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把長刀隻能勉強躲過其中三把,而剩下的除了被匕首擋下之外便是用手死死抓住刀鋒,被抽離的同時劃破手掌流出鮮血。
似乎林宇凡身上每多出一點傷勢他們就會越興奮。
這露骨的傷口讓他們咻咻直笑,眼神中透露出來的瘋狂比這些普通士兵還要可怕,這已經不再是人類的眼神。
這種眼神隻存在於那些不畏死亡的蟲族身上。
不可理喻的狂熱,和對新鮮血肉的渴望。
這五個人和那些以入侵作為生存法則的蟲族,除了一副軀殼模樣的不同,本質上已經完全相等。
張大了嘴巴露出這鋸齒一般的牙齒,可怕的硬度就連這把鋼鐵合成的匕首都能咬出幾個洞來,他們揮舞的長刀更是無處躲藏將林宇凡一步步逼入死角。
這僅剩能夠阻擋幾人攻擊的怕是這從身上浸血衣服中抽出的一根紅色棉線,捆綁在手指上麵揮舞出去阻擋著那鋒利的刀鋒。
不可能和絲線相提並論的棉線。
在麵對刀鋒的劈砍之下能夠支撐5秒怕是力所能及的極限。
失血過多讓林宇凡精明的腦袋開始眩暈,眼前的景色在彩色和灰白之間徘徊,時不時的疊影更是導致失誤最致命的關鍵。
被刀背頂住脖子死死撞擊在牆壁上麵,巨大的衝擊力導致了一瞬間的失神,疼痛和背後的傷口已經不再重要,在這麵前用一把鋒利餐刀切割著林宇凡肌膚的家夥才是目光集中的地方。
鋒利的餐刀在劃破肌膚的時候帶來了一絲微妙的瘙癢,隨後流出鮮血才導致疼痛的出現。
站在一旁的五個人就像是期待著食物的野獸,也許使用工具分食的行為讓他們帶上了一絲異樣的優雅,可依舊無法掩蓋這個本質。
用高腳杯接住的鮮血在其中一人的搖晃之中顯得格外豔麗。
這血腥的本質卻能做出如此優雅的行為,他們從來都不是貴族,而如今更隻是五個被蟲族寄生的可憐人。
無法動彈的林宇凡隻能夠看著自己流出的鮮血一點點被被人吞入腹中,這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
“卑劣的怪物。你們應該滾回這片虛空表現自己的惡心。”
一句輕語,更像是無力的威脅。無論如何這句話說了出去就會引起憤怒,被這像是怪物一樣茹毛飲血的五人深深注視。
一把長刀刺穿了柔軟的腹部甚至刺進牆壁之中。
“在我們看來,其實你才是真正的怪物呢。殺死了同期試煉的所有人從虛空巢穴之中唯一幸存的家夥,林宇凡先生。你這副外表和你堅硬如冰的內心毫不匹配。”
餐刀伴隨著這句話刺入林宇凡手臂之中,唯一的效果就是讓他輕哼了一聲,以及流出鮮血的傷口再多添加一個。
“曾經也有人這麼對我說過,隻可惜她已經死了。”隨著鮮血的流淌林宇凡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全身的力量和生命力都在急速流逝,他舉起了自己的手臂,不斷顫抖的手臂甚至連握拳的力氣都沒有。
“你們,誰是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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