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名鎮定下來,然後選擇了拖全員下水。
“哈”宮侑把這聲哈拖得老長了,“誰要和你們去祭典啊,看起來超級可憐的好不好”
“是是是,差點忘了你們兩個都不去祭典了。”角名微不可聞地揚了揚眉。
宮治反問道,“我們什麼時候說自己不去祭典了”
記憶還不錯的理石迫不及待地開口,“剛才兩位前輩的確說過祭典很無聊。”
角名的嘴角翹起一個嘲諷的角度,向兩人扔去一個我說的沒錯吧的眼神。
“哼,我們去不去是我們自己的事。”宮侑抱手冷哼著,“還有作為後輩要學會看場合啊看場合”
“呃是,我知道了。”理石順從地回答著。
“真是難以置信,一個最不懂得看場合的人竟然在教訓彆人要看場合。”赤木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你們倒是再對我包容一點啊。”宮侑不滿。
“就是因為太寵著你這家夥才會變成這樣的。”大耳字字珠璣。
“不。”宮治伸出食指搖了搖,“這家夥天性如此,請各位前輩多在他身上找原因吧。”
“可惡”宮侑錘了下桌,“總之祭典的事情我有自己的想法。”
“是嗎那還真是了不起呢,我看是約不到人吧,還是不敢啊”角名的攻擊可真是火力十足。
這句話成功點燃了宮侑,他一下從矮桌邊上站起來,伸直手猛地指向角名,“你這家夥說什麼呢難不成你就約得到了嗎上次的事情我都還沒好好問你”
宮治顯得冷靜許多,“那最好的策略果然是每個人都去。”
“阿治你又是在說什麼呢”宮侑一臉不解地看向自家兄弟。
“為了防止早上忘記穿襪子,最好的辦法就是放在眼皮子底下,這樣就能一睜眼就看見了。”宮治意有所指地說著,“阿侑,你應該能懂吧”
“我當然懂啦彆擅自加上疑問語氣啊。”宮侑氣哼哼地說著。
“等一下,我說你們,和臟襪子一起睡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北信介厲聲道,“床鋪要保持乾淨整潔才行。”
“噗抱歉,我實在是有點忍不住。”角名捂著嘴笑出聲。
“北前輩,那是個比喻而已,況且我每天早上穿的都是洗過的乾淨襪子,和那隻死豬才不一樣。”宮治解釋道。
宮侑的不快又轉移到了宮治身上,“豬治你再給我潑臟水試試呢”
這兩人眼看著又要以互相揭短的方式來打架了,北信介察覺到這一點,並及時開口。
“既然大家都有意向去祭典的話,那可以先找個地方集合,然後各自行動,你們又不是還需要黏著長輩的小孩了,自己逛祭典應該也不成問題吧。”北信介條理清晰地說完。
“我要和家人一起,就不和大夥作伴了,不過肯定是能偶遇到的,嘿嘿。”赤木說著。
“可惡”宮侑盤腿坐下,抓亂了自己的劉海,“總感覺被小看了。”
“我倒是覺得北前輩說得很有道理,大家都在一個起跑線上,然後各憑本事。”角名附和道。
“那搶跑的人呢”宮治表情危險,輕飄飄地吐出一句,“乾脆抓起來揍一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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