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很久沒有見九叔了,很想九叔了。”其中一個副省級乾部對九叔笑道。
剛才九叔坐在首位上,這兩個副省級乾部就坐在九叔的兩邊。
從九叔的位置上來看,今天這些人都得聽九叔的。
陳從山現在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在這裡坐著的人,除了九叔不是體製內之外,其他人都是體製內的。
而他一個副區長隻是正處級彆,是這裡人級彆最低的。
在吃飯期間,大家並沒有聊正事,說的都是閒話。
九叔因為年齡大了,也就喝了二兩茅台飛天酒,剩下的由陳誌海在旁邊周旋,一個個地敬酒,還拉上陳從山。
大家都經常在外麵吃飯,對於桌上的美味佳肴並沒有怎麼喜好。
九叔見大家吃喝得差不多了,揮手讓那兩個美女出去,陳誌海對陳從山說道:“你在外麵看著。”
“我……”陳從山愣了一下。
他以為自己還可以在裡麵聽一下人家說什麼,但聽到陳誌海這樣說,他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能耐了。
在這裡的人都是副廳級級彆以上的,他一個處級乾部,是沒有說話的份。
估計下麵說的話是非常重要的,陳誌海怕彆人偷聽,所以讓陳從山在外麵盯著。的,看來我今天是被陳誌海叫過來當司機使喚的,根本沒有人的份……陳從山在心裡想著。
陳從山走到外麵,見兩個美女遠遠地站著,不敢靠近,他知道這是九叔的規矩。
而外麵還站著兩個壯漢,對方大約三十多歲,似乎是九叔的保鏢。
陳從山站在外麵,拿出一包華子,慢慢地抽著。
大約過了三十分鐘,裡麵的門開了,陳誌海帶著眾人出來。
因為大家都吃飽喝足,並不在這裡留待。
當他們出到外麵,有幾輛小車開了過去。
一人坐一輛車,並不重複。
當小車離開之後,陳誌海帶著陳從山回到裡麵。
九叔出了餐廳,坐在客廳裡麵。
當九叔看到陳誌海他們進來後,九叔揮手讓其他人離開,隻剩下陳誌海和陳從山。
“九叔,現在我們怎麼辦?”陳誌海問道。
“看這些人怎麼辦吧?”九叔歎了一口氣,“聽他們的語氣,陳誌河和陳誌成是出不來的了。”
“他們會不會把我們曝出來?”陳從山擔心地說道。
九叔搖頭說道:“不會的,這些人說可以幫我們帶話,但後麵的事情不敢做了。高路飛的事情,讓這些人害怕。”
陳誌海深以為然,當時高路飛招供,讓陳家非常被動,所以他們才會采取這種極端的手法。
如果高路飛死咬牙不亂招供,隻是供出下麵幾個校長的話,肯定不會有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