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乾的?!”
她尖叫起來,聲音尖銳得仿佛能劈開玻璃並沒有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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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控黑屏著,走廊空蕩蕩的,隻有那張紅字名片在燈光下泛著油光。
她衝過去一把抓起名片,看到內容的瞬間,金牙咬得咯咯作響。
她猛地抬起頭,目光掃過走廊,最後落在廚房方向。
秦墨正端著咖啡,慢悠悠地走出來。
“喲,丈母娘。”
他微笑著說道,“您這麼大聲,都嚇到咖啡了。”
李翠花死死地盯著他,仿佛要把他灼燒出一個洞來。“你……你不是被鎖著嗎?!”
“哦,那個啊。”
秦墨晃了晃手裡的咖啡,“門有點鬆,風一吹就開了。我猜您是想讓我透透氣吧?真貼心。”
“放屁!”
她一把奪過名片,指著上麵的字,“這字跡——這口紅!你偷我東西了?!”
“偷?”
秦墨聞言挑了挑眉,“您昨天掉在客廳茶幾下的,我好心幫您收著,怕被保潔掃走。怎麼,現在我倒成賊了?”
李翠花語塞,臉變得更紅了。
她當然記得那支口紅丟了,可她從未想過是秦墨撿了去——更沒想到他會用這口紅寫下這樣的話。
她氣得渾身發抖,轉身就要去調監控。可係統一打開,畫麵直接黑屏了。
“主機呢?”
她怒吼道。
仆人戰戰兢兢地回答:“您……您剛才讓人搬去檢修了……”
李翠花一口氣卡在喉嚨裡,差點背過氣去。
秦墨趁機把咖啡遞過去:“您的,趁熱喝。”
她沒有接,隻是死死地瞪著他,仿佛在看著一個不該存在的幽靈。
“您知道嗎?”
秦墨忽然說道,“機械鎖最怕兩種人——一種是鎖匠,一種是曾經窮困過的人。”
他頓了頓,嘴角那抹譏笑又浮現出來。
“巧了,我兩種身份都是。”
說完,秦墨轉身便走,西裝下擺輕輕擺動,露出內襯上的那條金蟒,陽光一照,鱗片仿佛活了過來。
李翠花站在原地,手裡緊緊攥著那張紅字名片,仿佛攥著一塊燒紅的烙鐵。
她忽然想起了什麼,猛地撲向儲物間門鎖。
硬幣還在裡麵,隻露出一角,邊緣磨損,和她書房抽屜裡那枚老式路由器備用幣一模一樣。
她顫抖著手指將硬幣摳出來,翻到背麵,那裡刻著一行極小的字:q7。
和三天前門禁屏閃過的代碼,完全一致。
她的瞳孔驟然收縮,仿佛被什麼冰冷的東西刺穿了心臟。
而此時,秦墨已經走到花園長廊,陽光斜斜地照著,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上午十一點四十三分。
距離他被鎖進儲物間,已經過去了四十三分鐘。
他沒有著急回婚房,而是拐進工具房,從架子上取下一把舊剪刀。
刀柄鏽跡斑斑,但刀刃依舊光亮。
他用深藍手帕包著剪刀,輕輕一劃,手帕角繡的“q”字被割開了一道口子,銀線斷了一根。
他盯著那根斷線,忽然笑了起來。
然後他把剪刀放回原位,動作自然得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可就在他轉身的時候,工具架最上層,一張泛黃的老照片滑落了半寸——照片裡是一座老宅門樓,匾額上寫著“秦府”,而門邊站著一個穿旗袍的女人,眉眼竟與整容女有七分相似。
秦墨沒有抬頭。
他隻是把那塊深藍手帕重新疊好,塞回口袋,指尖輕輕擦過婚戒。
金屬透著絲絲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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