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最強鷹犬,從錦衣衛開始!
“靈技,死仙靈界沒有過的靈技,他是係統人!”最先反應過來的竟是景家主。
徐先生雖然懷疑做,但為了嚴謹,他並沒有直言,如今被景家主說出來,他才忽覺林梟身上的一切確實是係統人才能有的。
“快撤!”徐先生見林梟身上虛影聚成,直接下令跑路。
可惜他始終是慢了一步,林兄已經一聲輕喝,龍象虛影朝著碧海宗弟子殺去。
“徐先生,救我——”看得出這些人是很信任這位徐先生的,可惜徐先生自顧不暇,龍象般若功的威力,豈是他們可以抵擋的?
大戰過後,碧海宗的人已經死絕了,隻有一個景家主還在喘氣,林梟又怎麼可能讓他活下去?
他殺了景家主,取了頭顱,雖然景懷的頭顱沒有拿到,但有了景家主的頭顱,這場交易的含金量就更高了。
收完碧海宗弟子的戒指,林梟一個個翻看,這個時候他倒是不著急了,即便這山中還有一些碧海宗的小魚小蝦,他也不急著馬上去鏟除。
然而翻到徐先生的戒指時,林梟渾身冷汗直冒。
裡麵有一個通信靈珠,徐先生今日總共發出了三條消息
第一條五靈木下落已找到,勿念。
第二條齊輝身死。
第三條白衣,年輕俊美,步法極快,綠色流光,詭異長刀,狂妄無畏,不知名,速援!
顯然最後一條是剛發出去的,裡麵包含了他所有的特征,他必須立刻離開綠竹城區域,並且在離開之前殺了所有碧海宗見過他樣貌的弟子。
林梟不敢再耽誤時間,也沒有心情去翻看景家主的戒指了,直接鑽進山裡找人。
碧海宗搜尋他都是大喇喇的,因此他們的人很好找,林梟見到碧海宗的人就直接殺,不到一個時辰,他將山裡碧海宗的人全部清除,隨後換上一身黑衣,披了件鬥篷離山。
再怎麼著急,呂家的報酬他還是不願意放棄,可現在進城於他而言無異於自投羅網,思量之下,林梟直接朝著東方走去,綠竹城南方就是碧海宗,若是直接朝南走,一定會撞上碧海宗的人。
他還沒有弄清楚碧海宗留在那樹枝上的追蹤符是什麼,但有一點可以確認,追蹤符是有距離限製的,徐先生一行人在他靠近之前沒有找到他,說明一定範圍之外追蹤符不起作用。
但他若是直接遇上碧海宗的人,被他們以某種方法知道自己身上有他們想討回的拍品,那事情可就大了。
至於西方,林梟更不敢去,那裡是光明神殿的地盤,光明神殿覬覦他身上的傳承已久,恐怕被發現會更難纏,他唯一能走的路隻有西方無人問津的苦寒之地。
那裡常年冰雪覆蓋,仙靈界中也沒有記載那裡是什麼地方,隻說那裡是禁區。
可林梟最不怕的就是那些空有其名的噱頭,這禁區,他還非得闖上一闖。
經過東方的雪山之後,林梟才真正明白這裡為什麼被稱為禁區,冰天雪地看起來唯美無比,但實在是太冷了,即使他是人仙之境的修士,在雪地中行走也變得極為困難。
他身上的靈力對在這樣的環境中根本不起作用,若不是龍弦玉時不時一股暖流傳來,林梟進來之後估計撐不了一個時辰。
難怪這裡沒有勢力入駐,林梟抱著手臂,似乎這樣會讓他溫暖一些,但事實並非如此,哪怕林梟心智再堅,此時也不免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到這地方來。
哪怕是被碧海宗和光明神殿的人追殺而死,也好過在這裡被凍死,實在是太窩囊了。
當他腳下無意識變了方向,想要出去時,他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雪地裡,就在那一瞬間,龍弦玉中流瀉出大量的暖流,緩緩流過他的四肢百骸。
林梟就像一個感受嚴寒的人被人送到了暖爐跟前,僵硬的手腳慢慢恢複。
“進來三個時辰居然還能活著,你是何人?”林梟眼前出現一個極其貌美的白衣女子。
“在下……林梟。”饒是在外狂傲無比的林梟,此時也知道眼前的女子不能輕易招惹,他眼神迷離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在雪地撐了三個時辰,方才借助龍弦玉的幫助才慢慢開始恢複,這女子卻沒有任何異樣,在雪地中如天人一般,那輕鬆的語氣,似乎就在告訴林梟她是一直生活在這裡的。
女子看了眼林梟的胸口,龍弦玉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他的生機“此處乃是禁區,為何來此?”
“遭人追殺,被迫來此。”林梟說得雖然誇張了些,但也差不多了。
女子沒有再說話,隻是沉默地看著林梟恢複。
等到生機全部恢複,龍弦玉也沒有停下那一股暖流,林梟的眼神已經變得清明,而且在龍弦玉的幫助下,這裡的寒氣對林梟也已經沒有什麼影響了。
“姑娘是何人?”林梟看了那女子許久,不同於蘇婉兒的賢淑,也不同於古傾的狡詐活潑。
這女子給他的感覺像是高山上不可褻瀆的雪蓮,冷靜,強大,聰慧。
“不知。”女子回答道。
“那你是如何進入這雪山的?”林梟問道。
“自小便在此。”女子的回答輕描淡寫。
林梟睜大眼睛“那……你的家人呢?”
“我並無家人。”女子轉身,緩緩朝著雪地更深處走去,刹那間,二人周圍的風雪便停了。
林梟驚訝過後又緩緩開口“姑娘能否容在下在這裡多留幾日?”
“你既不怕風雪寒氣,隨你便是。”女子似乎對此根本就無所謂。
林梟以為自己還要費一番功夫才能留在這裡,想不到她這麼簡單就同意了。
“多謝姑娘。”林梟拱手。
“助你留在此地的乃是你胸口那塊靈玉,為何要謝我?”女子回頭,滿臉疑惑。
林梟下意識捂住了胸口,龍弦玉竟然被她發現了,但是據他多年經驗,這女子眼神清澈,對龍弦玉隻有好奇,沒有絲毫覬覦“姑娘乃是此間主人,林梟理應言謝。”
“我不是。”女子的語氣依然淡然無比,仿佛林梟所說的,所做的一切都與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