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一次的稷下之宴……水院破天荒的參加了。
震山先生還在張望,許義山形單影隻,水院看上去還是那樣沒有排麵。
然而其存在卻足以改變所有格局,其弱點卻能打的人措不及防。
眾所周知,水院人少。
嬴抱月看著擂台。
這一屆有水院參加,水院可不會等人熱身,直接上來的肯定就是大師兄,雖然車輪戰許義山一個人不知能贏多少場,但上來如果其他院選的人太弱,等於給他送人頭。
看著昂首挺胸站在擂台中央的王良才,嬴抱月眯起眼睛。
這個時候人們還沒意識到,今年的上四宮鬥武會和以往大不相同。
會變成高端戰力的角逐。
“居然上來就是王良才……”
“畢竟嬴公子不能上場……”
“可不應該往後找嗎?怎麼居然找這麼厲害的王公子……”
“這才精彩啊,居然上來就能看到王公子出手!”
人們疑惑地議論著,但氣氛卻顯而易見的熱烈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消息把氣氛推向頂峰。
“火院王良才,向各位同道請教,哪位願意賜教?”
王良才的聲音在擂台上回蕩,卻一時無人應聲。
畢竟火院劍走偏鋒,打亂了其他院的計劃,不好好研究沒有人有膽子當著槍頭鳥。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空氣中響起一個少年懶洋洋的聲音,“有意思。”
嬴抱月看去,隻見那個是渾身綾羅綢緞,麵紅齒白還生著雙桃花眼的少年。少年張開手中折扇又合上,對身邊的童子說了些什麼,童子渾身一震往台上禮官那跑。
聽到傳言的禮官也一愣,但下一刻看著台下隻差把富貴寫在臉上的年輕公子的笑容,他深吸一口氣大聲說道。
“中唐繼子宋謙為稷下之宴第一場送上彩頭,贏者白銀一千兩!”
中唐?
宋謙?
這名字……送錢?
嬴抱月聽到這個名字怔了怔,隨後一笑。
為稷下之宴各國繼子出彩頭也是習俗,主要是鼓勵年輕修行者勉勵修行也是各國繼子充麵子的時刻。
不過據嬴抱月了解,這彩頭十次有九次都是中唐繼子出的大頭。
不愧是中唐人。
嬴抱月突然有點明白為什麼南楚那麼關心中唐人來不來了……
但好在中唐人還是來了,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王良才聽到這個彩頭顯然愈發激動,更加挑釁地看向台下,台下一片騷動。
“怎麼?今年還是沒人敢挑戰我們火院?”
高台下許義山看著擂台中心的人,手動了動想往上抬,但下一刻一個蒼老的老手忽然覆了他手上。
震山先生按住他的手,搖了搖頭。
許義山停住手,而就在這時,重金下的另一位勇士出現了。
一個黑臉少年猛地躥上了台。
“雷院武力夫,請王公子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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