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韻看了他一眼,嫌棄的收回視線,撇嘴道“兩年不見,秦隊越發婆婆媽媽了。”
“老大,你都不知道,秦隊豈止是婆婆媽媽啊。”
一旁江韻帶過的幾人聽到江韻這話,紛紛跟著起哄。
不顧秦渠警告的視線,毫不猶豫的“出賣”自家隊長“知道你離開部隊的那幾天,秦隊擱你門外站了好久。”
“如果不是知道他打從心眼兒裡敬佩你,把你當成人生標杆,我們都要懷疑他是失戀了。”
“要我說,秦隊那就是失戀,偶像走了,可不就是失戀嗎。”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嘀咕,秦渠的臉肉眼可見的黑了下去。
江韻看著這幾個小子咋咋呼呼的模樣,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你們可小心點啊。”
“現在秦渠才是你們直係上司,我就一光杆司令,回部隊他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我可救不了你們。”
不是江韻提醒,眾人都快嘚瑟的忘了這回事兒。
一時間,整個機艙裡的空氣肉眼可見的安靜了下來,透著一股詭異的死寂。
玩笑歸玩笑。
話說回來,秦渠訓練人的手短可一點不比江韻差。
幾人麵麵相覷,笑不太出來。
江韻看他們這樣,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挑眉“看樣子,你們秦隊終究還是從一個溫柔軍師,活成個尖兵惡魔了啊。”
這一個個忌憚的樣兒,平時沒少被折磨。
幾人乾笑一聲,笑得比哭還難看。
秦渠見他們這會兒一個個說不出話了,才冷哼一聲“知道怕了?”
“晚了。”他指了指帶頭起哄的幾人“彆以為你幾個是老兵我就治不了你們。”
“這次任務結束後,都給我洗乾淨了等著,不掉兩層皮都算是我沒本事。”
此話一出,哀嚎一片。
江韻撐著腦袋看戲,聽著他們的吵鬨,空蕩了兩年多的心第一次感受到了久違的滿足與愜意。
她扭頭看向窗外逐漸模糊的城市版圖,感慨萬千。
眾人抵達部隊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江韻特意避開守衛,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沿著管道,爬上了邊境特彆作戰隊陸軍司令胡峰的辦公室,想給他一個驚喜。
剛爬到窗邊,還沒等她去推窗子,就聽到了裡麵似乎有人在說話。
江韻的動作頓住,想著怕是機密信息要不要先跳下去等一會兒再來。
卻突然聽到了她的名字。
“今晚江韻那丫頭就回來了,你記得叮囑秦渠那群小子管好嘴,彆一高興什麼話都往外冒,說漏了嘴。”
“當初的事那丫頭一直記著,若是讓她知道引爆炸彈的人就在這次的反動隊伍中,恐怕那丫頭容易情緒失控。”
“您放心,這事不用叮囑秦渠他們都有數。”
江韻聽到夏伊教員的聲音,不自覺拽緊了管道,隱藏自己的氣息。
屋內,夏伊教員的聲音還在繼續“江少將帶的兵知道她要回來,主動找過我,讓我吩咐其他人,彆透露了消息。”
她笑道“你彆看這群臭小子平時大大咧咧的。”
“在對江少將這件事上,一個比一個細心體貼。”
當初進入特戰隊參與特訓的一共四個女兵,最後隻剩下江韻一個人成功入選。
雖然這些年逐漸有幾個女兵加入,但隊伍當初的特戰隊來說,江韻既是他們敬畏的隊長,更是他們隊裡的團寵。
一群糙漢子麵對江韻一個比一個細心,一會兒防曬霜一會兒小水果小零食的往她桌上送。
毫不誇張的說,以前的江韻在部隊,就是公主般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