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時候連夏小行自己都沒辦法去忍住自己對這個回應的好奇,他偷偷藏在爺爺的衣櫃裡,大氣不敢喘。
五年的童年時光,缺失的是爸爸媽媽的愛,其實也釀就了夏小行敏感且我行我素的霸道本性,本質上他就是想要得到更多的關注罷了。
可他也記得很清楚,他並沒有回答爺爺這麼刁鑽的問題。
而是突然反問爺爺夏國譽:“那麼夏司令自己呢。
媽已經走了不止五年,您一個人的老年生活不寂寞嗎?
你是不是也該考慮到要給夏府找一個真正的女主人呢?
若是不找,是不是也是一種自私呢?
爸……您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又何苦來逼迫兒子我呢?”
夏燃在自己孤身一人的事情上毫不讓步,這麼多年來他這樣有錢有財勢的鰥夫,多少女人頭婚也是恨不得撲上來搶他的。
但夏燃也隻當她們“頭昏”!
“罷了罷了,也不怪你……我要是怨你,豈不是也是在怨自己?
咱們夏家這一大家子,這輩子怕是都要栽在‘情’之一字上了。”
“你說的是,我確實也忘不掉你們的母親……要不是你不管不顧小行,我這老東西若不是想給小行撐起來,其實我也早就想去找你們母親去了。
沒有你們母親是日子啊,活著是沒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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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們母親臨走之前交代我要找回小棠音的遺願,我要是做不到啊……到了下邊,真怕你們母親叫囂著又要來揪我這老爺子的胡子呢~”
夏國譽說著這些話,雖是抱怨的語句,眉眼間卻不自覺染上一層溫柔又寵溺的光暈。
如爺爺所說,夏府這樣的大富大貴之家是真出情種!
所以,夏小行這麼小就跟著爺爺和爸爸建立起的世界觀,難道要因為夏之月這些胡言亂語而被掀翻麼?
而這些話,夏小行太黏著秦音了,也沒少在秦音麵前透露這些。
此刻小家夥拉著自己的裙角,秦音便已經了然夏小行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秦音的問話確實把夏之月都給問懵了,原本她就隻是編纂了這麼一個身份而已。
可秦音這死丫頭已經贏了就贏了吧,還非得來挖苦自己,又要她重新現編身份。
“秦總,三年前我母親重病,已經去世了,死者為大,我並不想透露她的身份。
何況她因為一場一廂情願的愛把自己葬送在病海裡,讓我逼不得已現在出賣人格靠謊言來營生。
我的日子也很苦,我說自己說謊是迫不得已恐怕也不會搏得什麼同情了。
現在的情況,應該是秦總很樂意看到的吧?我既然已經輸了,你還要這麼咄咄逼人對一個死人……是不是太過分了呢?”
夏之月也是會無理取鬨的,本就是一個虛構的人物。
她一個撒謊多了的人其實是很有經驗的,那就是一定不能透露太多的細節,越模棱兩可越容易在抓住一些細節後將事實編纂進去。
而不是構建更多的細節卻是無形之中給了彆人找出破綻的機會。
隻是她眼下說什麼,其實大家都會把它當做謊言罷了。
“嗬嗬,夏之月你覺得一個小三也配被尊重地‘死者為大’嗎?
那個女人應該還活著吧,隻是夏府正牌的繼承人們可都不是好對付的,所以才會讓你混成現在這樣……”
“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既然是小三生的私生女,還一副以私生女身份為榮的樣子出來招搖過市,一點不嫌丟人,怕是早就恬不知恥了吧。”
“夏之月,既然願賭服輸,那麼你即便真是夏府的大小姐,所謂的夏小少爺的姑姑,現在作為一個外頭私生的,也得給咱們正牌少爺的兒子當牛馬騎呢。
還不趕緊跪下,讓咱們南省小霸王耍耍威風~”
賭約全都寫進了合約,秦音一點沒放過夏之月,簽署的名字也是雙方自願簽署的。
甚至夏之月一開始因為賭約對她的吸引力,她還催促著秦音簽呢。
夏之月這下是徹底走投無路了,隻能乖乖低頭要秦音處置。
“是嗎?死者為大,嘖嘖那你母親確實短命呢。
本該靠你這個女兒回到南省夏府享享清福,眼下還真是可惜了。”
秦音突然開口,這話卻是讓人有些摸不到頭腦了。
在場的人皆頭腦風暴,對秦音對夏之月說的這個話表情滿腦問號。
這話裡的意思,怎麼有種夏之月竟是真的能夠進入夏府的意思呢?
難不成……夏之月雖然不是真正的殷沫小姐,但卻實實在在是夏府的私生女?
一時間,眾人皆是不敢有什麼深入的猜測。
畢竟豪門的套路比海還要深。
在加上眼下這個局勢的前車之鑒,大家一時間也不敢對任何沒有結果的事情妄自揣測了。
但這話,夏小行卻是懂了,剛剛阿音表姐說這話時刻意地摸了摸他腦袋三下,這說明……這句話是阿音表姐故意說的,並非真話。
加上剛才阿音表姐就已經跟他通過氣了,那就是阿音表姐又要做局了。
有些話,他不用往心裡去。
“好了,小行你去吧。”
“既然夏總願賭服輸,賭約的內容自然是要兌現的。
不為其他,合約精神我剛剛有遵守,到了夏總……我想夏總也是樂意配合的呢。”
秦音說話,先把高帽子一戴,再加上現場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夏之月這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自己簽下的合約,自己說的願賭服輸。
眼下便隻能在眾目睽睽之下低下自己高傲的頭顱,彎下腰跪趴在地。
這樣屈辱到根本地丟失人格的舉動,每一個步驟都讓夏之月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可她根本逃不掉。
隻能咬著牙堅持忍受這屈辱。
隻見所有人都注視的焦點之下,夏之月穿著新中式旗袍,旗袍裙子鋪在地上沾染臟灰,夏小行也是個當南省小霸王的行家。
要論裝跋扈和霸道方麵,他年紀雖小卻深諳其道。
夏之月不是戴著麵具自以為這樣就不會丟自己的臉嗎?
夏小行卻是不知從哪兒找來的一根馬鞭,馬鞭雖短,卻韌勁十足。
隻見小家夥幾乎熟練地直接大搖大擺往夏之月趴在地上的細腰上狠狠一坐,隻聽“哢嚓”一聲,緊接著就是夏之月忍受不住地一聲哀嚎。
“嗷!”
——“駕!”
“混賬玩意兒……你敢抽我?”
——“孽畜!做小爺的坐騎,還敢不聽話?”
異口同聲的兩句話,卻來自不同的兩個人。
誰都沒想到,夏小行耍起那股子橫勁兒來,卻是尤其有夏府風骨做派的。
那揚起的鞭子狠狠往後一抽,正好抽在夏之月的臀上,那股子狠勁兒下去,怕是即便沒人看得到旗袍下的風景,也大概能想象那肌膚得是皮開肉綻了的!
關鍵是,夏禦行這小子年紀小小的,抽夏之月的力道雖不算夠大,卻帶著十足的巧勁兒!
疼得夏之月想仗著自己是個成年人而起身掙脫夏禦行,甚至想把他甩下去。
可夏禦行哪能讓她如願,在察覺到夏之月意圖的瞬間,他便反手抓住夏之月散落的頭發狠狠一揪。
“畜生,誰給你的膽子,還敢跟主子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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