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這事您怎麼知道了?”李山心裡暗自琢磨著。
他經常做這樣的事,身邊人大都清楚,也沒有誰當他麵說什麼。
自己無非就是弄些小手段撈錢,又不是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他也一直拿捏著那個度,碰見錢多的就多要一點,碰見錢少的就少要一點,不會把人逼到死路。
他不清楚為什麼楊子宇會來找他來問這事,難道這次他坑的那個周澤川是楊子宇的朋友?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壞了,他可不想得罪這號人。
以前他和楊子宇也算是熟識,兩人都是在街上混的,隻不過後來楊子宇發達了,他們就沒怎麼再見過。
雖說他們都是混混,誰也彆說誰,但楊子宇這個人心眼小,愛計較,他是不想去招惹的,更何況人家現在有錢有勢,他更是得罪不起。
“你彆急,等見麵的時候說,這回我可是給你找了個送錢的好差事……”楊子宇說了個地址,之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看著手機屏幕裡的那些信息,楊子宇冷笑了一聲。
上回在同學聚會上,周澤川害他丟了那麼大一個人,他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隻不過他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報複回去,現在有了這樁事,那他絕對不可能讓周澤川好過。
敢得罪他,那就等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吧。
過了幾天。
周澤川接到一個陌生電話,他接聽之後才知道這是李山打過來的。
李山說他們家老太太最近身體不太舒服,應該是上次落下的毛病,讓周澤川再轉三萬塊錢醫藥費過來。
周澤川什麼話也沒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之後李山又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周澤川直接把號碼拉黑。
本以為應該沒什麼事,可李山第二天就帶了人去店裡鬨。
幾個紋身壯漢把門口守住,不準他們乾活,張口閉口就是要錢。
周澤川直接打了報警電話。
那些人當著警察的麵態度立馬轉變了,但是警察一走又翻了臉。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一直都有人持續不斷地來他們店裡搗亂。
送花圈,噴油漆,紮車胎,甚至隨地大小便……
所作所為十分惡心人。
警察來了好幾次,調解糾紛矛盾,還抓了幾個挑事的人進去拘留,但是情況並沒有得到任何改善。
趕走了一波又有另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