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對你的敬仰簡直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關萍圍在陳長生身邊拍著馬屁。
然而麵對關萍的吹捧,陳長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說好話也沒用,剛剛的事我記得很清楚。”
此話一出,關萍瞬間捂住了腦袋。
可是想象中的敲打並沒有傳來,抬頭一看,水月已經收拾好了包裹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先生,你這是要乾什麼?”
“我要走了,這次的事情我先記著,以後再和你慢慢算。”
得到這個回答,關萍頓時急了。
“先生我錯了,我真不是有意要說你壞話的。”
“這件事情和你無關,我要走,那是因為我和塔主的鬥爭結束了。”
“我繼續留在這裡隻會將矛盾激化,到時候我和他就不是爭鬥,而是生死仇敵了。”
聽到這個回答,陳峰不解道:“為什麼,塔主不是已經讓步了嗎?”
“就是因為他讓步了,所以我才要走。”
“如果他這次借機打壓我,那就說明我們之間還有的鬥。”
“可他偏偏在這件事上放過了我,這就說明,他願意付出一定的代價送我離開。”
“收了人家的東西卻不履行承諾,到時候人家真會翻臉的。”
說著,陳長生抬手摸了摸關萍的腦袋寵溺道。
“丫頭,我走之後,就再也沒有人給你掌控全局了。”
“往後的日子,你要小心謹慎,切記不可風頭太盛。”
“如果有必要,該低頭的時候就低頭,保住一條性命比什麼都強。”
望著眼前的陳長生,關萍淚汪汪的說道:“先生,我想和你一起走。”
“這可不行,”陳長生搖了搖頭說道:“我有我自己的事要做,你們有你們的路要走。”
“一直跟在我身邊,你們會形成依賴。”
“隻有我離開了,你們才能真正的成長起來。”
“再說了,我又不是馬上要走,乾嘛弄的這麼傷感。”
說完,陳長生帶著水月離開了小院。
等到陳長生和水月離開之後,白澤咂了咂嘴說道:“陳長生派本大爺去獸族那邊做點事情,你們幾個自己保重吧。”
“遇到事情了就傳信給我,本大爺立馬回來揍的他們滿地找牙。”
安撫了一下兩眼發紅的關萍,白澤也消失在了門外。
短短片刻就與三位故人分彆,關萍心中的不舍已經無法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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