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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倒不如說愛才是它們的產物,一朝一夕,一粥一飯,說的每一句我回來了,庭院裡開過的每一朵花,每一年的雜煮,共度的每一分每一秒,愛就在這些瑣碎的日常裡逐漸累積,然後變成無法割舍的存在。”
因為我的名字裡帶著愛字,所以每一次當北信介談論到愛時,就像有一隻手捉住了我的心臟,不輕不重地按壓著,又在喉嚨處擠占了一瞬息的氧氣交換。
“所以小愛對我而言,早就是家人一樣的存在了。”他猝不及防地提到我的名字,在長篇大論之後總結性地說上了這麼一句。
“這就是陪伴的意義所在吧。”我臉上的線條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柔和,“信介也早就是我的家人了。”
大人們依舊在高談闊論,我和北信介相視一笑,在矮桌之下的膝蓋輕輕碰著,傳遞著雙方心照不宣的溫度。
等到一鍋禦雜煮被分食的差不多後,大人們都開始推杯換盞了,蒼介說約好了和朋友要一起玩,信介叮囑了兩句早點回來後就放他去玩了,於是我和北信介就獨占了被爐。
我懶散得幾乎整個人都縮進了被爐裡,北信介把橘子剝好,又仔細地挑乾淨上麵的白色纖維,然後放在我的手邊,我則是拿起就吃,見我吃完一個,他又開始剝下一個,兩個人的動作都很默契,都快要形成永動機了。
但我的胃也是有限度的,尤其是剛才還吃了一大碗禦雜煮,“已經一點也吃不下了,換我來給信介剝吧。”
於是兩個人的指甲都變成橘橘的顏色,胃裡也裝滿了橘子。
大概是因為白天拜年得太累,現在好不容易可以放鬆一下,所以困意一下就湧了上來,被爐很暖和,北信介就在旁邊的事實也讓我感到無比踏實。
“信介”我小聲地叫著他的名字。
很快就得到了對方的回應。
“嗯,怎麼了”一隻手似乎貼在我的太陽穴上,烘熱了那一塊的皮膚,又輕輕施力揉了起來。
我在這種舒服的按摩下發出輕微的哼唧聲,像是袋鼠寶寶往媽媽的袋子鑽似的靠近了北信介。
“我稍微睡一會,大家要回家的時候叫醒我。”我的聲音越來越低,到後麵幾乎變得微不可聞了。
似乎還有一句拜托你了沒說出口,我就已經感覺困意上頭,大腦的清醒不受控製地往下沉著,又仿佛被人給安穩接住,然後又妥帖地置於手心,宛如在對待什麼獨一無二的珍寶。
銥錵隔壁的房間裡,北姐姐正在給她的男友翻著家裡的相冊,她指著照片,一張一張地給男友講著拍照時的故事,比如她小時候蕩秋千,還是信介在後麵費勁地推,信介力氣小,推的時候自己還摔倒了,然後又是信介的幼稚園入學式,帶著黃色的小帽子,收著下巴,雙手揪住書包的包帶,在鏡頭前站得筆直,還有蒼介剛滿周歲時,磨牙磨得口水巾上全是口水
相冊翻到下一頁,北信介的身旁出現了一個小女孩的身影,在北宅的簷廊之下,兩個人正在吃切好的西瓜,光是隔著照片,都能感受到當時的聒噪蟲鳴,燥熱的日光,清脆的西瓜,以及幼時帶著稚氣的簡單快樂。
“這個孩子就是小愛吧。”男友問道,北姐姐聞言點點頭,手腳並用地挪到門邊,把門給拉開。
“小愛,快來看看這些可愛的照片,你和信介真是”北姐姐的聲音在喉嚨裡被眼前的場景給堵住了,她看見被爐的一側,龍野愛正枕在自家弟弟的大腿上睡得香甜,似乎還在囈語著什麼,而北信介豎起食指抵在唇前,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姐姐,小愛睡著了,拜托小聲一點吧。”北信介放低音量說著。
“啊哦”北姐姐也壓低了聲音,微愣了一下後合上了門,“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在關上門後,北姐姐不禁感慨著,“真是青春啊。”
“羨慕了嗎”男友笑著問道。
北姐姐搖頭,“一點也不因為我已經遇到翔太你了啊。”
“你說這種話,倒是讓我的心像情竇初開的小男生一樣跳動起來了呢。”男友捂著自己的心臟,臉上有些發紅。
北姐姐低聲地笑著,主動牽起對方的手,然後又拿出了另一本相冊,“這本可是有很多我珍貴的回憶,因為翔太是重要之人,才會想和你分享。”
“有時候我真羨慕那些比我認識你更早的人,能和你共度這麼多時光,光想想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男友頗為遺憾地說著。
“其實早晚都不重要,時機才是最重要的。”北姐姐翻開相冊,“好了,羨慕的話,就乾脆把餘生交給我好了。”
“真是的,你也太會說這些讓人心動的話了吧。”
在北家睡了個舒服覺的後果就是,導致我當晚異常精神,直接把之前沒看的電視劇錄像帶偷偷看完了,次日醒來的時候眼下還頂著兩個難看的黑眼圈。
在這一天,來神社進行新年參拜的人也逐漸湧入,即便此時再犯困,我也要開始去工作了。
來到神社後,久違的熬夜沒有讓我的身體吃不消,反倒是越來越精神,到後來變得比平時還更加精神,除了眼下的青黑之外,壓根就看不出我經曆了一場嚴重的睡眠不足。
再加上有了臨時聘用的兩個巫女幫忙,我的負擔小了許多,本以為今天能夠順利結束,然後我就看見一行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參拜的人群中。
可見在一切都尚未塵埃落定之前,千萬不要進行慶祝等一係列舉動,因為那也許就是你倒黴的開端。
雖然我現在已經不介意認識的人知道我的巫女身份,但被人看到在工作時的樣子完全是另一回事啊
反正就是有種說不上來的不自在,於是我將目光投向兩位臨時巫女,隻見她們一個負責引導,一個負責解簽,麵前都有好幾位前來參拜的人,這種情況根本沒辦法讓對方來幫忙啊。
無奈之下,我隻好硬著頭皮自己上了。
三賀日之後沒幾天就是春高的全國賽了,所以角名也是早早地坐著新乾線從愛知縣趕來兵庫。
他剛放下行李沒幾分鐘,手機就開始不停地冒出提示音,根本就沒有任何要停歇的架勢。
一般隻有排球部的群聊才會這麼吵,是卡著他回兵庫的時間開始說話嗎
難道又在爭論炸竹莢魚應該澆什麼料汁正常來說都應該是醬油對吧,可群裡偏偏有加蛋黃醬的異端,要不是那個人是赤木前輩,治那家夥絕對會和對方爭論起來吧。
角名想到這裡輕笑了一下,然後才打開手機,將界麵切換了e的群聊界麵。
群聊名稱是北信介改的,非常直白的稻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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