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天啟直麵終結!
地球聯合國依靠其文化的多元性和包容性,對整個銀河文化都產生了深遠持久的影響,地球聯合國文化影響力的巔峰時期,整個銀河基本都以地聯文化作為主體文化。
天堂之戰前,就有東部星域國家對地聯的文化入侵舉起了反抗大旗,並且造成了地聯迄今為止都無法彌補的傷痛事件,歐羅巴七號之殤。
雖然在天堂之戰後,地聯成為了天堂之戰的勝利國,造成歐羅巴七號之殤的國家也被地聯徹底毀滅,但地聯文化的入侵性質已經被銀河各國看在眼裡了。
各國不約而同的進行了去地聯文化行動,將地聯文化的影響在本國內逐步降低,地聯文化在銀河強大的勢力範圍也逐步收窄,其統領銀河的強勢不複存在了。
不過在地聯腹地的東北星域,地聯文化仍舊是主流,臨近東北星域的北方星域東部,東部星域北部,仍舊受到了不小的地聯文化影響。
東部星域的北部是地球聯合國在天堂之戰中取得的勝利果實,文化轉變是理所應當的,而北方星域的東部是北方星域聯盟的領土,地球聯合國也隻能潛移默化的去進行文化轉變。
不過北方星域聯盟在天堂之戰之後的內政一直不太穩定,這導致了北方星域聯盟無法處理東部星區的問題,最終讓東部星區的主體文化轉變成了地聯文化。
在索林蟲群大舉入侵,北方星域聯盟崩潰之際,受到地聯文化影響十分深刻的東部星區,直接獨立出北方星域聯盟,並歸順於地球聯合國,成為地聯勢力圈的一部分。
地聯將勢力圈擴展到了北方星域,那自然也要在威脅到來之時負責自己勢力圈國家的防衛任務。
地球聯合國並不打算在情況並不明了的時候貿然對索林蟲群發起進攻,所以防禦索林蟲群就是地球聯合國當前的最佳決策。
於是地聯大幅度的擴編了自己的艦隊數量,並將六萬多艘戰艦部署在了北方星域東部星區的邊境上,用來防禦索林蟲群可能的進攻。
一個星域內的超空間航道是十分密集的,北方星域東部星區足足有上千顆恒星互相接壤,有上萬條超空間航道需要把守,況且索林蟲群還不需要走超空間航道。
將戰艦均勻的分散在這條無比漫長的戰線上毫無疑問是一個非常愚蠢的行為,地球聯合國就隻能在這條戰線上設置節點空間站,將艦隊駐紮在這些節點空間站上。
節點空間站之間的距離不算遠,節點與節點之間可以相互支援,這樣就能在儘量不太分散艦隊的同時,保持一定的防禦戰線。
索林蟲群除了小規模騷擾以外,也沒有對地聯的防禦陣線發動過實質性的進攻,預算地聯和索林蟲群的對峙持續到了現在。
北方星域,地球聯合國防禦艦隊節點空間站。
一支規模在8000艘戰艦的艦隊駐紮在這座空間站,作為地球聯合國在北方星域東部星區的防禦艦隊的重要節點之一。
這座空間站正在進行著日常的忙碌,有六千艘戰艦停靠在空間站的停泊區裡,沒有戰鬥任務的它們不需要離開港口,戰艦停泊在停泊區裡接受空間站的維護,而船員則生活在空間站裡麵,隨時待命準備戰鬥。
地聯戰艦內部雖然也有維生係統,但比起狹窄憋屈的戰艦維生係統,戰艦的船員們還是更喜歡待在空間站裡麵,畢竟空間稍微大一些,總比戰艦裡麵舒服。
空間站外麵有兩千艘戰艦在執行著巡邏任務,警戒空間站周邊可能的威脅,如果空間站即將麵對進攻,前線的警戒艦隊也能及時發現威脅,讓空間站能夠做好戰鬥準備。
有一百五十萬名智慧生命長期生活在這座空間站裡麵,其中絕大部分是戰艦船員,還有少部分的空間站維護運行人員。
這是一座巨大的太空城市,它其中的每一個智慧生命都成為了它的齒輪,讓這一座巨大的構造體能夠連續不斷的運行下去。
在這座構造體的某個角落,一座餐飲食堂的後廚外,食材運輸軌道旁,兩名穿著廚師衣著的人類正蹲坐在一維護通道上,抽著煙,摸著魚。
他們前方是一條條軌道,這些軌道像是血管一樣連通著空間站的每一個部位,其中一架架運輸穿梭機在軌道上穿行著,將物資在整座空間站內流通。
一般來說軌道內部是真空的,讓運輸穿梭機能夠最大速度的運行,不過這裡的軌道是運輸食材專用軌道,為了防止食材在運輸過程中變質,這條軌道周邊是有空氣的。
在等待食材運輸過來的時間中,就給了這兩名負責卸貨的廚師充分的摸魚時間,他們抽著煙,聊著天,等待運輸穿梭機前來。
“再等一個星期,這周期的執勤就結束了,之後就是長達半年的年假,真想快點回去休息啊。”其中一名人類感慨道。
“恭喜啊,索托,我這周期的執勤還有半年牢要坐呢。”另一旁的人深吸了一口煙,歎息道。
“這次執勤完,我的錢就攢夠了,我要回老家跟阿莉西亞結婚。”索托說道。
“我超,彆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啊!現在還在打仗呢,你立這種fg不是找死嗎。”另一個人驚恐的說道。
“嗬,還fg,幾百年前的老梗了,現在還在玩,你真信那個?”索托不屑的說道。
“古人還是有很多有趣的東西的嘛,古人有句話說得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有備無患。”另一個人笑道。
“說是要打仗,結果這個空間站沉寂了多久呢。”索托看向軌道的上方,那是一個小天窗,和空間站外直接聯通,可以稍微看到一點外麵的太空。
“我倒是覺得這樣不打起來最好,咱有工作乾,又不會有危險。”另一個人說道。
“是啊,這樣平靜的對峙下去最好了。”索托呆呆的看著軌道,說道。
突然,他眼前的軌道晃動了一下,就像是高溫的氣流撩過去了一樣,幅度並不算大,並且很快恢複了正常。
索托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跟同伴確認道“剛才你有看到軌道晃動了一下嗎?”
“我還想找你確認呢!”同伴說道。
他們同時向晃動的方向看過去,但是那邊除了軌道外什麼也沒有。
“難道是我們兩個同時眼花了?”索托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問道。
“不可能!”同伴說道。
正當他們準備過去看看那邊到底有什麼的時候,他們感覺到了腳下的空間站艙壁傳來了微微的晃動,同時,他們也感覺到了自己的體重正在變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