閥閱漢末!
??鄚縣張郃!
還真是曆史上的那個張郃啊!
高珣雙眼的笑意更濃。來一個張郃不說,還附帶一個高覽。
漢末曹操手下的‘五子良將’在他們巔峰時期,全是既然衝鋒陷陣,也能獨自指揮一支兵馬的帥才。而如今,在他的手下,已經有了徐晃了。如果能讓張郃加入進來,那他的手下的勢力,又會增加一層。
不過,高珣也知道,想要把張郃變成他的手下,以現在的情況,恐怕有點難度。畢竟張郃還是河間國的人,他有官職在身。而且,此時的高珣,雖然已經被朝廷封為了關內侯,但是,那也隻是一個爵位而已,隻能為他在大漢官場上,或者民間,提升他的聲望。而他的實際官職,隻不夠是一個毋極縣令而已。張郃此時恐怕不會辭去他的官職來跟隨他。
至於高覽,高珣雖然不知道他的具體籍貫。但是,他在曆史上,能與顏良,文醜,張郃四人合稱‘河北四庭柱’的人,在他的能力上,也一定不會比張郃等人差。如果不是他在曆史上死的太早,那他也一定會留下更加輝煌的名聲。
高珣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身為的鷹揚衛副統領趙雲。在曆史上,正是趙雲把高覽給殺了的。現在曆史因為他高珣的出現,已經開始出現了偏差。也不知道趙雲與高覽以後是否還像曆史上一樣刀兵相見。
不過,現在已經被他遇到了,他就要儘最大的努力,把張郃,高覽兩人籠絡在他的手下。雖然此時的他,手下已經有了黃忠,陳到,徐晃,程普,韓當,郝昭,趙雲等一大片的曆史名將。但是,他也絕不會嫌棄手下的人才太多。
畢竟他的底子實在是太弱了。在漢末這個已經開始有門閥政治的雛形的特殊時期。他高珣沒有像袁紹一樣的顯赫家世。所以,給不了他太多的政治資源。
所以,高珣他隻能借著他熟悉的曆史趨勢,趁機在身邊聚集一些有能力與才華的人。
高珣此時很是慶幸,幸好他領兵來到了這盧奴縣。不然他又怎麼能與這兩位結交。他相信,隻要給他時間,他就有絕大的把握,把張郃與高覽兩人籠絡在身邊。
高珣急速的來到張郃與高覽麵前,把兩人給扶了起來,道“儁義,子奐無需多禮。”
同時,高珣也很是親熱的拉住兩人的手,道“此次能在盧奴縣城,把黃巾軍反賊的五萬大軍一舉殲滅,儁義功不可沒。如果不是儁義你,及時出謀劃策,恐怕此時的這些黃巾軍反賊,已經開始鳥走獸閃,隱遁山陵了。到那時,不僅地方上的鄉亭百姓會遭殃。也會牽扯到許多的兵力。”
高珣又看向高覽道“子奐也同樣功不可沒。如果不是子奐你冒著生命危險,領著兵馬在盧奴縣城中做內應,叔侄他們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把這五萬兵馬給平定。”
“高君侯言重了。我等隻不過是恰逢其時而已。當不得高君侯如此稱讚。”張郃與高覽兩人立即謙虛道。同時,兩人介於高珣的關內侯的身份,此時的他們,對於高珣表現出來的親熱,有點拘謹。
畢竟高珣此時的身份,以及在中原的戰功擺在那,對張郃與高覽兩人來說,如果不是他們奉命前來支援高珣,以他們此時的身份,根本就見不到高珣這樣的人。
“誒!”高珣也感受到了張郃與高覽兩人的拘謹,於是又故作布滿的道“儁義,子奐,此時又不是正是場合,所以,現在在你們麵前的,不是什麼高君侯。也不是什麼高縣令。而是一個活生生的高雲軒。如果你們兩人看得起珣,能稱珣的表字,那珣就感激不儘了。”
“不敢!”張郃與高覽兩人對於高珣的平易近人,心中雖然很是感動。但是,他們也不敢逾越禮儀。
“哎!”
高珣看著兩人恭敬的模樣,心中微微的歎了口氣。大漢自漢武帝獨尊儒術以來,封建等級製度,在這幾百年間,已經開始深入人心。如果要是換做是先秦,戰國時期,聲望很重的人,都可以與皇帝一起坐而論道。
高珣也知道,他不能急。不然,如果他表現的太過急促,反而會讓張郃與高覽兩人放不開。弄不好還會讓他們離他而去。於是又道“儁義,子奐。難得我等能在盧奴縣相聚。趁著這難得的機會。今夜兩位如果沒有什麼緊急的事,不如來珣的帳中,我等好好的把酒言歡。也讓珣好好的感謝兩位的鼎力相助。不知道兩位意下如何?”
高珣覺得,大家都是武人,那一定會有許多的共同話題。如果在加上酒精的催化,那一定會然彼此之間的生疏感蕩然無存。
“高君侯相約,郃敢不從命?”張郃與高覽兩人立即應道。
“好。”高珣興奮的擺了下後,道“那今夜我等就不醉不歸。”
“諾。”
高珣又與張郃,高覽兩人言談一番後,就放了他們兩人離開。
等到兩人離開後,陳到帶著高江又找上高珣。麵帶羞愧的道“君侯,還有一件事,到需要向君侯稟報。中山國相,馮瑞在我等撤離盧奴縣時,被黃巾軍反賊逮了個正著。他與他的家人及仆從,全部被殺。這是到慮事不周,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
陳到把中山國相馮瑞的死,仔細的向高珣說了一遍。不過,陳到沒有把過錯推給高江,反而是把所有的責任全部自己攬了下來。
馮瑞死了?
高珣心中頓時咯噔一下。雖然他與袁氏的走狗,馮瑞這人不太對付。但是,在如此情況下,高珣即便在怎麼心中有隙,也不想馮瑞身死。
畢竟冀州北部的軍事是他高珣在負責。現在馮瑞死在了盧奴縣,那袁氏一定不會放過這難得攻擊他的機會。看來,他有些麻煩了。
“五郎,這不關叔侄”一邊的高江想要解析,猛的卻被陳到扯了下衣袖。把高江的話給打斷。
高珣看了看陳到,又看了看高江。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看來馮瑞的死於高江有關係。他這四兄脾性粗坯,又受不得委屈。說好聽點,就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恩怨分明。說不好聽點,有點睚眥必報。
一定是馮瑞開罪了他,以至於讓高江借著機會,沒有儘心儘力的保護馮瑞。甚至還有可能借著黃巾軍的手,把馮瑞給做了。
哎,這兄長什麼時候才能把他的脾性給改改。如果不改,在今後他的帳下,他實在是很難放心放他獨當一麵。
“馮瑞這人死了就死了吧。”高珣無奈的歎息一聲後,道“馮瑞死在黃巾軍手中的事,大夥是否知道?”
“已經全部知道。馮瑞死的時候,盧奴縣還有許多的百姓在旁邊。”陳到道。
“那就好。叔侄,等會,你把馮瑞的死,以及這邊的戰事,以我的名義,向皇甫將軍通報一聲。”高珣交代道。既然馮瑞已經死了。而且還是眾目睽睽之下死的。那他最多也是一個保護不利的責任。
“諾。”
交代事情後,高珣在陳到的帶領下,入了盧奴縣。
高珣一麵讓陳到清理戰後的事,又一麵讓陳到把他的撼山營,從黃巾軍俘虜中,選取一些青壯,把人數也補充到三千餘人。
等到所有的事情結束。在夜幕降臨的時候。高珣就把張郃,高覽兩人請進了他的大帳中喝酒。同時,也把楚重,趙雲,陳到等人都叫了過來作陪。
也正如高珣所預料的一樣,在酒精的作用下,大夥都漸漸放開了身份。一時間整個大帳中氣氛融洽,言笑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