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寵!商總為愛自投羅網!
江韻這次皮外傷居多,比較嚴重的就是腰椎被踹的輕微骨裂。
對她來說這點傷痛不算什麼,唯一可惜的是因為這傷估計很難行動自由了。
得知江韻蘇醒,下午結束訓練的眾人排著隊來到病房門口想要探望她。
秦渠走在最前麵,進來看到她的第一個動作就是立正敬禮。
他沒說話,可他們彼此都懂這是什麼意思。
江韻拚了命結束馮少傑的命,無論是對於這次的任務還是對於當初的秦殊淮都是一個交代。
秦殊淮的離世,彆看秦渠表麵釋懷。
其實,這些年他也與江韻一樣,心裡始終卡著這根刺。
秦殊淮犧牲後,部隊考慮到秦渠是秦殊淮獨子,想將他調回老家的特戰隊,至少比留在邊境相對安全一點。
然而,秦渠想也沒想就拒絕了這個提議。
他選擇留下來,一是因為這裡是他所熱愛的地方,在這裡他能最大程度的實現自己的抱負。
二是因為,隻有留下來,他才能有朝一日為父報仇。
但,秦渠與江韻又不完全一樣。
畢竟年齡擺在這裡。
秦渠比江韻大五歲。
入伍也比她早,更能夠坦然麵對生死,他深知,那是秦殊淮自己的選擇。
作為他的下屬和兒子,雖然心有不甘,卻也為他而自豪。
如今,他的夙願得以滿足,這個軍禮,是對江韻作為江少將不顧一切抗敵的敬意,更是對她作為秦殊淮的徒弟為他複仇成功的感激。
江韻勉強撐著坐直身子,神色莊嚴的回以秦渠一個軍禮。
兩人對視,雖一言未發,卻勝過萬語千言。
其他人在門外安靜的等著,眼見著兩人結束了無聲交流,頓時爭先恐後的鑽了進來。
“老大,你還好嗎?”
“老大,你感覺怎麼樣了?”
“老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要不我請醫生過來看看?”
“老大……”
滿屋子此起彼伏的“老大”,聽的江韻頭疼。
她扶額,看了眼這一張張飽含緊張與關切的臉,歎了口氣,疲憊擺手“放心,死不了。”
小煤球連忙“呸呸呸”“彆說這種不吉利的話,老大要長命百歲。”
江韻看了他一眼,知道這小子一向信這些有的沒的,但是把自己逗笑了。
打趣他道“這位同誌思想境界有待提高。”
其他人也跟著起哄。
江韻就一堅定的唯物主義論者,她隻相信自己的實力,彆的什麼也不信。
原本江韻是想著大家難得聚在一塊兒,就算他們吵一點她也能忍一忍。
然而,半個小時過去,她頭都快炸了。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她高燒頭疼本就暴躁,此刻整個人躺在床上往外散發怨氣。
商硯見她一副暴走邊緣徘徊的模樣,輕咳一聲,視線從眾人身上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