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了完全不同了，互聯網反網絡暴力管理法推出後，咱這可就不是‘灰產‘了，而成了‘黑產‘！
我們現在乾活都在提心吊膽著呢！
真要被網警部門給逮到，以我們這個業務規模，進去關個十年八年都算輕的了。
我還特地谘詢過帝都那邊的業內大律師了，人家說按照目前的法律法規，我們這種‘網絡水軍工作室‘，它的性質和‘黑惡暴力犯罪團夥‘在法律上是一個量刑級彆。
張導，真不是小弟在哭窮，說實話，這錢我多要的，都是工作室內夥計們的安家費，不然根本沒人還敢乾下去了。
也就是和您合作久了，這才敢繼續接您的單子。
要換成其他麵生的家夥，彆說1800萬了，就是18個億，我也不敢做啊。
我怕有錢賺，沒命花啊！
張導，小弟跟您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膽小，今年才42歲，我準備賺夠3000萬就收手。
以後再也不乾了，這年頭在網上當鍵盤俠都要被抓緊去蹲苦窯，這誰能頂得住？！”
麵對張導，這個網絡工作室的負責人像是找到知己一般，大倒苦水。
聽了對方的話，張導額頭青筋直跳。
你工作室乾不下去了關我屁事？
我難道沒付錢給你？！
“這年頭乾什麼都要擔點風險的。
咳，都是老熟人了，便宜點，抹個零吧，就一千萬！”
聽了張導如此‘豪爽’的砍價方式，對麵的工作室負責人兩眼瞬間瞪得溜圓。
1800萬，抹零抹成一千萬是吧？！
“張導可沒你這麼砍價的。
現在各大網絡平台都加強監管了，僵屍粉，機器批量起的號都快被清光了。
現在刷評，控評不僅是腦力活，更是體力活”
工作室負責人的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任憑張導如何談交情，都不肯鬆口。
最終，張導隻能無奈地答應了下來。
令他感到欣慰的是，也許正是因為互聯網反網絡暴力管理法的推行，大批網絡水軍工作室被嚇退。
所以當他合作的這家工作室發力的時候，效果竟出奇的好。
短短三天時間，就讓《半湖綠》在多個網絡平台登上了熱搜，一周後，更是被推上了其中幾個平台的熱搜榜首。
隻可惜《半湖綠》的預告片質量沒能跟上宣傳力度，對於張導刻意想要表現出來的懸疑，推理方麵的‘高級感’，壓根不買賬。
這使得《半湖綠》在網絡平台上，熱度雖然是有了，到大都是罵名。
所以張導壓根不看好《頭號玩家》現在的宣傳方式。
孤注一擲地把希望全都放在網絡平台上，線下根本沒什麼動靜。
這不是等著撲街麼？
正當張導等著看《頭號玩家》的笑話時，助理告訴了他一個驚天噩耗。
《半湖綠》合作的網絡水軍工作室被網警查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