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必須搞清楚，再試一次。
風沐晨搖了搖頭，儘量恢複平靜，準備再次嘗試召喚鎧甲。
“刑天鎧甲已經化作了你的力量，有它無它都一樣，為何還要召喚它？”
就在這時，一道分不清男女的聲音自房間中響起。
“你…你是誰？還有你剛才說的這話，到底什麼意思？”風沐晨四處張望，心弦緊繃。
“我…嗬嗬，我沒有名字，也沒有實體，但我有一個稱呼。”
“什麼稱呼？”
“彆人都叫我修羅鎧甲！”
風沐晨瞳孔猛然一縮，修羅鎧甲，竟是修羅鎧甲。
可是修羅鎧甲他明明記得已經遺失，為何會突然出現。
而且最重要的是，修羅鎧甲居然存在意識。
它不是人造鎧甲嗎？
還是說他現在是在做夢？
“你，這些年難道一直都在我身邊？”風沐晨咽了咽喉嚨，饒是他見多識廣，還是忍不住有些脊背發涼，這一切也太過匪夷所思了。
“準確來說，我一直在你的意識空間，或者說，被困在意識空間中。”
“意識空間？”
風沐晨忽然想到了什麼，之前在意識空間時，他能夠隱隱感覺到，有股熟悉的氣息，在向著他發出召喚。
隻可惜當時的他完全忽略了這些，隻想快些離開意識空間。
“那你現在為何能夠從意識空間中出來？”
風沐晨開口詢問，這事實在是太詭異，必須弄清楚。
“你錯了，我並沒有出來，也出不來。”
“這是為何？還有你怎麼會說話？我明明記得你是人造鎧甲。”
“說話？”
“你又錯了，我不過是通過意識空間與你的腦電波連接，從而在你的腦中，形成信息，我本身並不會說話。”
“至於我出不來的原因，需要問你自己。”
問自己？
風沐晨一臉懵，他完全搞不明白這修羅鎧甲什麼意思。
“能不能給個提示？”
可惜的是，修羅鎧甲的聲音已經不再傳來，仿佛剛才經曆一切都是假象。
“算了，還是繼續做我的事吧。”風沐晨搖頭。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召喚鎧甲去一趟未來，其餘的他暫時不想關心。
他有種感覺，修羅鎧甲聲音消失也就意味著，再次召喚鎧甲就不會再出現問題。
果然接下來的一切都很順利。
他成功召喚了刑天鎧甲。
隻是當他動用鎧甲的能量回到未來後，看到的一切都讓他震驚不已。
諭示裁定樞機！
竟然是用來殺死水神的工具，或者說摧毀水神神座的工具，而並非是為了執行正義的所用。
更重要的一點，芙寧娜，竟然是一個人類，她隻是芙卡洛斯成神時，製造的人類的她自己。
風沐晨解除鎧甲狀態，神情有些呆滯，這短短的瞬間，他仿佛看到了芙寧娜這幾百年來的痛苦與孤獨。
也終於知道了她為何會強調她水神的身份，以及她為何會有那般浮誇的表演。
一切都是為了演戲！
而這場戲一演就是整整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