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華宇問道:“那查到陳從山的情人嗎?”
“沒有,隻是聽說,而羅利也是見過,並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鄒宗年搖頭說道,“有可能當陳從山出事,他的情人也逃走了。”
像那些年輕漂亮的情人隻是看上陳從山的錢,當陳從山出事,她們肯定會拿著陳從山以前所給的錢逃走,哪會還留在流花區呢?
“那麼說,陳家的事情就沒有辦法查下去了?”徐華宇說道。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隻能清查流花區局,把陳從山的親信清查掉。”鄒宗年無奈地說道。
他也想弄一些工作成績,以後可以得到提拔。
但現在陳家那邊弄不了,他隻能拿流花區局的一些敗類出氣。
但動不了陳誌海那些陳家骨乾,沒有用。
陳誌成的嘴非常硬,什麼都不肯說,沒有供出陳誌海。
在大家的眼裡,陳誌海是陳家的領頭人。
隻要把陳誌海弄倒了,那陳家就完蛋了。
有可能他們抓到陳從山,陳從山不招供,一樣是拿陳家沒有辦法。
看來,陳家不是那麼好弄,還要從其他地方入手……徐華宇在心裡暗想著。
鄒宗年離開了,徐華宇正想叫上段小橋下去下麵調研時,他的手機響了,是壯少打過來的。
“壯少。”徐華宇接通電話。
“華宇,我到嶺南省了。”壯少高興地說著。
徐華宇問道:“你是過來這裡玩的?我晚上請你吃飯,去我家的那間斯峰酒店,我讓經理安排。”
“切,我現在是嶺南省的少爺,還需要你安排?”壯少不以為然地說道。
“嶺南少爺?”徐華宇有點懵了。
“我爸過來嶺南省當銀王,你不知道?”壯少有點吃驚了。
徐華宇猛地醒悟過來:“莫銀王是你家的老莫同誌?”
以前徐華宇見過壯少的父親,不過也是見一次麵,聊聊天喝點茶,連吃飯喝酒的機會都沒有。
像壯少的父親老莫同誌是正部級乾部,平時都非常忙,當時與徐華宇聊一些文化的事情,算是不錯了。
“對啊,莫銀王就是我父親,你在嶺南省沒有見過我父親?”壯少奇怪地問道。
“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副廳級乾部,還在下麵基層工作,哪可能見得到省領導呢?”徐華宇苦著臉說道。
不要說見省領導,就算想見省領導身邊的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徐華宇這段時間非常忙,知道新來了一個莫銀王,是從京城過來的,但不知道是壯少的父親老莫同誌啊。
徐華宇被停職後,也不想管仕場上的事情,在家裡與家人團聚,感覺蠻舒服的。
後來他被恢複職務,又忙著處理流花區的一些事情,哪有時間管人家省領導的來曆呢?
再說了,像他這種級彆,也不會知道莫銀王的真正來曆,這是秘密。
“我剛到常委大院的二號樓,今晚你過來我這裡吃飯,我招待你。”壯少高興地說道。
嶺南省是一個開放的地方,還有不少姑娘也開放,所以壯少喜歡來這裡玩。
他以前還想著在嶺南省做一點文化生意,畢竟他父親在京城文化部門。
但因為父親調過來嶺南省,他這個想法是沒有辦法實現。
另外,他還不能在這裡亂來了,免得為父親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