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美男的逃嫁娘子!
蘇婉臉上一陣微熱,避開了她的胸膛。
連月微慢慢鬆了一口氣,卻又想到了什麼,慌忙問道“方才你們打傷了官差,若是他們找上門去,會傷害我相公的。”
說著,就要起身下車。
蘇婉拉著了她的手,讓她善安勿躁。
“既然他們是我招惹的,我就不會讓你們受苦的。而且,我想皇上一定不會這麼做的。”她說的是那麼篤定,連月微看在眼裡,心中有一絲疑惑,也顧不得多想。
果然,他們來到了一處小院裡的時候,卻看到大批官差已經守在了門前。
蘇婉已經聽到了隱約從裡麵傳來的慘叫聲,連月微心急如焚,她聽得出來,那是自己相公的聲音。
蘇婉招呼銀塵,吩咐下去。
銀塵暗暗點頭,不過一會兒,當連月微走下車來的時候,已經看到自己的相公被官差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來到了馬車前麵。
蘇婉看過去,是一個文弱而又曾經像是養尊處優的年輕公子,此刻血汙滿麵,似乎傷勢極重。
連月微驚呼一聲,從馬車上麵衝了下來。
“這位夫人,他不要緊。隻不過是皮外傷,相信休養一些日子,就好了。”銀塵冷然道。
蘇婉見了,低聲吩咐幾句。
銀塵點頭,吩咐下去。不過一刻,就有下人引著一位醫者趕來。
連月微見到蘇婉身邊的人,似乎能人異士眾多,心中不免對她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她究竟是什麼身份呢?
等到安頓下他們休息之後,蘇婉低聲問道“銀塵,你可以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麼?”
銀塵搖頭,低下頭道“屬下也不清楚。不過,請昭儀娘娘相信,皇上這麼做,一定有他的原因的。”
蘇婉回身問洛珈,“真人,你知道有什麼樣的心痛病,居然是要靠小孩子的心臟做藥引子的麼?”
洛珈看到眼前的女子,此刻她眉間閃動著淩厲的光芒,他知道,此刻的她已經有些震怒了,那眉眼之間,卻也帶著一絲令人窒息的威儀。
“據我所知,道家人本是追求長生,卻也沒有聽過這樣的妖言。想來定然是邪教的謬論。”他悠悠地說道,一雙眼睛帶著溫潤如玉的表情,似乎有情,又似無情。
他說這話時,發覺她眼中的火苗猝然一跳,那種目光是如此的明晰,清亮。
“我知道那個神醫的身份了。”蘇婉猛然說道,眸中的火苗一跳。
“什麼?”銀塵不解。看向她的目光,卻同真人眼中的了然是一般。
“自在教已經滲入到了宮中。”她沉聲說道。
銀塵聽到這裡的時候,心中大震。難道蘇昭儀知道了什麼?心中一跳,不敢再去看她的眼眸。
若是,若是,她知道了事實,還會跟自己回去麼?
蘇婉的眼神不曾理會銀塵,隻是將自己的心思落在洛珈的身上。帶著淡淡的神情。
隻是,不知道為何,連月微居然到晚上,也沒有露麵。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蘇婉著令銀塵,將連月微一家送走。想來以他的本事,這件應該是一件極其容易的小事。
隻是,臨行前,蘇婉卻收到了連月微的一封信。
從連月微的信中,知道了她走後的一些事情。想不到,一夜之間,洛家已經被天火燒成了白地,可憐洛氏一門,居然除了這幾個當日年輕的一輩,卻無一人逃出火海。
若不是當日,洛老夫人讓三個女孩子到外地投奔親友,恐怕這三個女子,也都是在劫難逃。
隻是,在連月微的心中,對於她當年的出走,卻也隱隱地含著一絲幽怨。
將信慢慢折上,不知不覺,卻淚流滿麵。想到那和善,對自己疼愛有加的老夫人,居然跟自己從此天人永隔。
幾番思量之間,她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將那封信湊著燭火燒得一乾二淨。
無論如何,她怎麼可以讓他知道這樣的事情呢?會讓他情何以堪?
獨自坐在燈下,癡癡地望著搖曳的燭火。
一種獨屬於他的清逸的味道,慢慢充斥著整個房間。
望著他澄澈的目光,看到他將一張麵具從自己的臉上慢慢取下,那令人窒息的絕美容顏,居然是那麼令人不忍移開目光。
好半晌,她終於長出一口氣,唇邊帶著笑意,將頭輕輕靠在他的懷中。
“洛珈,你還記得我們初見的地方麼?”
他笑了,怎麼會不記得?眼中帶著寵溺的神情,緊緊地摟著她。
“怎麼會不記得?”想到他正坐在麵攤吃麵,卻被她誤會成彆人,回身望去,卻看到她驚異的模樣,那樣的有趣,那樣的令人啼笑皆非。
誰想到,那居然是自己和她頭一次見麵。後來,帶著她逃離惡少的追捕,卻也意外見到了她的真容。
隻是,兩人的正式見麵,卻是在他的“綠竹軒”裡。想到當日她滿臉狼狽,他唇角微揚,露出寵溺的笑容。
該是那個時候,就對她有所心動的吧?
“洛珈,在我心裡,你就是我唯一的親人,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在乎的人。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請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洛珈點頭,輕吻著她的秀發,聽她這麼說,他的心中何嘗不是將她視為自己這個世間最心愛之人呢?
他望著她的眼睛,為何在她的眼中,卻藏著他所看不出來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