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懲戒者!
砸向鄭子城的這個東西是一個花瓶,其早在秦武燕暴露出身形,並舉起來砸向鄭子城的時候,鄭子城就已經看個透徹,人的視力分為兩種,動態視力和靜態視力,靜態視力是指看向靜止物體時的清晰程度,動態視力是指物體運動時能看多清的標準程度,基因鎖強化過鄭子城的眼睛,動態視力,靜態視力,自然全部都進行過強化激發潛能。
說句不好聽的,秦武燕的一舉一動,從鄭子城的眼睛裡看來,那就跟視頻中的慢鏡頭一樣,很慢,很慢,慢到了足以在她打到自己之前的這個時間空檔裡,鄭子城就做好一切的準備,反擊,還是躲避,全憑鄭子城自己的意願,當然,如果鄭子城想殺她,那,也跟捏死隻螞蟻一樣,沒什麼區彆。
可,反擊,躲避,或者殺了她,這三種的情況都沒有被鄭子城所采納,鄭子城選了一種看似最笨和最讓人無法理解的方式,硬扛,硬扛這一花盆,硬扛這秦武燕的攻擊,甚至還特意壓製實力跟秦武燕過上了兩招。
下手就是撩陰腿,上打眼鼻中三點,下踹三角金地帶,招招狠辣,一招一式走的都是致死致傷的路數,眼前這女人手底下留沒有情,鄭子城倒還真不敢確定,不過,三下五除二的功夫,鄭子城知道,這場戰局如果再不快點結束的話,他肯定就會被這女人給逼出破綻。
壓製著實力跟人打架是最不好受的,就和一個大人在哄一個小孩子玩刀劍遊戲一樣,既不能把孩子傷著了,更不能讓孩子把自己給傷著了,把孩子傷著了,那是欺負孩子,被孩子給傷著了,那自己也沒麵子不是。
猛地加快了自己的反應速度,一把抓住秦武燕的手掌,往前一推,順勢一拉,腳下一使拌,將秦武燕摔倒在病床上,緊接著,膝頂著秦武燕的腰部,讓她動彈不得,隨即一個反擒拿動作,左手壓製,右手快速的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了高錳鋼匕首,刀尖直接就對準著秦武燕的脖頸用力刺了過去。
“等等!”。
暴力其實並不是那麼好看,動作片的精彩也往往隻存在於電影之中,大多數女人,在麵對直接暴力的時候,閉眼,尖叫,這些才是她們最為直接的反應,當然,不包括母親,母性的偉大可以讓她們忽視一切的危險。不過,現在的歐陽茜韻,很顯然並不屬於以上情況的任何一種。
從小經曆過打打殺殺的事情多了,所以,歐陽茜韻神經已經變得十分大條,雖然她自己從來不喜歡使用槍啊刀啊,等等一係列暴力的手段和武器,但,這可不代表著簡簡單單的暴力,就會把她給嚇住,所以,一開始鄭子城和秦武燕他倆動手的時候,歐陽茜韻可以說看的津津有味。
“好”。
刀尖緊貼著秦武燕脖子上的皮膚停了下來,殺氣,秦武燕清晰的感覺到了,壓製自己的這個男人身上是有著殺氣,殺氣很重,就在要拔刀下死手的那一瞬間爆了出來,殺氣是一種難以用語言去言明的東西,也可以說這是一個人特殊的氣場,但,這種可怕到極致的氣場,自己隻在總教官的身上才感受過。
將匕首插回到刀鞘之中,站起身來,整了整自己的西裝,鄭子城的臉色平靜,看不出絲毫的喜怒哀樂,站起身來,揉著自己被反製到酸痛的胳膊,奇怪,秦武燕很奇怪,殺氣,殺氣消失不見了,剛才那種可怕的氣場,似是在那一瞬間過後就徹底的消失了一樣。
驚詫的情緒代替了大多數的憤怒,眼前的這個男人感覺很神秘,個子很高,看上去並不是特彆的健壯,但,那一瞬間的強大力量讓秦武燕根本生不起任何的反抗之心,仿佛任何的反抗,都會在這股強大的力量下土崩瓦解。
“你就是鄭子城對吧”。
眼前這個男人確實是很厲害,如此簡單的就把秦武燕給解決成這樣,單是這一點,就要比自己以前的保鏢強上太多太多,甚至,比起家裡麵的錦衛,歐陽茜韻覺得都肯定是不相上下,隻不過,就是這個名字。
起初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歐陽茜韻不自主的就想起了那個救自己的土著叔叔,甚至,歐陽茜韻還以為,這次來的那個鄭子城就是以前救自己的那個土著叔叔,儘管,黎叔告訴過自己很多次,那個土著叔叔早就已經在十年前就死了。
這是一個小女孩情竇初開的那一瞬,可以說,鄭子城土著叔叔的身影永遠的留在了歐陽茜韻的心裡麵,可,當真正看到鄭子城本人的時候,歐陽茜韻反而有一種淡淡的失落,不深,隻是一點點的失落,或許,早在自己沒注意的時候,她或許也已經接受了土著叔叔早已經去世的事實。
“對,沒錯,我就是鄭子城”。
輕輕的彎了一下腰,鄭子城的臉上依舊是那麼的冷漠。
“小子,功夫不錯啊,你是那個特種部隊出來的?”。
剛才鄭子城動手的那幾下頗有點特種部隊格鬥術的味道,所以,出於女人的好奇心,也出於對鄭子城身手的崇拜,秦武燕才有此一問。
“軍事機密,無可奉告”。
硬硬的碰了這麼個冷釘子,嗨,你說這人是不是賤得慌,越是這樣,秦武燕還越是對鄭子城產生了相當大的好奇心,這個男人冷的就像塊冰,而且,這塊冰上還蒙著一層神秘的麵紗,偏偏,這個麵紗還就那麼的不好揭,弄得秦武燕心裡頭癢癢的。
“好了,黎叔應該都跟你說過每一天的行動流程了吧”。
女人的情緒真的很奇怪,淡淡的失落過後,卻偏偏又對鄭子城產生了一種厭煩的心態,說不上來,就是看著鄭子城就煩,直接將手裡麵的包丟到鄭子城的身上,歐陽茜韻脖子一昂。
“還看什麼,咱們走吧,誤了事情的話,責任你負擔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