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山?
那不就是北涼王府嗎?
這背後的意思難道是像她爹說的那樣嗎……
想到這個可能的王初冬眼睛頓時一亮,重重點頭說了聲‘恩’。
總算是搞定了這個小丫頭的徐鳳年長舒一口氣,隨後徐鳳年頂著薑泥那要殺人的目光開口對眾人道
“走吧,我們坐船去襄樊。”
等一行人登上了船,遠離了那姥山碼頭後,薑泥故意走到徐鳳年身邊冷哼道
“世子殿下,你現在不止是對徐娘半老的女人下手,就連還未長開的少女也不放過了?”
聽到這話,徐鳳年還沒開口,找了個船頭位置舒服躺下的李淳罡倒是先回答道
“嘿,薑丫頭,一看你就太年輕了。
什麼叫徐娘半老?那是風韻猶存,熟婦的滋味薑丫頭你這輩子是沒法體驗了。
至於少女,嘿嘿,那種鄰家有女初長成的快樂你也不會懂。
老夫隻能說徐鳳年這小子確實是個行家啊。”
說完,李淳罡給了徐鳳年男人都懂的眼神。
徐鳳年乾咳一聲掩飾了下自己的尷尬後對著身邊怒氣衝衝的薑泥像是解釋一般地說道
“老兄弟,你這話可就不厚道了。
小子我可沒有這等想法。
隻不過王家對於北涼來說是一條不可或缺的財路。
跟王家打好關係是我這個北涼世子本就該做的事。
至於未長開的少女,我身邊的這位也是啊。”
說完,徐鳳年笑嘻嘻地用手指挑起了薑泥的下巴。
意識到自己也是徐鳳年不放過少女中的一員,薑泥的臉色頓時噌的一下紅到了耳根。
這時的她可沒有什麼冷嘲熱諷的心情了,所有計劃好的陰陽怪氣都被徐鳳年這根手指給打亂了。
心亂無比的薑泥立即扭頭跑回到了船艙中去久久不出來。
一旁旁觀的舒羞輕笑一聲,暗道一聲年輕。
要是換成她被那世子殿下如此輕薄,定然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直接將身子貼上去不就成了?
到時候看是誰先受不了。
而瞧見這一幕的李淳罡偷偷地對徐鳳年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這小子有他年輕時的幾分風采了。
想當年在沒有遇到綠袍兒之前,他李淳罡也是如此逍遙人間好不快意。
可惜啊,情字,最終還是蒙蔽了他的雙眼,讓他再也爬不出去這個名為‘愛情’的囚籠。
就在李淳罡感慨間,忽然一抹陰影籠罩住了整個甲板。
李淳罡眉頭瞬間緊皺,好好的陽光這就沒了?
他本來還想將身上這件穿了多年的羊皮裘好好地曬一曬呢。
李淳罡滿臉不悅的轉過頭去隻見三條春神湖水師的黃龍樓船不知何時已經貼了上來。
他們所在的商船與這種專門用於水戰的樓船相比,可謂是小巫見大巫了。
在黃龍樓船的陰影下,他們甚至連太陽的光芒都瞧不見。
這氣勢淩人的巍然大物,差不多高達六丈,表麵塗著防火漆,關鍵處還裹有鐵甲,在樓船的兩側更有那巨型拍竿,專門用於近身作戰。
這一竿若是拍實,尋常大船瞬間就會被拍得支離破碎。
而領頭的黃龍樓船上站著的正是昨日徐鳳年在茶樓裡見過的韋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