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那個高冷大佬讓我來!
“對啊,把自己親生女兒認回來,當然最重要啦!”
什麼宵夜不宵夜的,先把夏天認回來再說吧。
夏禹北一手攬著夏君堯的肩膀,一手攬著林玥兮的肩膀,把爸爸媽媽圍在自己身邊。
他提前給自己的父母打預防針“爸,媽,咱先說好了啊,你們可得堅強點,彆一會兒把夏天認回來,聽到夏天甜甜地喊你們爸媽,你們當場給幸福到暈過去!”
夏君堯撐了撐肩膀,看看旁邊的兒子“你爸我是那麼沒出息的人嗎!”
夏禹北看向自己的父親,懶懶地笑了一聲“爸,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那女兒奴的樣子,還真有可能沒那麼有出息。”
夏君堯“……”有這麼說自己父親的親兒子嗎!
真是孝出強大!哄堂大孝!
林玥兮摸了摸自己跳的過來快的心臟“北崽,如果一會兒我暈倒了,你們不要緊張,給我打120就行。”
夏禹北“……媽媽你淡定!撐住!彆暈!”
林玥兮要是當場暈了,夏禹北一行人肯定會亂作一團。
夏君堯走到林玥兮身邊,握緊林玥兮的手,低頭,以極小的音量對林玥兮說
“玥兮,彆怕,你要是暈倒了,我給你做人工呼吸。”
夏禹北“!”
他剛剛偷聽到了什麼內容?
他爸這麼野的嗎!
林玥兮聽著夏君堯的話,白皙柔美的臉蛋一下子變得很紅。
她抬頭嗔看他一眼,目光如水,又含羞帶怯“君堯,你又胡說。”
其實,夏君堯跟林玥兮說“人工呼吸”,是在故意不正經。
他知道林玥兮很緊張,想轉移她的注意力。
他這句不正經的話,效果也很顯著,大大消減了林玥兮的緊張。
林玥兮目光掠過夏禹北,向夏君堯眼神示意兒子還在旁邊站著呢,你這個做父親的,說話注意點。
夏君堯又壓低聲音,對林玥兮說“我聲音很小,他聽不見。”
夏禹北微笑爹,我聽得一清二楚。
為了配合自己的爹爹,夏禹北煞有介事地說“爸,媽,你們倆在那小聲說什麼呢,怎麼還背著我,我也想聽。”
林玥兮心裡長舒一口氣兒子沒聽到就好。
夏君堯又對林玥兮低語“看吧,我就說他沒聽見。”
夏禹北繼續微笑爹,我不是聾子!
但夏禹北還是乖乖的站著,裝聾子。
這個時候,夏天已經和顧岑璽一起,從舞台走到了後台。
夏天穿著一身白色芭蕾舞長裙,懷裡抱著火紅的玫瑰,小步跑向夏禹北、夏君堯、林玥兮。
少女的裙擺翻飛浮動,清麗脫俗,如同最美的仙靈。
“哥哥!夏叔叔!林阿姨!”
夏禹北連忙去扶她,像在叮囑一個小孩子“你跑什麼啊,彆摔倒了。”
夏天停在他麵前“我哪有那麼笨。”
夏禹北寵溺地看著她“對,我家小鬼最聰明。”
夏君堯和林玥兮走到夏天身邊,開口就是誇獎“夏天,你今天的表演太棒了!”
“這是我們看過的最好看的芭蕾舞劇!”
“夏天你比任何人跳的都好!”
“夏天我們以你為傲!”
夏天本來不是一個謙虛的人,但被夏君堯和林玥兮這麼直白白的誇獎,她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謝謝夏叔叔和林阿姨的誇獎,其實,還有很多很優秀的其他芭蕾舞演員。”
夏君堯和林玥兮異口同聲“不!在我們心中,夏天你是最棒的!”
夏天臉都紅了。
夏叔叔和林阿姨好熱情啊!
她都要招架不住了。
夏禹北看著夏天發紅的耳朵,扯了扯夏君堯和林玥兮的衣袖。
淡定啊,我的爹媽!
夏君堯和林玥兮終於不再誇獎了。
夏天低頭看著懷裡的紅玫瑰“我去換身衣服,卸個妝,一會兒見。”
夏君堯和林玥兮按耐住好激動的心情“好,一會兒見。”
夏天往化妝間走,顧岑璽也跟著她走。
“埃埃埃——”
夏禹北看著顧岑璽,疑問“你一直跟著夏天乾什麼?”
顧岑璽回說“我給她當免費保鏢。
夏禹北想,免費保鏢,不用白不用。
他對顧岑璽說“你去吧,陪著夏天。”
顧岑璽繼續跟著夏天的腳步走。
夏君堯是知道顧岑璽的心思的,這小子今天一直在圍著她女兒轉,像個跟屁蟲。
他正要發話讓顧岑璽停下,林玥兮拍了拍他的手,聲音溫柔。
“孩子的事情,讓孩子自己處理吧。”
夏君堯很聽林玥兮的話“行。”
夏天和顧岑璽走後,一直隱在暗處的陸天騏走到夏禹北、夏君堯、林玥兮麵前。
陸天騏望著夏君堯和林玥兮,恭敬地低頭鞠躬,自我介紹“夏叔叔好,林阿姨好,我是陸天騏。”
夏禹北接著向夏君堯和林玥兮介紹“陸天騏,警局大隊長,我兄弟,我和顧岑璽曾經的戰友。”
夏君堯和林玥兮看著突然出現的陸天騏,一時有些摸不清,但還是禮貌地回“陸隊長好。”
夏禹北向夏君堯和林玥兮說明情況“爸,媽,陸天騏和我好久不見了,今晚我們一起聚餐。”
一起吃個飯,也不是多大點事,夏君堯和林玥兮回說“好。”
另一邊。
夏天和顧岑璽一起往化妝間走著。
走廊上,夏天朝前後左右看了看,沒有人。
她戛然停住腳步,眼中露出狡黠的亮光。
顧岑璽也隨著她停下,垂著眼睛看她“怎麼了?”
夏天抬頭看他“我今天表現的棒不棒?”
顧岑璽實話實說“非常出彩。”
夏天問他“你要不要給我獎勵?”
顧岑璽問她“你想要什麼獎勵?”
夏天伸手,軟白的手指劃過他的喉結,勾住他的衣領,又撩又誘。
“想要岑璽哥哥的處男身。”
顧岑璽唇角勾笑,視線掃過空無一人的走廊,漆黑的眸子望著勾人的小妖精。
“現在?在走廊上?你確定?”
他聲音低啞,又說了一句“其實在走廊上,我不介意。”
夏天臉頰飛紅。
饒她是一個小變態,還是覺得在走廊上很變態。
她手指戳他的喉結“岑璽哥哥,你玩得還挺騷。”
顧岑璽喉間溢出低笑“這不還沒開始玩嗎,誰規定了,不準我想象。”
夏天微怔想象?想象!
他竟然想象過!
夏天問他“那你想象那種事情的對象,是誰?”
顧岑璽低頭,薄紅的嘴唇附在她的耳邊,氣息灑落在她敏感的皮膚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