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
雲嫵沒聽到蕭容景的回應,粉唇嘟囔了一聲,剛想起身卻忽的又被蕭容景給拉進了懷裡。
男人身上的氣息灼熱,她昨夜累得很,如今才剛醒來意識還沒清醒的。
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耳垂癢癢的,濕漉漉的,又聽到了耳畔傳來的蕭容景的聲音。
“我先吃好不好?”
可蕭容景這人分明就沒想聽她的回應,還裝模作樣的問她,可她已經是沒力氣反駁了。
蕭容景並非重色之人,但碰上了小姐就不一樣,趁著休沐的這三天他是對小姐僭越了不知道多少次。
每晚抱著香香軟軟的小姐就寢,他好喜歡啊……
外寢四四方方的桌上擺放的午膳已經重新熱了一遍,各色齊全,禦膳房得了指令,做的基本上都是皇後娘娘愛吃的,大多都是衛國的菜色。
蕭容景坐在桌邊,單手抱著側坐在腿上的雲嫵。
她隻簡單的穿了個鬆垮的外袍,神色懨懨的,隱約可見外袍裡頭的一抹桃紅。
“阿嫵……”
蕭容景的聲音低沉溫和,用另一隻手夾菜喂著雲嫵吃。
禦膳房做的飯菜色香味俱全,雲嫵有些氣呼呼的撇過眼去不去看殷勤的蕭容景,但還是溫順的吃著他喂過來的飯菜。
原本早早就能用午膳了,結果又被某人拉過去醬醬釀釀,如今她肚子可是真的餓了。
如今雲嫵懶洋洋的被蕭容景抱著坐在他的腿上,這三天每次用膳都是這樣的。
“小姐真乖……”
蕭容景的聲音低沉悅耳,他有時候叫她阿嫵有時候叫她小姐的,雲嫵都習以為常了。
她那琉璃般的眼眸控訴般的看向了蕭容景,嬌軟的臉頰氣鼓鼓的。
“煩死了,這三天我都沒出過寢宮,外頭的人肯定都知道……都是你的錯!”
“小姐不是想知道那話本子少寫的哪一段嗎?我隻是身體力行的告訴小姐了而已。”
蕭容景的神色如常,俊秀的眉目間帶著滿足的笑意,又俯身湊過來親。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
雲嫵麵紅耳赤的說著,腰身被他的一隻大手禁錮躲閃不必,又被他得逞般的占了便宜。
她如今哪裡還不知道那少了一段的內容究竟是什麼?
偏生蕭容景這人纏人得緊,教了一遍又一遍,她有時候氣得用腳去踢他,結果可想而知……
不過蕭容景也就放肆了這麼三天,休沐結束之後他便每天都要上朝處理公務批閱奏折。
但每日早起給雲嫵穿衣裳,還有晚上回來伺候雲嫵沐浴更衣,都已經成了蕭容景固定的活兒了。
堂堂一個皇帝,在外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回到寢宮還不是要圍著香軟小姐汪汪叫?
除了上朝之外,蕭容景幾乎時刻都在雲嫵的身邊,就連奏折都搬到了寢宮裡來批閱。
帝後成婚沒幾天,蕭帝愛妻的名聲便都已經傳出了宮去。
雲嫵如今執掌鳳印,本應該管理起後宮,但蕭容景不想她每日為這些瑣事煩心,提早安排好了專人管著,平日裡也就沒雲嫵什麼事情。
衛國如今既已成了蕭國附屬國,那衛帝便不能再稱作是皇帝,而是稱作“衛王”。
聽聞衛王年邁身子已不見好,由衛從瑜監國。
蕭國新帝蕭容景冊立皇後大婚不過半個月,蕭國便迎來了大漠派來使臣團,奉了大漠王的旨意想歸位蕭國附屬國,並與蕭國交好。
大漠這次對出使蕭國一事看得極重,除了使臣之外隨行的還有大漠的王子和公主。
大漠似是想要讓公主趙錦玉作為和親公主入蕭國後宮。
禮部便在宮中安排了一場宮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