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哥你意思是?”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小子是不是聾了?如果我讓那人買下你的貨,我來幫你談成這單,事後你能分我多少。”
“你說!”我立即激動道。
“五百萬。”
“五百萬?”
我咧嘴,為難道:“田哥.....五百是不是有點太多了?三百行不行?我為這事兒忙了快一個月,兩次差點把命搭上,我不容易啊我......今年又快過年了,我一年也沒搞幾個好鍋,在千島湖這麼長時間也沒有多少實際進賬。”
“你小子少他娘哭窮,我話已經說明白了,給我五百萬,明天我到山西,後天把事兒給你擺平。”
想了想,我咬牙道:“行!我答應!就照田哥你說的辦!但這事兒之後你得幫我保密,就彆告訴把頭了.....”
“嗬嗬,你小子也怕丟臉是吧?”
“你在山西哪裡。”
“在朔州。”
“行了,明天等我信兒。”
掛了電話,我閉上眼用力揉了揉太陽穴。
早知道今天會演變成這種局麵,我就不該費那麼大的勁兒,但誰也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我始終在儘力的替團隊挽回損失。
說實話,這次出來辦事兒,也算把頭對我的一種單獨考驗,我不想讓把頭知道我又找了田哥幫忙,現在儘快把錢拿到手就好,這是我心裡真實想法。
“你怎麼了?臉紅成這樣。”
不知道怎麼了,此刻秦月月突然整張臉都紅了,她眼中也滿是激動。
“剛.....剛剛說話的叫田哥的人,是河北那個田三久?”
我說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他明天要來朔州嗎?”
我點頭說明天去接。
秦月月吞了口唾沫,紅著臉道:“那.....那明天能不能帶上我,我想看看他長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