四道青色雷電無法將夏凡置於死地,換句話說,龍慕巴不得夏凡快點死!
若是今日夏凡不死,那麼死的必定是他龍慕了!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龍慕沒有絲毫的遲疑,雙手如同擎天柱一般高高舉起夏凡,將他穩穩當當地舉過頭頂,然後宛如一座堅如磐石的雕塑。
靜靜地佇立在原地,紋絲不動,隻是默默地等待著那四道令人毛骨悚然的雷電狠狠地劈下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夏凡的目光與那四道如成人大腿般粗壯的雷電交彙。
刹那間,他的身體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劇烈地顫抖起來。
他的雙眼瞪得渾圓,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一般,滿臉都是驚恐和絕望。
然而,僅僅是一瞬間,夏凡的雙眼突然一翻,整個人像失去了支撐一樣,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竟然直接被嚇得昏死過去。
就在夏凡昏迷的瞬間,那四道青色的雷電如同一群凶猛的巨獸,毫不留情地劈在了他的身上。
隻聽得“劈裡啪啦”一陣巨響,雷電與夏凡的身體碰撞出耀眼的火花,仿佛要將他徹底撕碎。
刹那間,夏凡的身體被劈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鮮血四濺,場麵異常血腥恐怖。
“啊……我艸……啊……!”
緊接著,便是夏凡那撕心裂肺、如同殺豬一般的慘叫聲響徹雲霄。
這聲音充滿了痛苦和恐懼,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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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龍慕也並不好受。
他的衣衫在雷電的轟擊下已經破碎不堪,渾身的皮膚都被燒焦,冒出絲絲白煙。
儘管夏凡為他擋住了大部分的雷電,但由於人體本身就是導電的,所以龍慕也不可避免地被這四道青色雷電劈得痛苦不堪,仿佛在生死邊緣徘徊。
當龍慕聽到夏凡那慘絕人寰的慘叫聲時,他心中不禁一緊。
不過,他很快就意識到,夏凡並沒有那麼容易死去。
於是,龍慕在心中暗暗嘀咕道:“看來還得多劈幾下才行啊!”
龍慕須彌鼎,而須彌鼎在他的腳下,緩緩地轉動著,仿佛與他的身體合二為一。
每一次轉動,都如投石入水般激起一圈圈漣漪,那漣漪如同靈動的水波,歡快地蕩漾開來,將龍慕緊緊地護在其中。
然而,與龍慕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夏凡。
儘管他的修為高深莫測,但此刻他卻如殘風中的燭火,顯得無比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