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亂來的話,那你就死定了!”章月月怒道。
許正茂嗬嗬一笑,說道“你先彆急,最近你的合作夥伴龔老板,也拿這件事情,陰謀想針對我們許家,你知道他的後果嗎?”
聞言,章月月瞪圓了眼珠。
她還真不曉得,龔慶南居然提前一步這麼乾了。
“龔慶南怎麼了?”章月月皺眉道。
“看來你並不知情,”許正茂說道,“我們手頭上,也有他的把柄,雙方扯平了。”
“不可能!”章月月說道。
她的話音未落,斌子已經取出一個牛皮紙信封,取出一疊照片,在她麵前晃了晃。
照片的內容,赫然是龔慶南和金燕摟抱在一起,衣衫不整的那種。
臥槽!章月月吃驚不小。
她萬萬沒想到,人家連這種把柄都弄得到。
這年頭亂搞男女關係,可是妥妥的流氓罪,那是得抓去勞改的。
“他是他,我是我!我可沒有什麼把柄落在你們手裡!”章月月弱弱的說道。
許正茂樂了,神色玩味的說道“你弄錯了!你這邊不但有把柄,而且這個把柄比龔老板的都大!”
“你要是敢胡來,你們章家估計得絕後了。”
章月月聽到這番話,簡直一頭霧水,完全不曉得對方在講什麼。
直到有人從麵包車上,拉下來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長得還算不錯的那種。
這小姑娘滿臉淚痕,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你不是海萍嗎?你怎麼在這裡?”章月月感覺有些不妙。
因為她已經認出來,被人帶來的小姑娘,叫做陽海萍,曾經在鶴山“章記”乾過。
章亞夫花心風流,沒少禍害店裡的營業員姑娘,這種事情章月月也是知道的,礙於是親弟弟,她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按照當下這種狀況,八成是搞出名堂來了。
接下來的事情,如同她猜測的那樣。
陽海萍懷了章亞夫的孩子。
而且已經兩個月了。
人家手裡還拿著正規醫院的診斷書,蓋有公章的那種。
章亞夫也嚇得麵如土色,兩腿一軟又癱倒在地上。
事情大條了啊。
不誇張的說,他的前途命運,全都拿捏在前姐夫手裡。
章月月人也麻了。
按照這種玩法,她要是敢豁出去舉報老許,她的親弟弟就得完犢子,保不齊還得吃花生米,反正誰也落不著好處。
什麼叫投鼠忌器,這就是了。
“老許,咱們各退一步,”章月月歎息道,“我保證不對你捅刀子,絕不舉報你。你也放亞夫一馬,他還年輕,以後的路還長著呢,不能就這麼給毀了。”
“那要看你怎麼表現嘍。”許正茂嘿嘿笑道。
許白鹿和斌子他們,也暗自鬆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原先很棘手,沒想到卻如此輕鬆的解決了。
順帶著,還打擊了章家的囂張氣焰,之前這姐弟倆可是狂得很。
在章家大吃大喝了一頓,老許他們把海萍姑娘留下,讓章亞夫自己看著辦,然後啟程返回。
“爸,就這麼放過章月月了?”許白鹿問道。
“她想得美!”許正茂壞笑了兩聲,“針對章亞夫這件破事,咱們把所有證據都再弄一份,交給周老四那邊。”
“這顆定時炸彈,說不定啥時候就‘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