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和陰可人確定沒有聽錯。
是他們消息閉塞了,還是朝廷官職改革了?
小旗在錦衣衛裡好像很普通吧?
何時讓人感覺這麼高大上了。
“小子,你確定你隻是一個小旗?”
老者不確定的再問了一遍。
林梟點點頭“不錯啊,我現在就是小旗啊。”
“噗!!!”
哈哈……
就連被林梟踩在腳底下的陰可人都笑出了聲。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呢,原來隻是一個小旗啊。”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有這麼大的優越感,將一個錦衣衛小旗說的好像鎮撫使似的。”
“在定州這裡,彆說你一個小旗,就是一個百戶也算不了什麼。”
“我勸你識相點,趕緊放了本少爺,在乖乖的磕頭認個錯,興許本少爺高興之下,能饒你一命。”
林梟淡淡一笑“是嗎?”
“那如果再加上禦賜飛魚服和繡春刀呢。”
話音落下,隻見林梟套在外麵的長衫撕下,漏出裡麵的飛魚服。
四爪飛魚紋,上鏽金線,尊貴奢華。
當看到林梟的禦賜飛魚服和繡春刀之後,陰可人和老者全都沉默了。
錦衣衛他們了解的雖然不是很詳細,但對禦賜飛魚服和繡春刀卻有所耳聞。
據說,唯有得到皇帝信賴的錦衣衛,才會被賞賜飛魚服和繡春刀。
定州整個錦衣衛體係,都沒有人有此殊榮。
就算是定州錦衣衛鎮撫使的飛魚服,也隻是官服,而不是禦賜的。
這個少年,隻是一個錦衣衛小旗,就已經被人皇賞賜飛魚服,看來此人已經是人皇重點栽培的對象。
在身份上,他們陰家家主都不敢輕易得罪皇帝寵臣。
要知道,一個皇帝的寵臣,你若是得罪,那絕對有你好果子吃。
不過為今之計,還是先想辦法將少爺救下來才行。
“這位大人,就算你是人皇近臣,但這裡天高皇帝遠的,定州水深的不是你能想象的。”
“若是你在這裡出了什麼事,就算是人皇也不好找到凶手吧?”
林梟淡淡一笑“你是在威脅我嘍。”
“先不說你們有沒有那個實力殺了我。”
“就說我死了之後,你們整個定州武林勢力都會被屠個乾淨。”
“陛下之所以一直對你們定州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是因為沒有必要。”
“定州在整個武國十九州內,隻能算是末尾的存在,要資源沒資源,還是戰略緩衝之地,就算好好管理也沒用。”
“一旦武國與北齊大戰,定州是首要目標,花費太多精力管理,大戰時也會為彆人做嫁衣,還不如就這麼放養著呢。”
“本官說的可對?”
聽到林梟的話,老者和陰可人沉默了。
“不過呢,本官這次下放到定州,可能人皇已經有了處理定州的意思,現在你們定州的勢力需要做選擇了。”
“要麼臣服朝廷,要麼與朝廷為敵,路是自己選的,一旦選錯,可就沒有回頭路了,新生和毀滅都在一念間。”
“現在機會就擺在你們麵前,第一個投靠朝廷和最後一個投靠朝廷,可是有著天差地彆。”
說完話,林梟將腳從陰可人的臉上抬起,笑眯眯的道“現在可願意讓我搭船了?”
陰可人站起身,陰冷的看了林梟一眼。
“定州你一個人平不定的。”
林梟聳了下肩“我林梟要做的事,沒有人能阻止,我要這定州生它便生,我要它死它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