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穿成一大爺的親外甥!
“先生,我認為無論到了哪裡都是要講道理了,有理行遍天下,我們是來香江做客的,並不是囚犯,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對待”李安業不卑不亢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大胡子檢察官。
“香江如今被租給了日不落帝國,由日不落帝國管理,你現在這樣,不免讓我有些懷疑日不落帝國的待客之道了”
但眼前這個大胡子檢察官,鐵了心就是要羞辱眼前三個夏國人,他衝著李安業,從鼻子裡麵哼出來一聲,“我們日不落帝國的事情,還輪到你一個小老鼠在這裡說道!”
說著,他拿起手裡的警棍,對著離得最近的方峰,猛地抽了一下,將方峰一下子抽倒在了地上,“趕緊脫光,彆逼老子動粗!”
“你!”這回不止是李安業,就連成天都怒了,“你怎麼可以隨便打人?”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外麵傳來一個柔媚的女聲,“那日不落帝國的事情,我可以說道嗎?”
聽到這一道聲音,屋裡的四個人,包括還倒在地上的方峰,都將目光轉移到了門口。
隻見一個穿著旗袍,披著一塊狐狸毛披肩的女人婷婷嫋嫋地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一溜的,穿著製服的洋人警察。
眼前的這個大胡子檢察官顯然是認識這個女人的,短暫的怔愣過後,臉上立馬換上恭敬的表情,“大使夫人,請問您到這裡有何貴乾?”
李安業和方峰此時臉上都浮現了詫異的表情,不為彆的,這個大胡子檢察官嘴裡麵的女人,竟然是在去往鷹醬的輪船上,跟船員詹姆私奔的劉鳳英
劉鳳英看起來跟之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原來兩根烏黑的長辮子已經一絲不苟的盤了起來,身上旗袍的料子和披肩都是油光水滑的,一看就是價值不菲,並且將她的身材曲線勾勒得玲瓏有致,跟以前穿著格子襯衫黑褲子的形象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她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塗抹著顏色豔麗的口紅,飛揚的眼線讓她原本溫和的氣質一下子變得有氣勢起來。
劉鳳英手裡麵提著一個綴滿了珍珠的手袋,對著李安業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然後轉向那個大胡子檢察官,臉上的表情跟之前大胡子檢察官臉上的倨傲如出一轍,“我來這裡乾什麼,也是你能說道的?”
剛剛還目中無人的大胡子檢察官,這會兒低著頭,一個勁兒跟劉鳳英賠著笑臉,“是是是,大使夫人教訓得是”
“隻不過這裡還有三個上不得台麵的老鼠,屬下是怕臟了大使夫人的眼睛”
大胡子檢察官嘴裡麵的三隻“老鼠”,如今有兩隻惡狠狠地瞪著他。
李安業這會兒心裡麵已經是有恃無恐了,大使夫人是自己人,那還慌什麼?
而成天心裡麵也是鬆了一口氣,畢竟眼前這個大使夫人,黑發黑眸的,不是香江人就是夏國人,想必不會過多為難他們一行人
劉鳳英對著那個大胡子檢察官翻了一個白眼,“我來接我以前的故友,就是你口中的這三隻‘老鼠’。”
劉鳳英將“老鼠”兩個字咬得特彆重。
大胡子檢察官一聽劉鳳英的話,額頭上麵的汗水就下來了
雖然他們都知道日不落帝國駐香江的大使夫人以前是夏國人,但是完全沒有想到,如今被自己刁難的這三個夏國人居然跟大使夫人有舊
如果知道的話,再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為難這三個人啊
畢竟大使對這個大使夫人可是寵愛得很,在香江無論出席什麼重要的場合,都會帶著大使夫人,原因就是怕大使夫人一個人在公館裡麵會悶
“大使夫人,請原諒的我粗暴無禮,我並不知道這三位先生,是您的朋友”大胡子檢察官連忙給劉鳳英深深鞠了一躬,解釋道。
“可惜你現在知道,已經晚了”劉鳳英朱唇輕啟,“你麻溜兒的,收拾東西,去公館守門去吧!”
劉鳳英輕飄飄的撂下這一句話,然後笑意盈盈地對著李安業說道,“李乾事,彆來無恙?”
李安業也笑著對劉鳳英點了點頭,“彆來無恙。”
雖然不知道劉鳳英跟著詹姆私奔之後,發生了什麼樣驚心動魄的故事,但是在李安業看來,劉鳳英如今倒是混得挺好的,都已經是大使夫人了
大胡子檢察官這會兒也回過神來,焦急地靠近劉鳳英,不斷地低聲哀求著什麼,但劉鳳英根本就不聽他任何解釋,直接讓跟著她的那些洋人警察,將這個大胡子檢察官給帶走了。
“可讓我趕上了”劉鳳英對著李安業和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方峰笑笑,“你們不知道,這些洋鬼子特彆愛刁難東方人”
說著,劉鳳英鄙夷地看了一眼大胡子檢察官被帶離的背影,“走吧,到了我的地盤,我自然要好好安排你們”
說著,劉鳳英笑眯眯的,率先離開了空蕩的房間。
李安業和成天見狀,連忙一人扶住方峰的一隻手,跟在了劉鳳英的後麵,離開了這間充滿屈辱的小房間。
“安業,她是誰啊?”成天低聲詢問李安業,特殊職業的敏感使然,讓他心裡麵對這個香江大使夫人充滿了好奇
李安業一下子噎住了,畢竟劉鳳英如今在夏國可是一個死人,而且成天再怎麼說也是上麵派過來的人,如果跟他說了劉鳳英的事情,恐怕會額外生出許多事端來
於是他輕輕捏了捏方峰的胳膊,十分含糊地對成天說道,“以前住在四九城的一個朋友”
“具體的,等安頓下來我再給你細說”
李安業知道成天不問個明明白白是不會罷休的,隻能先搪塞過去,然後再跟方峰串詞,解釋劉鳳英的身份。
方峰也自然知道,劉鳳英的事情實在太過敏感了,所以立馬就明白了李安業的意思,開始“哎唷哎唷”地呼痛起來
果然,成天的注意力立馬就被轉移的,不停地詢問方峰哪兒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