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恩吞了口唾沫,內心還是有那麼一點猶豫。
當然,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在洛基快要掙脫出來的時候又是一張黃牌貼了上去。
“這邊竟然沒有?”
索爾沒有理會瑞恩的問話,而是在認真地在尋找,在把洛基整個胸口位置都撕開了之後,他把目光轉向了下半身。
“感覺你一個人就行。”
瑞恩最終還是沒有說服自己邁出那一步,他退後了兩步,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有些難以直視眼前的畫麵。
“撕拉”
“撕”
“拉”
“他好像快能動了。”
撕的正嗨的索爾回過頭提醒瑞恩說道。
“我知道。”
瑞恩把自己合並的並不是很嚴實的手掌拿了下來,又是一個黃牌讓洛基憋的有些發紅的臉上開始有了變紫的趨勢。
“我說,這兒很多人能看到呢。”
“怎麼可能沒有,怎麼可能沒有,我記得他以前每次藏東西都是放在自己的衣服裡。”索爾突然抬起頭,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洛基,就像是在說,
狗子,你變了。
見索爾幾乎把洛基扒了個精光之後,還是沒有找到任何權杖的影子,於是把目光掃向最後一塊兒遮羞布的時候,瑞恩終於出口阻止道。
“!!!”洛基眼珠掃了一眼瑞恩,眼眸當中露出了一種很複雜的情緒,似乎在濃鬱的恨意當中還夾雜了一絲絲的感激。
他想過自己失敗之後的後果,
甚至想過自己被抓到阿斯加德之後該如何東山再起。
但是就算他之前再怎麼預設,也不可能想到自己會遭遇到這種境況,如果他早知道的話,打死他,他也不會把搞事情的地點選在一個地標建築上!
洛基的反抗一直很激烈,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抗拒,甚至讓他爆發出了遠超自己極限的實力水平。
隻是這一次禁錮鬆動之後瑞恩並沒有再繼續堆疊黃牌,雖然現實世界當中黃牌沒有了cd,理論上可以無限定身對手,
但是作為一個懂得平衡的係統,顯然不會留出這麼明顯的空子來給瑞恩鑽。
根據係統設定,黃牌在一段時間內對同一個人最多隻能施展三次,三次之後雖然還能夠凝結出黃牌,但是打在人身上就和普通卡牌沒有任何區彆。
所以,
瑞恩這一次用魔法製造出來了一條黃燦燦的鎖鏈。
先用黃牌定住,
再用鎖鏈給綁了,
瑞恩忽然覺得自己很適合去當一個綁匪,隻要實力不比自己高出太多,綁架的成功率簡直高得可怕。
當然,
在這之前自己還需要鍛煉學習一下捆綁的藝術。
“來搭把手。”
瑞恩把鎖鏈的另一端遞給了索爾,
兩個上下齊手把無法動彈的洛基給捆了個結結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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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我需要一個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