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懲戒者!
假設自己現在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告訴婉兒,那麼,這個直麵的打擊會對婉兒造成多麼大的影響,上官鐵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放心吧,子城一定會沒事的,聽話,婉兒,先吃飯,吃飽了,吃的白白胖胖的,等到子城回來,看到婉兒白白胖胖的她才會高興不是”。
“哥,子城真的還能夠回來嗎?”。
女人的直覺有時候真的準到了科學難以解釋的程度,但,無論是理性的女人還是感性的女人,她們終究都還是女人,或許,理性的那一麵在清晰的告訴著婉兒,鄭子城現在的處境真的已經到了一種水深火熱的程度,而且,逃脫的希望很渺茫,渺茫到難以目視,但,感性的一麵還是促使著,促使著上官婉兒去相信,去相信鄭子城能夠平安,健康。
“相信哥哥,子城現在肯定是安全無事,你想想,哥哥從小到大什麼時候騙過你,對不對,哈哈,聽話,快吃飯”。
寵溺的摸了摸上官婉兒的小腦袋,上官鐵知道,這一個謊言的撒下,未來自己將會用十個,百個,千個的謊言去擬補,去為現在此時此刻自己所說的謊言買單,但,上官鐵依舊是選擇了這麼做,儘管,可能妹妹會以後恨自己一輩子,但,為了妹妹能夠健健康康的活下去,上官鐵願意去當這個罪人。
一路回到明世大廈,鄭子城和歐陽茜韻兩人都選擇了保持沉默,雙目緊盯著窗外,路旁霓虹燈光照的人感覺到迷醉,可,在歐陽茜韻的眼裡,自己和這個世界的隔閡就如同這時外麵的燈光和自己一樣,無論怎樣去接近,始終,兩者之間是有著一扇窗,這扇窗緊緊的閉著,很嚴,很結實,自己,自己是無法去打開的。
自己的家族就如同之前自己的那輛奔馳車子,保護著自己的安全,帶給自己可能很多人都羨慕的體麵,物質,尊貴,可,同樣的,它也將自己和這個世界殘酷的隔絕成兩個完全無法相及的平行線,這樣的生活,她不喜歡,可這樣的生活,她無法選擇。
“這裡的禁錮我能離開,可,那道無形的禁錮呢?”。
氣氛似乎是有點沉默的太過冷淡,鄭子城不放心的從車內後視鏡裡往後瞄了一眼,沒什麼不正常的啊,收回視線,繼續平穩而又快的開著自己的車,距離明世大廈已經不遠了,一路上到現在雖然還算安穩,但這可不是鄭子城掉以輕心的理由。
“你說,我是不是很該死啊”。
沒頭沒尾的,突然歐陽茜韻就在後麵說了這麼一句話,一愣,鄭子城著實是被歐陽茜韻嘴裡麵說的這句話給驚得一愣,開著車,頭也不回的打著方向盤,從後視鏡裡頭看來,歐陽茜韻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所以,鄭子城隻能是疑惑的回問了這麼一句。
“歐陽小姐,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為什麼那麼多的人都想我死!”。
沒來由的,就如同演技最佳的演員一樣,眼淚,順著歐陽茜韻的臉頰吧嗒吧嗒就開始往下落了起來,長時間的壓力,已經在歐陽茜韻的心裡麵淤積了很久的情緒,在這一刻,在這一個可能沒人知道的點上,情緒,終於是再也繃不住了。
“不是,大小姐,你可彆說哭就哭啊”。
打架,鄭子城沒問題,殺敵,對於鄭子城來說也完全是輕而易舉,可,女人哭了,自己該怎麼才能哄好,對於鄭子城來說,這可是一個相當大相當大的難題啊,至少,現在自己是隻能在這乾瞪眼了。
“為什麼!,為什麼!”。
女孩子好像都很喜歡問為什麼,梨花帶雨,雨越下越大,哭泣的眼神,柔弱的神態,足以讓任何多情的男人心碎,可,對於鄭子城,這一點用都沒用,雖然自己也經常和鳳凰吵架,可鳳凰是屬於自愈性的,根本就不用鄭子城去哄,過一個晚上,大家各自睡完一覺之後,什麼矛盾都迎刃而解。
“大姐,你可彆哭了行不行!”。
眼淚這麼一個勁的流,哭泣的聲音開始變得越來越響,越來越響,鄭子城聽的很厭煩,可,看這麼個女孩子這樣,鄭子城又不知道該去說些什麼,得,索性,管不了的咱就不管,聽不得的咱就不停,眼觀鼻鼻觀心,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至於後車座上那個女人的哭泣,暫時性的,鄭子城就選擇忽略了。
“你就是皇甫彥廷吧”。
皇甫彥廷,魔佛修者,剛剛來到第九世界不久,什麼也不適應,什麼也不理解,活的可以說還沒有在下界自在,仙界,在真正的經曆過一次之後,其實,也並沒有皇甫彥廷想象中的那麼神秘。
穿著奇怪的衣服,每日出操,訓練,一切都是和自己在下界當統領訓兵的時候一模一樣,當然,唯一不同的,就是那時候的自己是訓人的那個,而現在的自己是挨訓的那個,角色的轉換倒是沒讓皇甫彥廷有任何的不適,隻是,他感覺,這樣的生活其實對於自己來說真的沒有什麼意義。
“你想成為一個真正的強者嗎?”。
某一日,他找到了他,來的是位老者,長髯飄飄,鶴童顏,一身潔白的練功服絲塵不染,皇甫彥廷他不知道這個老者是怎樣找到自己的,眼神微微一眯,皇甫彥廷向這位老者反問道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