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係統闖拉斯維加斯!
翌日。
趙雲柯果然長高了2,身高悄然來到174,這讓身高方麵的自卑,終於消失,不過這個身高在拉斯維加斯依舊有待提高。
“身材更勻稱,也強壯了一些,臉上不光是幼稚,也有了棱角,小兄弟居然也雄壯了不少,嘿嘿。”
將身上黑乎乎的汙垢洗去之後,趙雲柯站在鏡子麵前自言自語。
“老板,這破車已經不符合你高貴的身份和氣質,要不我們找個時間提一輛虎頭奔?”
一小時後,坐在大皮卡裡,安追有些嫌棄的說道,這個憨厚的小黑也墮落了。
“老板,上午就開工嗎?”
副駕駛的劉易斯雙眼泛濫綠光,一想到綠油油的美刀,他就興奮得想要打冷顫。
“白天隨便找幾個排名一百左右的賭場玩兩把,晚上再去天後賭場看看,至於買車,先等等吧。”
趙雲柯說出了今天的初步安排。
“聽老板的!”
劉易斯興奮的笑著,引導安追將車停在了一家加坡人開的賭場外。
八層樓高的雲中賭場,下麵四層都是賭場,趙雲柯今天的最低目標是從這裡帶走一百萬美刀。
三個人,一人兌換一千美刀籌碼。趙雲柯帶著安追兩人在一樓骰子、番攤桌上各贏了十多萬籌碼後,才步入二樓,在他自己贏大錢之前,必須先給仆從們一些甜頭。
二樓,沒有十萬以上籌碼不能上。
這裡有十二個小廳,每個小廳玩法不同,有賭場坐莊的各種遊戲,也有賭客們自己組的局。
局,有賭場聯合外麵老千專門搞錢的千人局,也有“熟人和朋友”之間組的殺熟局,比如張三想騙李四的錢財等,就會找人組織什麼“殺豬局、斷頭局”等。
當然,也有幾個賭客臨時組織的散局,這種局碰到老千的幾率要小很多,不過普通人想要在這種局上贏錢,機會也是微乎其微,因為一旦入局,就意味著這個人輸了,哪怕贏了幾次,也可能是人家故意釣魚
所有賭具中,趙雲柯最喜歡撲克,雖然老千泛濫的重災區,可也能給他帶來財富,也能幫他殺死仇人
如果可以,他想找些技術比較成熟的老千來幫自己,而老千們大多心高氣傲,收服這種人的基本條件,就是從千術上打敗他們,所以重災區是首選。
趙雲柯選擇了一個隻有三人在玩的梭哈散局,恰好還差一人達到最大人數。
梭哈,取每門的8、9、10、j、q、k、a共28張牌,參與者一般隻有2到4人。莊家給每人發2張牌,從第二張牌開始自動亮出,每發一張牌,從牌麵較大者開始逆時針下注。
優先下注者可選擇下注、不加或者放棄,當彆人下注後,後麵的可考慮“跟注”或者“加注”。
當發到第四張牌時,可選擇“梭哈”,即增加下注到牌局的上限。
牌型有大小,同花順>鐵支>葫蘆>同花>順子>三條>兩對>對子>散牌,當數字一樣大時,黑桃>紅桃>梅花>方片。
這張賭桌100打底,的上限,不大不小,如果沒有老千,趙雲柯打算籌碼達到50萬美刀就去三樓看看。
“咦,長著蛇皮手的家夥居然在二樓玩散局,有意思。”
當荷官發牌時,趙雲柯裝作漫不經心的打量著三個賭客,很快就發現其中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子很不對勁。
蛇皮手,一雙手從小沒有經過牛奶和藥水浸泡,後來經過不斷的練習千術,就起了乾繭,於是老千們就會用刀片削掉乾繭,再加上時不時的脫皮,這種手就有了蛇皮手的稱謂。
趙雲柯坐在四號位,一號位是一個四十來歲,穿著講究的中年西班牙裔男子,二號位是一個五十來歲,穿著珠光寶氣的白種女人,三號位就是年輕的蛇皮手亞裔女子。
趙雲柯中規中矩的玩了十幾把,小小的贏了七八萬籌碼,他確定蛇皮手能像他一樣,在荷官洗牌的時候記住牌序,還確定她上一把藏牌了。
“嘿,真是讓人期待!”
看完荷官洗牌,記住所有牌序後,趙雲柯笑了,因為他覺得這把牌應該很精彩。
這一把輪到白種女人說話,她的第二張牌是方片a,西班牙裔男子是梅花q,蛇皮手是紅桃10,趙雲柯黑桃9最小。
“!”
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白種女子伸出胖胖的右手,聲音有些興奮。
“跟!”
蛇皮手看完牌後,毫不猶豫的跟注。
“我也跟一手!”
一對9,趙雲柯沒理由不跟。
“第一注就玩這麼大?我懷疑你們在偷雞,跟了。”
西班牙裔男子也跟注。
很快,荷官發完第三張牌,賭桌上的四個人的表情瞬間就變了。
西班牙裔男子拿到紅桃q,牌麵一對q。
白人女子拿到梅花a,牌麵一對a,最大。
蛇皮手拿到梅花10,牌麵一對10。
趙雲柯拿到紅桃9,牌麵一對9,看上去最小。
“!”
有些激動的白人女子慢慢冷靜下來,略作沉思後下注。
“跟!”
“跟!”
蛇皮手和趙雲柯紛紛跟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